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不敢謀害皇后娘娘!”小太監還是不肯說出被誰指使。

“好,進忠!你親自審問這個狗東西,朕倒要看看是你,是那些刑具硬還是你的嘴硬!”皇帝不願意聽他廢話,直接吩咐進忠去處理。

“奴才遵旨”進忠領命,就要讓人拖走,小太監立刻就開始發起抖來,他當然知道那些刑具的厲害,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猶豫了直接開始邊磕頭邊說了起來。

“皇上,奴才不敢欺瞞皇上,是...是純貴妃娘娘!是她讓奴才在皇后娘娘的必經之路塗了一層油,她說夜黑風高,根本不會有人注意一個小太監做了什麼!皇上!奴才全都說了,饒奴才一命吧皇上!”

“傳純貴妃!”皇帝聽此,雖還有些懷疑,但還是讓人傳召了純貴妃,她想聽聽這個皇后力薦的繼後人選會如何為自已辯解。

衛嬿婉心裡無語,這個女人,自已都把珠花扔回去暗示有人要害她了,怎麼還沒趁著事情發酵前好好調查清楚,居然還讓人如此明目張膽的陷害她。她不會還不知道有人在背後誣陷她吧。。。

純貴妃不知道自已在背後已經被人釘成了謀害皇后的兇手,她已經梳洗完剛要就寢,就被人請到了青雀舫。她沒由來的,心裡發慌得很。一到青雀舫,看到如此場景,她也明白自已好像被人算計了。

“你說,是純貴妃讓你在船上抹油,現在純貴妃來了,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皇帝看著純貴妃的臉色,她已經慌到身體發了虛汗,臉色蒼白。她已經在來的路上聽到了各宮嬪妃在匆匆準備著什麼,再到這裡,她如何不明白,皇后怕是沒了。

小太監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說辭,純貴妃聽著只覺荒唐。

“皇額娘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璟瑟再也忍受不了,衝出去就推搡純貴妃。皇上朝毓湖使了個眼色,讓她攔住璟瑟,毓湖拉開璟瑟,輕聲安慰總算是讓她不那麼急躁。皇帝又將目光移到了純貴妃臉上 示意她解釋解釋。

“皇后娘娘,對臣妾一向寬厚溫和,臣妾怎麼會做出如此之事啊,請皇上明查!”純貴妃忙不迭跪了下去,還往前爬了兩步一把扯住了皇帝的衣襬。

“皇上,臣妾從未做過,這個小太監肯定是收了誰的好處,所以在這裡誣告臣妾,請皇上嚴審這個小太監為臣妾持公道!”純貴妃知道自已被誣陷,扒著皇帝的衣襬就開始為自已辯解。皇帝讓人拉小太監下去嚴刑審問。

“皇上萬安”此時,各宮妃嬪聽到訊息也已經趕來青雀舫。如懿壓下心中的喜悅,走到皇帝身旁,低聲安慰他千萬要保重身子,向眾人展示著自已有多特殊。

“你們來的正好,朕也不用讓人去請了。來人圍住青雀舫,將所有嬪妃的船隻仔仔細細搜一遍,找到任何蛛絲馬跡都來向朕稟告!這期間任何人不許隨意走動,違令者格殺勿論。”皇帝已經沒心情照顧如懿的情緒,沒有得到回應的如懿在一旁嘟了嘟嘴,滿臉不情願的坐下。海蘭坐在她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過了一會兒,一個御前侍衛帶著一個小盒子匆匆來稟。“皇上,這是在這個太監的包裹裡找到的物品,還請皇上過目。”

毓湖將東西捧到皇帝面前,一開啟,竟是幾兩黃金和一方帕子。帕子的一角繡著一片小葉子。皇帝將帕子拿出來仔細看了看,並不記得有哪個嬪妃的帕子上有同樣的小葉子,眼尖的嘉妃早已看清,她臉上帶著為皇后崩逝而難過的神色,眼睛裡卻滿是精明。

“皇上,這帕子,臣妾好像在愉妃的宮女手裡見過。”嘉妃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聲音帶了幾分哭腔,“愉妃,皇后娘娘一向對各宮姐妹寬容大方,你到底為什麼要做出傷害皇后娘娘的事情!”

