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買書
清晨醒來略微有些頭疼，一來是喝了太多酒，二來是休息的太晚。
“啊——！”
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又是美好的一天！
“小橙子
小橙子小橙子！”
寧茗煙應該起的比我早，已經在我腦海裡惡龍咆哮了。
“我在啊。”
我無奈笑道。
“給！我！買！書！你都拖了好久好久了！”
“啊，好，吃了早飯我就去給你買。”
“不行，現在就去，你個小子鬼精的很！”
我嘴角一歪。
“現在去，給你買一本，吃完早飯去，給你買十本，你看著辦吧。”
“呃，嗯……那還是你吃了早飯再去吧。”寧茗煙思索一番，語氣有些委屈道。
嘿嘿，還治不了你了！洗漱，吃飯！
我下樓時遠而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看他頂著兩個黑眼圈。
“昨晚沒睡啊你？”
“收拾的有點晚了。”
“恐怕不只是收拾清風苑的東西吧！”
我朝他挑了挑眉，他瞬間心領神會，嘿嘿一笑。
“吃了早飯，咱倆去集市逛逛，上次被耽擱了。”
遠而回答一聲“好嘞”匆匆逃離。
唉，談個戀愛腦子都不靈光了，等會吃飯還是要見到我的嘛。
清風苑沒那麼多規矩，圖個熱鬧，下人也和我在一個桌吃飯。
和眾人吃過早飯，帶著遠而就出發了，一路上寧茗煙尤為激動，好像一個等哥哥買玩具的小妹妹。
“邪月商會？”
竟然走到了這裡。
“邪月商會是南嶠最大的商幫，許多東西都被他們包攬，兩年前已經來到了我們的鐵林城。”遠而解釋道。
“管他是誰的，進去看看。”
遠而開路，從大門進入左拐右拐來到了存放凡書的貨架。
天下之書除了有關修煉的書，都統稱為凡書。
“二位，找些什麼？”
在這個世道，一般走進凡書區域不是為了桃書、就是為了史書，無所謂大俗大雅，一般都是奔了名頭來了，問問來人也免得找。
“孟聖熙你知道嗎？”
“孟聖熙？小人不知，能否說的詳細些？”
那女人尷尬道。
我狠狠皺了皺眉頭，縱使凡書不甚暢銷，堂堂的邪月商會也不該讓一個連孟聖熙都不知道的人來做銷售。
“詳細什麼？！孟聖熙你都不知道，叫你上級來！”
懶得廢話，我若是態度好些只怕他死纏爛打。
“公子，你說得詳細些說不定我就知道了，公子恕罪。”
孟聖熙她確實是不知道，但是想要些機會。
一個連孟聖熙都不知道的人被派來這一片區做銷售，顯然是被人穿了小鞋，不過，雨我無瓜。
“嗯？”
我面露不悅。
看我衣著氣度不凡，她也不敢觸黴頭，只得乖乖走去後臺。
果不其然，後臺傳來罵聲，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位公子，想要什麼？”
一個夫人從後臺款款走來，詢問需求時直接無視了遠而，向來是個老油條。
“想找些關於孟聖熙的書，最好是列傳。”
“哎呀，您買書到我們這兒來算是對了，孟大聖人在別處可不一定像在我們這兒那麼受待見吶，還有……”
這婦人滔滔不絕，令我有些煩躁。
“邪月商會的實力自然不必你說，先找書吧。”
那婦人聞言撇撇嘴，看眼色有些不悅，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
她帶著我和遠而走過好幾個書架最終才停留在一個滿是灰塵的木架子前。
“人皇一統五域順應天道，孟聖人背天而行也可以說是與人皇作對，如今啊，這孟聖人的書只會越來越少。”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直直的看我反應。
我同樣抬眼直直看她。
“你說得對。”
她胸前雙峰聳動，在他剛出來時我就看到了，此時她靠近過來微微顫動，以為我至少還有些動容，沒想到我一眼都沒看。
“公子若是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
她有些幽怨道。
“聽啊，為什麼不聽，您人又美，見解又獨到，能聽你講話簡直是享受。”
我的話很直白，意思就是，我要誇你，純誇。
“公子喜歡聽，那我就樂意講。”
我頷首微微一笑，示意繼續說。
“修煉程度分為七個境界，分別是入門境、運靈境、凝真境、靈動境、合體境、歸元境、太虛境。”
我又點點頭，示意我也知道，請繼續說。
“其中後兩境，也就是歸元境和太虛境是仙人境，超脫凡人，不問世事，一心只為求道。”
說道此處我微微皺眉。
那婦人眼中略顯得意。
“但這不是修煉之人的終點。太虛境已經得到天地認可，修煉資源、氣運可謂得天獨厚，但若是有所功績或能力獨特，會得到上天的眷顧。”
我眼神明亮，大大的來了興趣。
“得到上天的眷顧，就可以封神，有一仙人自謂之封神境。封神境受天命，得永昌，五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控制一方天地，影響一方氣運。
藉此說法，封神境之上還有半步，即是十二主神。
十二主神，代天行所有大道，天地之間所有運轉皆在祂們之手。
莽荒時期，天地創兩大主神，無情無我，後來孟聖熙一代人才濟濟，成就了另外十大主神，而天生聖人孟聖熙另闢蹊徑，以自身為道從太虛境超越神境直接成聖，實力凌駕與十二主神之上。
孟聖熙自開三千小世界藏於靈界各處高山深海，自為其神。天地不容，孟聖熙遭受天地懲戒，身死道消，祂身上的聖氣從新稀釋成靈氣，從那時起，靈界開啟修煉的洪流，人人可修煉，人人皆有成神的機會，但是五萬年來，整個靈界歷史上再也沒有出現過聖人。
就算是有史以來統計，除了孟聖熙也就只有先孟聖熙成聖萬年的孔周罷了。”
那婦人話畢，我已然聽入神了，孟聖熙，寧茗煙口中的“他”竟然是這樣一個通天徹地的人物。
“嘿嘿，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寧茗煙在我腦海中得意道。
“著實厲害！”我不禁感嘆出口，即是在回應寧茗煙，也是在回應那婦人，更是在回應五萬年前的“聖人”孟聖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