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被其中的故事情節,整到露出笑容。
“你有在聽嗎?”
許貞言臉色陰沉。
李再方才回過神來,抱有歉意的說:“抱歉,剛才想到好事要的事情,有些出神。”
許貞言皺下眉頭,嘆了口氣:“好吧,我再說一遍。”
“現在的情況是,這裡加上你,總共是七人,我已經被困在這裡好幾天了,已經幾乎沒有力氣找出口。”
“你是唯一有能力,救我出去的人。”
“現在需要你去搜尋一遍整棟樓,如果發現了出口,希望你來“1316”來通知我。”
李再點頭答應:“放心吧,我不會失言。”
“希望如此,我先回去了,我要提醒你一點,如果我出不去,許家絕對不會放過你”,許貞言說完,就從出口走出,只留下了幾片波紋。
許貞言見李再沒有跟過來,臉色立馬陰沉的可怕,滿眼都是憎恨。
“該死的東西,我遲早要拿回,我屬於我的一切,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嗎?”
“等我逃出去,有你們好看的!”
許貞言表情已經失去了控制,滿臉都寫著憤怒,似乎她曾經經歷過什麼,讓她極度痛苦的事情。
“沒事的,曾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做的就是儘快出去報復他們。”
許貞言意識到自已表情失控,停下腳步瞥了一眼四周,調整了一下心態,腳步加快,生怕被什麼人發現,很快消失在走廊中。
許貞言走後,李再靠在一處還算乾淨的牆上,看著自已左手,不斷讓嫩枝長出來,再回去。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如果誰娶了她,絕對倒了八輩子血黴,家裡絕對永無安寧之日。”
李再心中感慨,許貞言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陰險狡詐,太過於貪心,絕對會為得到某樣東西不擇手段。
“許貞言那女人,從第一次看到我的眼睛開始,就儘量避開我的眼睛。”
“她絕對還有什麼關鍵線索沒有說,她說的話絕對不能全信。”
“不過這麼想想,她有點蠢啊,就算藏了話,能怎樣?這裡可是傳達不了資訊!”
“不過現在不是找麻煩的時間,還是出去要緊,外面絕對有人知道的比她多。”
李再暗笑一聲,朝樓下慢慢悠悠走去。
到現在李再已經不著急了,從許貞言的行為和發言,他就已經推斷出,那六人絕對不團結。
如果人真的面臨了絕境,那可是恨不得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抱在一起,不說有用,至少覺得安全。
但,許貞言自已一個人出來,就說明他們中間出現問題,如果她說的不假,她真的是許家人。
那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外邊,都是絕對的大腿,她身邊沒有跟著人,就獨自出來。
其中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她用的人稱是“我”,不是“我們”就說明,有很大的問題。
至少許貞言,不想讓其他人獲救。
也有一種可能,其他的幾人是各家的公子哥都有什麼存活的手段。
不過這種想法,見到王楚於就可以打消一大半了。
王楚於只是一個底層人,一直都是狗腿子的角色,絕對沒有勇氣跟那些,可以隨手捏死他的人這樣說話。
這一點就已經排除,大多數可能性,就只有這幾種可能性最大了。
一,這裡有比許貞言更大的大腿,所有人都跑過去,不過那人沒有選擇保護全部人,許貞言就是被捨棄的人之一。
二,他們為了自保,是輪流出來尋找結果,所以李再見到王楚於勇和許貞言是分開的。
三,許貞言被其他人孤立,被迫只能自已一個人出來。
其中最大的疑問就是,許貞言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她這個許家人,自已獨自出來找逃出去的方法。
更是讓王楚於這個角色,都不帶怕她。
逃出去的關鍵很有可能就在這幾人中,李再為了確保一切安全,準備把這裡所有的人都見上一遍。
李再在牆上寫有,綠植中有些掉漆的“10”樓標誌面前,停了下來,他聽這層樓傳出了,電梯開門的聲音。
李再清楚記得,電梯在他面前墜毀,是完全壞掉,移動一下都不可能,完全沒可能再次執行。
李再感覺到不對勁,他旁邊就是一棵表層全是綠色藻類的巨樹,左手摁在樹皮上。
全身泛起白光,快速融入進樹中。
這是他在剛才在下樓梯時發現的新能力,只要左手觸控到植物,就可以變成光點融入進去。
過程中,嗅覺,視野和聽力會砍半,雖然無法移動,但偽裝能力是足夠,在很多場合也是相當夠用。
入口蕩起許多波紋,六個人走進了樓梯間,其中,走在最後的兩個人。
李再一眼就辨別出來是王楚於勇和許貞言,位置上許貞言還要更靠後。
“喂,臭婊子你不是說有出去的方法嗎?”