海蘭震驚不已,轉頭看到如懿的眼神,她想立刻向如懿解釋,但眼下要先讓皇帝相信自已沒做過才行!

“皇上!臣妾一直對皇后娘娘尊敬有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臣妾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請皇上明查!”海蘭立即跪下磕頭。

“皇上,那小太監受了刑,還是說是純貴妃娘娘指使的他,但沒幾下他也忍不住全招了,他說全是愉妃讓他做的,還說愉妃給的黃金都在自已的包裹裡藏著,他當時怕愉妃事後殺人滅口,還偷拿了愉妃的宮女葉心的帕子。”此時,進忠走了進來,他的聲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讓所有人聽的清清楚楚,一些膽子小的嬪妃已經哭了出來,她們怕皇上會因此遷怒所有人!早知道,當初東巡就不巴巴跟著來了!

“愉妃!本公主知道你不服皇額娘,但也沒想到你會如此蛇蠍心腸!”

“他說謊!臣妾要跟他對峙!他肯定是受人指使在誣陷我!皇上明查!”海蘭激動的喊了出來。

幾個侍衛拉著滿身是血的小太監,把他扔在了海蘭面前,海蘭也顧不得害怕,直接對著小太監大喊。

“本宮與你還無仇怨!你到底是受誰指使,要這麼誣陷本宮!你敢發誓是我指使你做的嗎!”海蘭當然不知道自已跟一個小太監有什麼仇,畢竟在她眼裡,因為她的原因死掉的那些下人根本不算什麼。小太監的姐姐是七阿哥病逝被賜死的那些宮女之一,要不是嘉妃跟他說,他都不知道害死姐姐的真兇是誰。

“愉妃娘娘,事已至此奴才也不敢隱瞞了,您還是認了吧!奴才是孤兒,願以性命發誓,此事就是愉妃指使的!當時來找我的正是愉妃身邊的葉心!不然奴才也沒機會偷走葉心的帕子!”小太監忍著身體的疼痛跪下,一隻手做出發誓的姿勢高高舉著。

如此,滿屋子人都已經九成信了小太監的話,連如懿看向海蘭的眼神也已經變了。如懿心裡很高興皇后沒了,但海蘭竟然做了這些,她做和自已做有什麼區別!為什麼這麼蠢,自已都快要當上皇后了,她這不是平白往自已身上抹黑嗎?她當即用滿是失望的語氣說“海蘭,我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然後再也沒有給過海蘭眼神。

海蘭知道自已已經沒有辦法證明自已,又看到如懿失望的眼神,呆呆的坐在原地。

“愉妃,我與你無冤無仇,甚至還經常約你一起喝茶聊天,你為何要誣陷我!”純貴妃看著這一切,懸著的心總算是稍稍落到了實處。

“臣妾,百口莫辯,清者自清還請皇上明查”海蘭呆坐著,嘴裡只反覆說著這句話。皇帝看到她的狀態,只讓人將她禁足在自已的船上,後續在皇后的喪儀結束後再做決定,他不想在皇后剛去的時候就滿手鮮血的面對皇后。

“好了,事已至此,都回去吧!朕以後不想聽到任何關於這件事的話!”皇帝處理這一切,看著滿屋子女人,每個人臉上都有不一樣的情緒,他只覺得煩悶,愉妃看著柔柔弱弱卻是這麼個蛇蠍心腸的人,這滿屋子妃嬪又有哪個是真的賢淑?他現在只想跟皇后說說話。

衛嬿婉心裡暗道晦氣,自已根本也沒想知道實情,她早就知道了是嘉妃在算計一切,金玉妍本來想用珠花陷害純貴妃,用油陷害愉妃,結果珠花被自已攔截送回純貴妃手上,她只能放棄陷害純貴妃了,純貴妃現在可不能倒下,她留著還有點用處呢!看著走在前面親熱地挽著純貴妃胳膊的金玉妍,她心裡冷笑一聲。這金玉妍,這麼快就又有了新的計劃,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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