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康皇宮,彷彿是被星辰灑落凡塵,璀璨奪目,美不勝收。高聳入雲的宮牆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莊重而神秘。金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中熠熠生輝,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一片片流動的星辰。

宮殿內燈火通明,紅燭高照,將整個皇宮映襯得如夢如幻。宮殿的簷角掛著冰稜石,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宛如一條條璀璨的綵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長廊曲折蜿蜒,連線著各個宮殿和樓閣。微風吹過,長廊兩側的簾幔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是夜風低語,訴說著宮中的秘密。

御花園內,奇花異草競相綻放,香氣撲鼻。池塘中荷花婷婷玉立,倒映著夜空中的明月和宮殿的倒影,與岸邊的垂柳形成了一幅完美的畫卷。

芒清宮內一片明亮,拳頭大的蚌石鑲嵌在精美的燈架上,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芒。

豐兆帝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長桌前,他的左手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宮裝麗人,仔細看倒是與曦月公主有著幾分相似,她便是曦月公主的母妃——皇貴妃慕晨雪,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妃子。

在豐兆帝的右手邊,曦月公主淺笑若妍,自從出嫁後,她就不能住在皇宮裡了,因此很少晚上留在宮中陪父皇母妃用餐。

豐兆帝拋開了帝王的莊重,臉上流露出一抹慈父般的笑容,輕聲感慨道:“朕有時也會懊悔,是不是太早把你嫁出去了。”

慕貴妃以她那特有的優雅姿態,為豐兆帝斟上一杯香醇的御酒,眼中帶著一絲嗔怪,回應道:“還不都是你的主意,瑾瑜那時才多大啊,你就急著將她嫁出宮門。”

“是是是,都是朕的錯,好了吧!不過,朕給瑾瑜挑的駙馬也還不錯,新一代文壇大家啊!”豐兆帝絲毫沒有帝王的威儀,更像個丈夫、父親,笑著說道。

“什麼新一代文壇大家?陛下又在說醉話了嗎?”慕貴妃的美眸裡閃過一絲嬌嗔,輕聲嗔怪道。

“不信你問問咱們瑾瑜,聽聽女兒評論朕是不是在說醉話。”豐兆帝抿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鄺瑾瑜目光中露出一絲驚訝,看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父皇啊!今日在妙芳樓的事,父皇定然也全都知曉了。被父皇抓到自已去了青樓之地,鄺瑾瑜羞得臉都紅了,嬌嗔道“父皇,你……”

聽到父女的對話,以及女兒的嬌羞模樣,慕貴妃起疑道“到底怎麼回事?”

豐兆帝看了看自已的女兒,笑了笑,對溫公公說道“老狗,你來把今天發生在妙芳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皇貴妃。”

豐兆帝特地在“一五一十”上咬字很重,溫公公何等人精,立即將今天在妙芳樓發生的事大致講了一遍,但是兩位公主和兩位郡主也去了那的事情就被他省略了。

慕貴妃也是文采極好的,一聽到景蒔將錢塘觀潮亭的絕對對出後,美眸閃爍出迷人的光彩。再聽到那句“鉤為老,下鉤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過天”對聯時,慕貴妃再也忍不住誇讚起來“好,真好,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過天!”

當她再聽到景蒔出給王玉明的那句缺衣少食的對子後,她已經對景蒔產生了一些好感了。本來她是一萬個不願意自已的女兒嫁給景飛宇那個莽夫的兒子的,所以至今為止也才總共見過景蒔兩面,印象中景蒔就是個粗鄙武夫。他竟然還有這等才華?對聯最能考驗一個人的才思敏捷了,這可不是讀死書、死讀書能夠行的。

當她再聽到景蒔在第三場的表現後,她已經沉陷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良久,慕貴妃才從詩文中回過神來,喃喃道“這……真的都是他做的?”這個他自然是指景蒔了。現在她已經徹底的震撼了,女兒的這個駙馬還有這等本事?

“之前也有人懷疑是不是從哪裡抄來的,可是這麼多首曠古絕今的佳作,又如何抄?”豐兆帝語氣平淡地開口。

“竟沒想到,這個景蒔文采如此好,而且才思敏捷,更重要的是從他的詩文中,他不像其他讀書人一樣只會悲春哀秋之乎者也,他有抱負……”慕貴妃感慨道。

“所以朕這次破例封他做教坊司右司儀,讓他主持京城的青樓改制工作。看看,他究竟有沒有詩文中的那麼天生我材必有用!”豐兆帝夾了一片雀舌放入口中,說道。

“駙馬入朝為官?”慕貴妃和鄺瑾瑜兩人都震驚了,由於前朝末年外戚亂政,尤其是一位駙馬手掌兵權干政,導致前朝滅亡,大康建國後怕重蹈覆轍,對外戚進行了掣肘,但對駙馬、郡馬卻是一刀砍死,不允許從政、從商、務農、務工!但是現在陛下竟然鬆口了,這可是開本朝之先河!

“就是一個虛職,沒有品軼,畢竟他都在詩文裡自詡自已是博學多才、深藏不露的人,朕給他一個機會。”豐兆帝嘴角微翹,語帶戲謔。

“只是駙馬這樣經常出沒於勾欄之地也不好……還是要嚴格看管下,否則將來瑾瑜還怎麼做人?”慕貴妃想了想,擔憂道。

\"安心吧,有宗人府盯著,他絕無可能肆意妄為!\"豐兆帝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沉聲說道。

鄺瑾瑜低著頭吃菜,不敢去看父皇母妃,只是那對靈動的小耳朵卻如天線般豎直,把父皇母妃的對話隻字不漏的聽下。

“瑾瑜,駙馬是你的,你說該怎麼管?”豐兆帝眼中閃過一抹戲謔,輕聲問道,似是在玩笑,卻又帶著幾分認真。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女兒的深深寵溺與期待。

\"父皇,您這可是又在取笑女兒了!\"鄺瑾瑜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嗔怪地笑道。

慕貴妃見狀,立刻上前為女兒解圍,\"下個月便是太后的壽辰,瑾瑜,到時候你可要把駙馬一同帶來,讓母妃好好瞧瞧。\"

“好……”鄺瑾瑜快速應下來,生怕父皇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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