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挺快的,暑假很快就過完了,村子裡學習最好的三個孩子都即將開學。焦杏花、馬根生都去縣一中報到了,許建榮開學稍微晚一點,因為縣裡面的中等師範學校到陽曆九月份以後才開學。

焦大民的三閨女焦麗娟雖然沒有考上縣一中,但學習成績還算不錯,分數超過了鎮子上的高中錄取分數線。

焦麗娟長得像她的母親曹青草,臉蛋很漂亮,但個子有點矮,不過整體來看是一個小巧玲瓏型的美女。

雖然考上了鎮子上的高中,但焦大民一點都不滿意,他認為自已這麼聰明,能把焦三喜那個大老粗秒成渣,但自已的女兒竟然比不過焦杏花。

估計孩子們還不知道什麼是前途,什麼是未來,更不知道什麼是面子。焦麗娟依然很高興,有一次回家給焦大民說:“大,我這次數學考了班裡的第三名,”。

“你們那破班級,又不是人家縣一中的重點班,考班上第三名有啥用呢,”。

“那我至少進步了啊,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啊,”。

“人家焦杏花都考上縣一中了,當時人家還哭呢,你看你這麼大的女子了,一點都不知道發愁,”。

“那又怎麼了,我也沒偷懶,腦袋笨又不怪我啊,”。

“那就是你媽那榆木腦袋遺傳給你了,我上學的那時候可是班裡的尖子生,”。

這個時候,焦大民的媳婦曹青草不高興了,嘴裡開始唸叨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女子好心告訴你自已的考試成績,你卻潑冷水,哪有你這樣當爹的?”。

“怎麼了,你腦子笨我就不說了,可這些年連一個男娃都生不出來,我早就煩死你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啊呸,你連臉都不要了,你在村子裡打聽一下你自已啥名聲,見到個長得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路了,有本事你讓她們給你生娃去吧!”。

焦大民這時候非常惱火,但也不敢發火了,畢竟自已的幾個女兒都慢慢長大了,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大喊大叫,就沒有當爹的形象了。

但他心裡窩著一肚子火,沒法發洩出來,氣得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然後照著地上的一個罐子一腳踢過去。

只聽見“咣噹”一聲,罐子只是順地滾一邊去了,並沒有被踢爛,而自已的腳趾頭卻踢疼了,疼得頭上汗都出來了。

這時候,他感覺心裡難受得很,沒有兒子不說了,女兒學習成績也不好,大女兒已經出嫁了,二女兒在鎮子上開個小商店,三女兒卻成天沒心沒肺的,成天樂呵呵的。

焦大民心裡難受,然後走出家門,準備去磚瓦廠看看,現在只有這個地方算是自已的一個根據地了。

他差不多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劉寡婦玩了,不是沒時間,而是精力跟不上了,現在心裡太煩惱,得去找她發洩一下。

很快就到了磚瓦廠,他輕輕地走到會計室門口,用手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因為是木頭門,裡面也看不見外面。

“誰啊?”劉寡婦在裡面問道。

焦大民為了給她個驚喜,就不說話,過了十幾秒鐘,他又敲了幾下門,然後又不出聲了。

“誰啊,說話吧,不說話不給你開門,”。

焦大民繼續不說話,想著逗自已的情婦多玩一會兒。

過了二三十秒後,焦大民又敲了幾下門,裡面卻沒人說話。

忽然,聽見劉寡婦在裡面咯咯地笑了起來,並且朝外面說道:“劍平啊,姐正在想你呢,你真就過來了啊,”。

焦大民吃了一驚,趕快躲到一邊去了。

“傻瓜,快進來吧,好好讓姐快樂一下啊,”劉寡婦朝門外嬌笑著說道。

這時候那個木門“咯吱”一聲開啟了,劉寡婦朝外面看看沒有人,嘴裡就唸叨起來了:“這死鬼藏哪裡去了啊,”。

緊接著,就寡婦喊道:“劍平,你快點出來吧,別和姐鬧著玩了好嗎?”。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今天剛好是磚窯廠每星期休息的那天,在這山溝邊上沒有一個人。

這時候,劉寡婦害怕了,心裡在想:千萬別是焦大民啊,不然自已就慘了,這玩意兒都一個多月沒來了,估計又被哪個狐狸精給迷著了。

劉寡婦心裡害怕,就出來轉了一圈,但什麼也沒有看見。

她只好又進了會計室,從裡面把門插上,生怕有什麼鬼魂從門裡進來。

焦大民這時候特別失望,感覺自已挺倒黴的,這個劉寡婦是自已最寵愛的女人,沒想到竟然也背叛了自已。

特別是黃劍平這個狗雜種,給他開這麼高的工資,他竟然還玩自已的女人,真是沒良心。

想到這裡,他憎恨的感覺蔓延到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真想把黃劍平這個孫子給生吞活剝了,方才解恨。

他開始朝一號磚窯的的洞口走了過去,這裡正是黃劍平燒窯的地方,比較長的洞穴裡,光線有點昏暗。

走了一兩分鐘後,到了燒磚窯的洞裡面,黃劍平正躺在那張破床上,拿著一本書在看。

“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焦大民氣憤地說道。

“為什麼?”黃劍平一聽趕快坐了起來。

“不為什麼,你自已做的事情心裡清楚,還要我親口說出來嗎?”。

“那好吧,你把我的工資結清吧,”。

“結你清個錘子呢,我他媽不弄死你都算你走運了,還要工資!”。

“那我不走,我又不是來你這裡學雷鋒的,幹活就要拿工資,”。

“你狗日的拿我的錢,還玩我的女人,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嗎,”。

“你有啥證據呢,不能隨便就血口噴人啊,”。

“我給你說,劉寡婦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你現在不走,我就讓人把你打個半死,你信不信呢!”。

黃劍平一思考,這真他媽倒黴啊,就弄了幾次劉寡婦,卻被她出賣了,這真是婊子無情啊,害得自已損失了將近1000塊錢。

想到這裡,他就說道:“你們想坑我工資就明說,別在這裡演戲了,我再沒女人玩也不可能去玩個寡婦啊,”。

這話倒讓焦大民不知所措了,難道是自已判斷錯了,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劍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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