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是年輕人生活和學習的地方,也是社會的視窗,資訊最早開始傳播的地方。

縣一中一些學生傳說焦杏花被張國權強姦過,也有一部分認為是謠言。

最開始焦杏花每天都特別消沉,而最後這段時間卻變得開朗起來了,甚至有時候還有說有笑的,最明顯的是這段時間喜歡打扮自已了。

有的學生就在後面說壞話:“女人經過男人的洗禮以後,就變得興奮起來了,就像那些被授過粉得花朵,開始喜歡爭芳鬥豔了,目的就是為了吸引蝴蝶們的採摘,”。

有的說得更難聽:“肯定是被弄舒服了,不然不會忽然變得這麼騷,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似的,”。

這時候,焦杏花已經不在乎其他學生說什麼呢,她只在乎馬根生。只要他能站在自已旁邊,即使一句話也不說,那也是一種很幸福的感覺。

第二天就是每年的七月七日了,也就是高考的第一天了。

馬根生去縣一中附近的北灘裡散步,這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思看書了,想著再看一下週圍的山、水、樹、橋,還有那涇河。

他心裡有點感慨,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要去城市讀書了。

忽然,他看見遠處有一個人,感覺有點熟悉,仔細一看,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就是自已尋找了將近兩個月的人,竟然在這裡出現了。

馬根生快速地走了過去,那個人竟然沒有留意到他,很愜意地坐在涇河邊的草地上,懷裡半躺著一個美豔的女人,他們有說有笑。

“張國權,你個狗日的,老子找你好久了,”馬根生怒吼道。

“誰呀!”張國權一驚,把那個女人推到一邊的草地上了,瞬間跳了起來。

他看清是馬根生後,心裡有點虛,但嘴裡卻不慫,用嘲諷的口吻說道:“找老子幹什麼,想玩女人了,來吧,這個女人送給你了,隨便蹂躪吧,哈哈哈,”。

馬根生也不說話,一拳朝張國權臉上掄過去,張國權趕快往後躲。

雖然說張國權在縣一中算得上名人,打架鬥毆、為非作歹,啥壞事都幹過,但那是他們一群人乾的,他只是指揮者而已。

這次要和馬根生單挑的話,他根本就不是對手,況且馬根生也是學校裡有名的狠人,張國權心裡也很清楚。

張國權故弄玄虛一陣子後,忽然撒腿就跑,馬根生哪裡會放過他,快速地追了過去。

跑了一段距離後,來到了一片梨樹林跟前,馬根生速度太快,張國權一著急就鑽到梨樹林裡了。

由於裡面樹枝太多,馬根生的速度優勢已經不明顯了,因為根本就跑不起來,稍微加速時衣服也會掛到樹枝上,臉也被樹枝掛爛了。

張國權忽然停住了,因為他撿到一把鐵鍬,是梨園裡人幹活用的工具。

看著赤手空拳的馬根生,他也不害怕了,畢竟對方手無寸鐵,自已要真急了,一鐵鍁能把他腦袋給剁下來。

“狗日的馬根生,你他媽就是來找死啊,”。

“張國權,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就不姓馬,”。

“吆,你不看你啥貨色,是不是看老子日了焦杏花,你眼紅啊,有本事你也去上她啊,嫉妒別人有意義嗎?”。

一聽到張國權提到焦杏花的名字,並且還很無恥地用到“日”這個下流的字,馬根生一下子怒火中燒,恨不得把張國權直接給弄死。

馬根生直接就撲了過去,張國權一鐵鍁朝他脖子戳過來,這一下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聽見“哎呀”一一聲,馬根生肩膀頭的衣服已經爛了,血也順著衣服往下流。

多虧他躲得快,不然一鐵鍁真能把他脖子給戳斷。

已經紅眼了的馬根生不顧疼痛,伸手一把抓住了鐵鍁,用力奪過來,張國權趁機撒腿就跑。

馬根生瞬間一鐵鍁戳出去,扎到了張國權大腿後面,由於他在跑,扎到腿上也沒有多大力量了,但卻摔倒了。

就在張國權爬起來繼續跑的時候,馬根生已經到他跟前了。二話不說,照著他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鐵鍁。

這一下是紮紮實實戳到了,鐵與骨頭的硬碰硬,張國權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了。

馬根生根本不解恨,掄起鐵鍁在張國權的大腿上打起來,一陣陣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這就是要往死裡打的節奏。

由於慘叫聲響徹了周圍,很快就有人報警了。

張國權被送醫院了,馬根生被帶到了派出所。

張湖民第一個趕到醫院,看到兒子兩條腿血肉模糊時,心疼得要死,他發誓要讓打兒子的狗雜種把牢底坐穿。

這麼大的事情很轟動了整個縣一中,傳說馬根生把張國權打殘廢了。

馬長民得到訊息後,趕快趕到縣城,他在派出所說道:“這是兩個娃打架的事,不要上升級到坐牢的程度啊,”。

“那你兒子殺了人也沒事對嗎?這種思想就有問題,這肯定是坐牢的事了,”一個警察說道。

馬長民心裡害怕了,又找到李鳳儒,請求他想辦法。

李鳳儒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理順了一下,判斷是馬根生為了替焦杏花報仇,才和張國權打架的。

最後,就告訴馬長民,讓他找焦三喜起訴張國權,因為張國權夥同曹建利強姦了焦杏花。

無奈之下,馬長民找到焦三喜說明了自已的想法,但焦三喜有點猶豫,因為一起訴張國權強姦焦杏花,那自已女兒的名聲就不好了。

“長民啊,我怕女兒娃名聲一壞,後面就不好嫁人了啊,”。

“三喜哥,我家根生也是為了你家杏花才打人的,你不能這麼自私吧,”。

最後他們商量了一下,還是請求李鳳儒幫忙,親自去找張湖民,讓他思考一下,如果他要起訴馬根生的話,焦三喜就起訴張國權強姦焦杏花,兩個男孩都得坐牢。

張湖民思考了半天,一句話也不說,其實他已經很清楚自已兒子乾的事情了,心裡也很難受,感覺自已這個兒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現在既然出這事了,他也不想讓自已兒子坐牢,況且李鳳儒目前是縣領導跟前的紅人,地位一點不比自已低。

思考了半天后,張湖民擺擺手說:“算了吧,你走吧,這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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