走在最前面,一名右眼眼角處有一道很深刀疤,身形壯碩的男人停下腳步回身看向許貞言,語氣冰冷。
“就是啊,臭婊子我們現在是怎麼回事?”
刀疤男旁邊一名,穿著風騷,一身濃烈香水味,右眼角有一顆痣的女人,嬌羞地摟住刀疤男,口中很是嫌棄。
“臭婊子,你說我們安全了,馬上就可以出去了,我問你,我們是怎麼死的?”
隊伍裡一名長相猥瑣的男人,推開擋路的王楚於勇,跑到許負言面前。
語氣激動,雙手掐住許貞言的脖子,撞在牆上將其提幾厘米,臉上滿是恨意。
許貞言被掐呼不上氣,使勁用膝蓋踢到猥瑣男的襠部,男人吃痛鬆開她,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許貞言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捂著被掐紅的脖子,口中喘著粗氣解釋。
“還需要時間,你們著急只會死的更快。”
刀疤男盯著許貞言,露出的雪白胸口,渴望的舔了一下嘴唇。
許貞言見到這種噁心的目光,趕緊捂住自已的胸口,收緊身體口中提醒。
“我是許家人,你敢嗎?”
刀疤男露出一抹輕視的冷笑:“許家人?哈哈哈哈,不過是想要高攀被拒絕,只能勾引老男人的賤種而已。”
“真不知道,那許大少有一個比他小上三歲的後媽是什麼感受?”
“那許老爺,也真是瞎了眼,竟然能看上你這個臭婊子。”
“哦,不對,應該讚賞你,你的狐騷味可真重啊!”
“還把自已名字改了,真以為這樣,就是許家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那騷樣像夠格嗎?”
“你……!”,許貞言剛想說什麼,可是現在的情況,她只能無奈將話嚥了下去。
“劉哥,你可真壞,有了人家你還想要別人”,挽著刀疤男胳膊的,女人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捶打了他胸口一下有些不滿。
刀疤男,那隻被挽住的手繞到女人身後,使勁的掐了一下她的屁股,一臉壞笑。
“你個騷娘們,居然還吃上醋了,沒事一會也有你的份,你就好好等著吧。”
說完,刀疤男又轉向許貞言,看著她那因為害怕不斷抖動的肌膚,感覺胸口一股火襲來。
“兄弟們,咱們今天也來嚐嚐,那富家老爺爺喜歡的馬子。”
在場的除去王楚於,所有的男人都以為沒有自已的份,但刀疤男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露出猥瑣的笑容。
聽到這裡,許貞言劇烈抖動了下,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趕忙拔腿就要跑。
“臭婊子,剛才踢了老子,現在你還想跑?”
那名之前被踢到襠部的猥瑣男,已經緩過來,一把鎖住許貞言,將其架了起來。
“放開我,快放開我,許家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可是不管許貞言,再怎麼樣的威脅,所有人都感覺不到害怕,反而更加的興奮。
“小妞,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會想跑呢?”
“對啊,服侍我們幾位大爺不好嗎?”
另一名長相和這猥瑣男相似的男人,走到她身邊,一同對許貞言上下其手。
許貞言感受到他們的惡念,憤怒大喊:“把你們的髒手拿開。”
“哈哈哈,哥,你聽到了嗎?這騷娘們,讓咱們把手拿開。”
“待會你我兄弟二人一同上陣,看她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哥,這次必須讓你見證一下我的實力。”
“好,可別讓我小看了你。”
“哈哈哈哈哈~”
幾人大笑幾聲後,帶著一臉驚恐的許貞言,上樓去了。
王楚於勇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冷臉,跟在隊伍最後邊,小聲嘟囔了一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