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陳幼安,原書裡,蘇蓉因妹黑化之後,心中的最後一絲純善,就是為她而留。

陳幼安與蘇蓉一見如故,二人都於制香與藥理有極大的興趣,遂成密友。當日,她去香藥鋪沒尋見蘇蓉,就去了她家裡,正巧見到墮仙門綁完了蘇蓉,要綁蘇芷。蘇芷撒了一把迷香,給自已爭取了點時間,跌跌撞撞就跑,遇到了門外的陳幼安。陳幼安有心救她,要帶她回家,可惜兩人沒跑兩步,就又被墮仙門的人打暈了。

蘇芷當時正病著,墮仙門也怕她就這麼死了,就把她留給了香藥鋪,只帶了蘇蓉和陳幼安回去。

蘇蓉見妹妹和好友都在人家手裡,自然無有不應,沒日沒夜做月燼香。陳幼安卻不願意,三天兩頭抗爭,這一日就被姚瓊枝罰到了採石場,被我遇到了。

她生得清麗可人,但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皺眉,眼裡的不屑無差別掃射所有人。我一見,頓時感覺春風拂面,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我本想笑嘻嘻迎上去,又怕她誤會,尖叫一聲自戕,決定從長計議,晚上再去找她。那時候她要尖叫,我還可以點她的穴綁住她。

呃,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呢。

白日裡,我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監工平日裡對她打不過的人都會欺負兩下,對她倒是不怎麼管,我沒什麼要出手的,最多見她搬不動石頭也搶不上飯,上去幫一把。她反而瞪我,“不用你假好心。墮仙門哪有好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

陳幼安進墮仙門快有一年了,還有這種抗爭意識,不愧是蘇蓉心裡的光啊!

一日難熬,夜色終至。我正要潛入她住的山洞,就聽她大半夜不睡覺,在山腳下與監工吵鬧:“這麼久了,為何不讓我見阿蓉,還把我趕到這裡來?怕我又勸她,別管我,我寧可死,也不要她做那害人的月燼香嗎?”

監工:“……”還問什麼,你都說出來了啊!

“還有阿芷,阿芷呢,大半年不見人影,你們把她弄去哪裡了,不會已經丟了吧?”

監工在冒冷汗。可她氣勢還在,冷冷一笑,舉起手裡的鞭子道:“陳小姐,你再胡攪蠻纏,可不要怪我手裡的鞭子無情!”

她話音未落,陳幼安已經低著頭,小牛似的衝過去撞她肚子,“你抽啊你抽啊,你抽死我。我陳幼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丟了蘇芷,死了我,我看你們拿什麼威脅阿蓉!”

監工崩潰了,嘴裡大喊著“瘋女人”跑走了,路上還跑丟了鞋。

陳幼安一個人站在原地,恨恨地看著前方。她是不怕死的,她只怕她死了,阿蓉也不知道,更不能得救,孤零零的無人可依。

眼淚不知不覺爬滿她倔強的臉,她最終還是念叨著“阿蓉,阿蓉,我怎麼才能救你啊……”回到了自已的山洞。

這姐妹情,這孤膽,感天動地。我開始反思,這樣的豪傑,我這種划水怪,跟她對上線了能對她有什麼幫助,能對主線有什麼作用。

答案是沒有。就算能改變什麼,本人已經試過了“改變一點點劇本,走向就完全離譜”,根本不是我能預料到的。

算了吧,不作了。我嘆一口氣,回自已洞裡睡了。

此後,我不打算再和陳幼安接頭,有時見她落魄狼狽,才幫一下而已。不等她開口刺我,我已轉身走了。

我的採石場小弟和小妹不明所以,大約以為我在搞什麼“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私底下還勸了她幾回,有一回就被我聽見了。

“我們九六哥長得吧,是差點意思,但對你沒得說吧!你啊,也不要太看臉了。”

我們陳姐冷笑一聲:“這話你應當同他說,教他不要看臉,否則他怎麼會對我這麼好,難道我是什麼很討人喜歡的人嗎?”

陳姐的犀利與真誠總是讓人不能反駁,眾人沉默。

她卻軟了聲音,又道:“我不喜歡他,不是因為他長相如何……何況,他的長相怎麼了,我看沒什麼可說的,比這世上許多人都順眼多了。”

謝謝你啊,陳姐,祝你和蘇蓉早日團聚,改變命運,能有個好結局。

別怪我多想。

看原書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作者的偏好,評論裡有高贊在嗑男男,他:你神經。有人說:蘇蓉和陳幼安太曖昧了吧。他:嘿嘿。

沒挑明瞭寫,是他最大的溫柔了,否則不知道會寫得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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