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距離餘敬軍300m的叢林深處,安德列夫舉著ak 74突擊步槍,面對著躲在洞穴裡面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看起來年齡都很大,身著髒兮兮的藍色工服,頭戴滿是灰塵的安全帽,猜測應該是工人。

安德列夫努力地讓內心平靜下來,有些許激動地對著洞穴內的人喊道:“你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那兩個人好像聽不懂自已的意思,警戒心好像變得更強了。

其中一位被安德列夫給嚇到了,哭了起來,又跪了下來,高舉雙手,帶哭聲,語句有些不清晰地說:“別,別,別殺我們。”

另一位也同樣,但比旁邊的那一位要勇敢的多。

他拿著一個頂端綁有匕首的大木棍指著安德列夫,擺出攻擊姿勢,又氣喘吁吁的喊道:“我們是華國人,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華國人民軍不會放過你的。”

安德列夫見兩人聽不懂自已的意思,又拿著武器,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他一時犯了難,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好一會兒。

洞穴裡,李一恆拿著自制的長槍,一邊緊張的面對著洞穴外,舉著槍的外國軍人,一邊小聲的叫身邊的許富貴,一點一點的往洞穴後面靠。

但他那位工友已經被嚇住了,恐懼到了極致,就只知道在那裡跪著舉手求饒。

就在這時,外面好像傳來了聲音。

“安德列夫,你在哪裡?”

李一恆聽出來了,那是漢語,是華國同胞。

另一邊,安德列夫在聽到隊友趕過來後連忙後退,收起了槍,並轉過身回覆。

他扯著大嗓門喊道:“同志,我在這裡。”

只見,餘敬軍帶著兩人拿著步槍,從茂密的森林裡鑽了出來,來到了這個還相對開闊的小空地上。

餘敬軍看了看安德列夫,他看起來沒有什麼事,於是,不解的問:“安德列夫同志,你剛才為什麼開槍?是發生了什麼嗎?”

安德列夫指了指洞穴內,說道:“同志,裡面有人,而且還是你的同胞。”

“什麼?!”

餘敬軍和宇雲飛在聽到安德列夫講述後,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連忙趕到洞口前。

只見,兩個穿著髒兮兮的老工人在洞穴裡,一個拿著自制的長槍,另一個在一旁跪著痛哭著。

餘敬軍剛想開口詢問,對面就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李一恆認出了那身藍迷彩和頭盔上那個看起來不明顯的華星徽章,一時間愣住。

他呆在那,嘴裡喃喃道:“是人民軍,人民軍來了。”

餘敬軍自然也是聽到了那個人在說什麼,將槍給雲飛,自已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並說道:“老鄉,是的,我是華夏人民共和國人民軍戰士,我們來救你們了。”

李一恆確認了,眼前的這位就是人民軍,救苦救難的人民軍來了。

那一刻,他哭了出來,立馬扔掉長槍,跑到餘敬軍的面前。

他看著眼前這親切的人,留下熱淚,又伸出一雙手,顫顫巍巍的,又縮了回去。

餘敬軍理解的意思,用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他:“老鄉,別怕,我們來晚了。”

李一恆一把這位親切的戰士,嘴裡激動地說道:“人民軍同志,你們終於過來救我們了。”

餘敬軍也抱了上去,拍拍他的肩膀,繼續安慰道:“是,我們來救你們了。”

同時,雲飛也進來,去安慰另外一個。

兩人花了好長時間,才讓了這兩位老工人同志的情緒給穩定了下來。

又在交談的當中,餘敬軍瞭解了兩個人的身份以及情況。

剛才拿著長槍的那位叫李一恆,湛江區人,48歲,職業是建築工人。

關於天災那晚,他與身邊的這位比他年齡稍大的,叫許富貴的建築工人正在進行高層外玻璃安裝作業。

突然,天空下起了黑雨,兩人躲避不及,又因為晃動掉了下去,但在半空中被那團東西給包了起來,而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了。

李一恆握住餘敬軍的雙手,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人民軍同志,我們什麼時候撤離?我家裡還有個孩子,那晚我沒留多少錢給他當飯錢。”

餘敬軍被問住了,良久,才將真相說出:“抱歉,老鄉,我們也是被扔到這裡來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去。而且,這裡不是地球。”

李一恆有點聽不懂,但僅是一會,他就明白了。

他雙手用力的抱住腦袋,有些崩潰,自責的說道:“那晚,我就不應該從家裡出來的,起碼被抓的時候,可以跟孩子在一起。”

