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賣油潑面的小店裡越來越亂,焦杏花趕快拉著馬根生說道:“咱們趕快走吧,裡面太亂了,”。

這時候,馬根生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憑他以前打架的經驗來看,這群人是一夥的,或許就是一種表演,因為看似打得很熱鬧,但卻都是各種花拳繡腿,根本沒有真用力去下狠手。

就在馬根生準備和焦杏花離開的時候,裡面更混亂了,並且門口又過來幾個人,小飯店的老闆只著急也沒辦法。

忽然,七八個人都朝焦杏花他們這個桌子湧了過來,桌子被碰翻了,碗筷都撒了一地,人太多,麵條都撒到一些的人脖子或者臉上了。

馬根生和焦杏花被一群人擠得分開了,這個時候,焦杏花大喊著:“放開我,你們這些無賴,”。

聽到聲音後,馬根生非常著急,趕快往門口擠,但裡面幾個人像故意似的,就是擠在一起擋著他的路,裝成太擁擠的樣子,目的就是不讓他過去。

一會兒,焦杏花的聲音聽不見了,裡面人也開始離開了。

馬根生一看知道出事了,一把抓住一個故意擋自已路的人,厲聲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你說啥啊,我聽不懂,我只是來吃油潑面的,”。

“去你媽的,今天不給你放血,你不說真話啊,”。

馬根生衝進廚房抓起一把菜刀,一個箭步跳了出來,那幾個人瞬間都朝外跑,但他們哪有他速度快呢。

他幾大步就追上了剛才那個人,拿著菜刀就砍,跑遠的幾個人又回來了,開始圍毆馬根生。

這時候,馬根生已經急紅眼了,手裡的菜刀掄起來就是一陣亂砍。

只聽到幾聲慘叫,有的人臉上血流如注、有的胳膊流血了,還有一個手指頭被砍掉一截。

幾個人一看碰見真正的硬茬了,就一窩蜂跑開了,但哪有那麼容易逃走呢。

馬根生一個箭步上去踢翻一個,用菜刀壓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誰讓你們來的,如果說了假話,我回來就要了你的狗命,”。

這個小流氓哪裡見過真正要殺人的情況的,嚇得瑟瑟發抖,趕快說:“是曹建利派我們來的,”。

“他人在哪裡?”。

“就在派出所附近,”。

馬根生跑到派出所附近,大聲喊著焦杏花的名字,但根本沒人答應。

他一著急就跑到派出所,大聲喊著:“不好了,我同學被曹建利抓走了,”。

但裡面幾個警察卻說:“慢慢說,彆著急,具體在啥地方,是怎麼被抓走的,”。

馬根生非常著急,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但警察說:“年輕人,不要著急,你先回家,等我們的訊息就行了,”。

這時候,馬根生想到趕緊回去告訴焦杏花的父親焦三喜。

他一路跑回村子裡,跑到焦杏花家裡,把情況給焦三喜說了,並且告訴他:杏花姐是被曹建利派人抓走的。

焦三喜趕快開始喊人,因為焦家是村裡最大戶的人家。

很快幾十個人騎腳踏車到了派出所附近,有的去了曹建利家裡大鬧。

這時候,有人給曹建利彙報了,他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後悔已經晚了。

曹建利非常惱火,不知道是哪個手下的出賣了自已,但他還得出來,不然焦三喜家族的人能把他家踩平。

馬根生又把情況告訴了自已的父親,馬長民一聽非常生氣,嘴裡也罵著:“這社會咋這麼亂呢,大白天就搶人啊,”。

馬長民的性格本來就暴躁,加上氣憤,就直接坐去縣城的中巴車找李鳳儒了,他們兩個小時候關係就非常好,都是嫉惡如仇的急性子。

李鳳儒現在已經是縣委辦公室副主任了,後面很有可能調到其他鄉鎮政府去當一把手。

見到李鳳儒後,馬長民把大概情況告訴了他。李鳳儒聽了他的話後也是非常惱火,嘴裡唸叨著:“真他媽沒有天理了,等查出主謀是誰後,讓他去坐大牢,”。

李鳳儒就找了自已領導,把事情反映給了他。

很快,白雞原派出所就接到了命令,讓呂彥武兩天之內找到這件事情的主謀,找不到的話,就讓他自已主動辭職。

呂彥武心裡非常害怕,趕緊又向張湖民彙報了情況,雖然張湖民聽說了這件事情,但根本沒想到與自已兒子有關係。

因為上級有命令,呂彥武找曹建利商量怎麼辦,告訴他現在已經也是騎虎難下了。

這不到一天的時間是張國權感覺最刺激的時刻,他真正佔有了焦杏花的身體,而且是連續好幾次,每次都特別刺激。

焦杏花越是憤怒、掙扎、破口大罵,他越感覺有激情,完事後,他激動地渾身顫抖,感覺有點虛脫了。

張國權說道:“能玩這樣的嫩雛,一輩子也算值了,太舒服、太刺激了,”。

看著床單上那暗紅色的小梅花,張國權更是興奮,感覺這次曹建利確實不錯,送給了自已這麼大的禮物。

但很快就得知縣裡面領導下了命令:必須抓到當事人,揪出主謀,還焦杏花一個公道。

白天,曹建利不敢出門,趁晚上焦三喜家族的人走了後,才找張國權商量。

“這回必須讓你爸出面了啊,不然這事情就麻煩了,誰能想到他們還認識縣城裡的領導呢,”。

“我猜我爸已經知道了,但也沒啥辦法了,只能聽天由命吧,”。

這時候呂彥武為了撇清關係,就找到曹建利說道:“老曹,我以前沒少幫助你吧,但這次我實在幫不上忙了,萬一發生什麼事的話,你可別怪兄弟不講情面啊,”。

“啥?呂所長,咱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出事了你也脫不了責任,再說你乾的好些事情我都清楚,”曹建利一著急就開始威脅呂所長了。

“那現在人怎麼辦呢?是放走還是繼續留著,即使放走怎麼放呀,”張國權有點緊張了。

“你小子真他媽色膽包天啊,那麼多髮廊女小媳婦你不玩,非要玩什麼處女,燈一關有啥區別嗎!你這一次捅大婁子了,”呂所長生氣地說道。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呢?”張國權有點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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