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使,這是鯨落肉,乃海中佳品,兩位仙使可以一品,‘鯨生於海、歸於海、長於海、隱於海,一鯨落,萬物生。’其魚肉滋養海中萬千生命,我族感念鯨魚的偉大,將鯨魚奉為神明,每到月圓之夜便會以歌祝禱,祈求魚神保佑。”

“大王君客氣了,嗯……的確海中上品,肉質鮮美,口齒留香,餘味無窮。”玄青試著吃了一口誇讚的說。

“王上,我敬您一杯。請……”桃夭回答道。

“請……乾杯”

飲完酒之後,桃夭和玄青便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頭暈沉沉的,二人看王座之上鮫人王君的身影有些眼花繚亂,不過片刻,他們便倒在了酒桌上。

“仙使,仙使,醒醒”翊鴻搖了搖玄青和桃夭,“王上,兩位仙使已然昏睡。”

“嗯,來人,把玄青和桃夭分別關入鯨海大獄,嚴加看管。”

“是,王上。”

藻溪打斷天牝的話:“哥哥,這樣真的好麼?畢竟祖師於我族有恩。”

“玄青害我族人,此仇不報非君子,當下正是時候,師祖那邊我自會派人掩飾。這次權當一次給玄青的教訓。”天牝神色狠厲的說。

鯨海大獄

桃夭在獄中醒來,“來人,快來人,”

蝦兵獄卒打了一個哈欠,回過神說:“喊什麼,喊什麼,都階下囚了還喊,真當自已是仙使了,也不過是隻妖罷了,在祖師座下,還真以為自已是仙了,真會往自已身上貼金,啊,呸。”小蝦十分嫌棄,帶著鄙夷不屑目光走開了。

“別走啊,蝦大哥,我想問玄青在哪裡?喂,你回答我啊!”桃夭看著蝦兵離去的方向叫道。

而另一邊,玄青正被翊鴻架在戒律室裡嚴刑拷打,滿身傷痕的玄青被一盆水潑醒。

玄青有氣無力的笑著說:“哼……我就知道你們不懷好意,雖有戒備,但沒想到你們竟然下藥,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

“玄青,你傷我族人,我的家人因你而死,此罪不可恕。”翊鴻惡狠狠鞭打著玄青,即便如此,玄青愣是沒吭一聲。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有一條,不許傷我妹妹,我與你們的恩怨,不能禍及她,你們放她走。”玄青奄奄一息的說。

“你管好你自已吧。”翊鴻說完又繼續拷打玄青。

桃夭本想逃出鯨海大獄,救走玄青,但發現在這個地方,法術竟無法施展,只能在獄中焦急地走來走去,幸好懷中有碧海珠,不然她得被海水淹死,桃夭拿出碧海珠,看著珠子心想著‘也不知道九頭鳥現在怎樣了,他的命又沒頭多,也不知道如果被鮫人傷到扛不扛得住,早知道我就不瞎湊這鬼熱鬧了。’桃夭內心十分懊惱的悔過。

連天牝進了獄中都不知道,天牝停留了一會兒,向桃夭走近。

“看來你醒了,氣色還不錯嘛。”

“你這鮫人,言而無信,不知其可,快放了我和我哥哥。”

“不得無理。”陪同天牝的蟹將嚴厲的說。

天牝擺了擺手示意蟹將不用管桃夭的言辭。

天牝湊近桃夭,“你想幹嘛?”桃夭有些畏懼的說。

天牝對桃夭耳語道:“我想幹嘛,呵……你覺得呢?你想要我放了你哥哥也行,不過你得答應陪我一晚。”

桃夭聽完,氣不打一處來,趁天牝不備,反手一個過肩摔,並踢中天牝要害。桃夭按住天牝,一邊打,一邊咒罵道:“你個死變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快放了我哥哥,還是鮫人之王,你哪裡配了?”

“哎喲……哎呀……”天牝吃痛的喊叫著。

天牝向蝦兵蟹將吼道:“你們愣著幹嘛?還不快拉開,你們想看孤被揍死麼?”

“慢著,你們誰敢過來,我立馬就將你們的王勒死。”

藻溪王君聞訊也趕了過來,央求道:“仙子,還請手下留情,哥哥縱有不對,還望還在您師父的面上饒過我哥哥一命。”

“放了他可以,那你們放了我哥哥,不然今日哪怕同歸於盡,我也在所不惜。”

“好,我答應你。”藻溪回答道。

說著,桃夭沒注意,便被捆仙索再次綁住。

桃夭被捆仙索捆著氣憤地說:“天牝,你個卑鄙無恥之徒,混蛋。”

“哥哥,你沒事吧?”藻溪面露擔憂的看著被桃夭揍得鼻青臉腫的天牝。

“沒事,放心。”天牝搖搖頭,寬慰藻溪道,後又看著桃夭,有些不耐的接著說:“哎,停停停……你閉嘴……你們兄妹倆能換套罵人的話麼?別總是這一兩句行麼?”

天牝掏了掏耳朵,有些得意又無所謂的看著桃夭繼續說:“沒想到吧,雖然在鯨海大獄,任何人的法術都無法施展,但是這繩子卻不受禁制約束。”

天牝摸了摸桃夭的臉,“你今晚在獄中,好好休息,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呸,你個死變態……你想都別想。”

天牝邪魅一笑:“你會答應的。”

“給我好好照看,若有差池,拿你們是問。”天牝厲聲的對蝦兵蟹將說,說完便和藻溪走出了大獄,藻溪則目光深諳的看了桃夭一眼,默不作聲。

“遵命,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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