第0041章 遠大前程，武道幻境

第0041章：精武英雄，武道幻境

月牙紅還沒有說什麼，西門有慶又打了一個響指，一身寬鬆的練功服便替換了月牙紅身上的性感旗袍。

“這裡是我構建起來的夢境，你也可以理解為是幻境。”西門有慶解釋道：“你也不用想太多。把你拉進來，是因為此行過於兇險，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升升級。”

月牙紅道：“升級是什麼意思？”

西門有慶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當初武道入門時，學的是什麼拳法。”

月牙紅見西門有慶神色正經，於是老實回答道：“八卦掌。”

西門有慶道：“嗯，楊四郎會這功夫。不過，我也略懂一二。”

說著，西門有慶便問道：“既然你練的是八卦掌，可否說一說這八卦掌的訣竅。”

月牙紅道：“八卦掌乃是董宗師所創，因運動時縱橫交錯，分為四正四隅八個方位，與‘周易’八卦圖中的卦象相似，故名八卦掌……”

“慢！”西門有慶止住月牙紅，問道：“這是誰說的？”

月牙紅道：“當初傳授拳經的老先生所言。”

西門有慶道：“難怪。學藝不精，誤人子弟。”

月牙紅道：“哦，既然老先生說的不對，你認為呢？”

西門有慶道：“據我研究，八卦掌可分為地煞、神意、天罡三脈。地煞練獅、鹿、蛇、鷂、龍、熊、鳳、猴八形，神意練天、地、風、雷、水、火、山、澤八象，天罡練乾、坤、兌、震、坎、離、巽、艮八炁。楊四郎的八卦掌我見過，主攻煉體，是地煞一脈的路子。而你則不同，你雖然力氣到了明勁，但是卻沒有明勁的體魄氣血，可見你之八卦掌，並非是走地煞一脈的路子。”

月牙紅聞言，瞪大眼睛，不可置通道：“這你竟然都看得出來？”

西門有慶道：“主要是咱倆負距離接觸太久，我比較熟悉你的構造。”

月牙紅一聽西門有慶又在說胡話，於是開誠佈公道：“我之八卦掌，原名八卦游龍掌，源於武當，走的是養氣的路子，為內家修行法門。”

西門有慶聞言，摸了摸下巴，道：“可惜，我還沒有學天罡一脈的武學。不過，既然是養氣的話，這倒反而好辦。”

西門有慶說著，右手一揮，一滴晶瑩的水滴脫手而出，直射月牙紅腦門。

月牙紅沒有躲避，任由水滴沒入身體。

隨著水滴沒入身體，月牙紅便覺得身體一陣清涼，緊接著漸漸產生了一種充盈之感。

“來，搭個手。”

西門有慶擺出永春的起手式，月牙紅會意，當即以八卦游龍掌與他拆招。

西門有慶只是防，月牙紅只是攻擊。如此，拆解了上百回合，月牙紅漸生倦怠時，西門有慶便又給了她一滴靈液，讓她接著來。

如此反覆，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牙紅只感覺她與西門有慶二人交手越打越快，打到最後，西門有慶也不得不出手反擊，以應對她的進攻。等到她終於一掌拍在西門有慶胸口的時候，西門有慶的身影陡然消失，再睜眼時，自已正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

“呼……”

月牙紅吐出一口濁氣，正要說話，卻見西門有慶一臉淫笑地看著她，道：“噫，這大汗淋漓的，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看到西門有慶賤兮兮的模樣，月牙紅氣得想打他，誰知手才按在床鋪上，床鋪便發出“咯吱”的怪響，緊接著腹中一陣咕咕聲，鋪天蓋地的飢餓感傳來，頓時餓得月牙紅頭昏眼花、起不了身。

見月牙紅明顯不適應，西門有慶連忙過去檢視了一下，又捏了捏她的胸，笑道：“瞧瞧，你這春夢做的，力氣使過頭了，把我們的小兔子都餓瘦了。你先別動，我去餐車給你弄點東西吃。”