而一旁的許富貴也同樣如此,雖然在剛才的瞭解中他沒有家室,父母都也不在了,但他的情緒也是很低落。

餘敬軍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只能是拍了拍面前的還在沉浸於悲傷中的老同志的肩膀,坐在一旁默默的等他恢復。

李一恆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不能因為自已的低落情緒影響到其他人,也不能拖累了面前的這位小同志。

於是,他打起自信,擦乾眼淚,說:“抱歉,兩位小同志,讓你們擔心了。”

餘敬軍見李一恆從悲傷情緒中恢復了過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扶他起來:“嗯,老鄉,你能夠恢復過來就好,你的孩子估計也被傳送到了這個世界上,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李一恆知道面前這位小同事是安慰自已,因為每個人的位置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能夠相遇的希望渺茫,但他的心裡也沒有放棄這點希望,即便是孩子被投放到了另一個半球,只要有機會,他就會去找。

李一恆拉著一旁的許富貴,表情嚴肅地說:“小同志,我和富貴曾經也當過兩年兵,過去的本領也沒忘。我們級別比你低,我們聽你指揮。”

隨後,兩人對餘敬軍進了個軍禮。

李一恆:“上等兵,李一恆,請求入列。”

許富貴:“上等兵,許富貴,請求入列。”

餘敬軍見到兩人的情緒恢復穩定,點點頭,回了一個軍禮,說:“華夏人民共和國人民軍,南部戰區,南海艦隊蛟龍特戰旅下轄特戰小隊,游龍小隊隊長,一級軍士長,餘敬軍,歡迎兩位入列。”

說著,餘敬軍拔出了自已的07式手槍,遞給了李一恆,並又繼續鄭重地說:“李一恆同志,還記得部隊第一條令,槍不能對著自已的人。”

李一恆接過手槍,鄭重的回覆:“是!”

做完這些,幾人收拾好東西,走出了洞穴,同外面守候的安德列夫與德米特里一同回到營地裡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一座廢棄的小村莊裡。

李一鳴正同兩位朝鮮國士兵躲在一個廢棄的小洋房的樓頂上,一臉警戒著看著下方流動的人群。

不,那些不是人,他們都是瘋子,一群還保留著生前本領的癲狂之人。

他們有著人類的軀體,但眼睛是黑的,那張咧著誇張的笑容的嘴流著黑色液體。

這就像是什麼?就像喪屍一樣。不,他們的行為比喪屍還要高階一些,會開鎖,還會用武器,就在之前他們還遇到一個會用手槍的“美國警察”,那好在他準頭不是很準,都打偏了。

樓頂上,朝鮮士兵金向為拿著58式突擊步槍,瞄準下邊那個正在拆已經被反鎖的門的瘋子,扣動扳機,將他給擊倒了。

隨後他拔出彈匣,檢查了一下,只剩下七枚子彈了。

金向為他咒罵道:“阿西吧,我的子彈快打完了。”

而他一旁的樸振林也同樣,他手一邊拿著已經沒有子彈的56式突擊步槍,一邊對著那個華國小孩說:“小鳴,怎麼辦?他們把這裡給圍起來了。”

李一鳴耳朵帶著翻譯器,自然是能夠聽懂那位朝鮮士兵說的話的。

他看了看下面的情況,回覆說:“太陽快升起來了,這群瘋子在白天的時候活動會變慢,到時候我們再跑。”

遠邊的東方,太陽正在緩緩升起,將光與熱輕灑於世界。

那群瘋子好像很怕光,緩緩的走離了這裡。

金向維看到那群“瘋子”都跑遠了,於是,他拿下望遠鏡丟給了李一嗚,並說道:“小鳴,你在這裡守著,我們兩個下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物資。”

說完,他就叫上樸振林,趕緊下樓檢查一下。

李一鳴也不耽擱,拿起望遠鏡就對著周圍進行觀察,為兩人打警戒。

遠處,瘋子們正在跑入陰蔽處,躲了起來,這也意味著這場瘋子危機,暫時性停止。

他鬆了一口氣,說道:“這鬼運氣,出生在哪裡不好,偏偏就跳在這群危險的傢伙之中。”

他心裡還是有些驚慌的,要不是金向為和樸振林大哥冒死救自已,估計早就成了那群傢伙的早餐了。

更遠處,太陽已經升起了小半個頭,這面半球的新的一天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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