西門有慶說著，便離開了包廂。

月牙紅看著西門有慶離開的背影，恍惚中對他的認知再一次產生了迷惑：他的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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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沈既濟《枕中記》記載：開元七年，道士有呂翁者，得神仙術，行邯鄲道中，息邸舍，攝帽弛帶隱囊而坐，俄見旅中少年，乃盧生也。衣短褐，乘青駒，將適於田，亦止於邸中，與翁共席而坐，言笑殊暢。久之，盧生顧其衣裝敝褻，乃長嘆息曰：“大丈夫生世不諧，困如是也！”翁曰：“觀子形體，無苦無恙，談諧方適，而嘆其困者，何也？”生曰：“吾此苟生耳，何適之謂？”翁曰：“此不謂適，而何謂適？”答曰：“士之生世，當建功樹名，出將入相，列鼎而食，選聲而聽，使族益昌而家益肥，然後可以言適乎。吾嘗志於學，富於遊藝，自惟當年青紫可拾。

今已適壯，猶勤畎畝，非困而何？”言訖，而目昏思寐。時主人方蒸黍。翁乃探囊中枕以授之，曰：“子枕吾枕，當令子榮適如志。”其枕青甆，而竅其兩端，生俛首就之，見其竅漸大，明朗。乃舉身而入，遂至其家。……盧生欠伸而悟，見其身方偃於邸舍，呂翁坐其傍，主人蒸黍未熟，觸類如故。生蹶（jué）然而興，曰：“豈其夢寐耶？”翁謂生曰：“人生之適，亦如是矣。”生憮然良久，謝曰：“夫寵辱之道，窮達之運，得喪之理，死生之情，盡知之矣。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敢不受教！”稽首再拜而去。

這個故事裡，盧生不過是睡了一覺的功夫，卻在夢中過了半生。由此可見，人的靈魂活動可能比肉身物質變化速度要快得多，因而以變化為衡量的基準的時間流速，也因此要比物質世界要快得多。

西門有慶便是依據這一點，透過構建幻境的形式，來給月牙紅開小灶。雖然缺乏對幻境時間的精確計算，但是西門有慶卻是根據月牙紅體內真氣的積累計算出，他這一次私教，最起碼頂得上月牙紅三十年的苦修。別的不說，私教之前月牙紅的天罡武道才算是入門級別，但是私教過後，這小妮最起碼積攢了三十年的真氣。能有這麼大的進步，除了幻境著實折磨人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蛟龍龍珠裡的靈液，在給月牙紅提供真氣能量的同時，還滋養了她的身軀，否則她絕對會因為“做夢練功過度而猝死”。可是即便如此，月牙紅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那就是未來十年內，除非有什麼奇遇，否則很難再在武道上更進一步。

不過，這點代價和巨大的收穫比起來，還是值了。

也就是月牙紅作為西門有慶的長期的、優質的炮友值得他下功夫，但凡換個人作為實驗物件，西門有慶都絕對管殺不管埋。

作為對這句話的證明，西門有慶當晚就把楊四郎、陳識以及六十名隨行的武館精英分子給拉進了幻境，給他們來了一夜集訓。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滿車廂的武者一個個都他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一個個賊拉能吃。以至於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就把餐車裡的存貨幾乎吃光。要不是大家出發時攜帶的補給以小米和醃肉為主，屬於比較快能熟的那種，單是做飯就能把餐車大廚幹崩潰。

因為出現這個變故，火車在抵達齊州的時候，不得不臨時停車，額外加了一節車廂後，狠狠地補充了一番硬飯、硬菜。

剩下的行程中，西門有慶不時出手戲耍一下，結果原本不到三天的車程，一群人愣是足足坐了五天火車，方才抵達到淞滬火車站。

西門有慶等人剛下火車，精武門作為大夏淞滬武行名號上的扛把子，還專門組織人進行了迎接。當然，霍元甲自然不可能來，來的人是他兒子霍庭恩。

西門有慶因為並不喜歡精武門，在火車站和霍庭恩客套一番之後，便以一句“我不喜歡住在租界裡”為由，婉拒了精武門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