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杏花在學校裡幾乎是默默無聞的,要說有一點比較有名的,那就是個子高、身材性感、臉蛋漂亮,這讓許多男同學在背後經常議論她,甚至說一些很下流的話,說的特別難聽。

有好些時候,焦杏花都偷偷地哭了,她希望自已也是一個身材矮小,小巧玲瓏的小女生,至少和其他女同學一樣,看上去沒那麼特別。

而現在她發育得太快,早早就出落成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女人,高挑的身材走路時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在其他人眼裡是風情萬種,但焦杏花嚇得要死,甚至平時也不敢走路了,恐怕其他學生議論自已。

有一次,焦杏花課間上廁所回來,在路上碰見高三一個男生,是一個學校裡壞得出名的男孩,平時打架鬥毆的事幹得不少。

他看著焦杏花實在忍不住了,就跑過去在她腰上摸了一把,還說:“你他媽太性感了啊,要不是怕被開除,我早就把你弄到床上了,”。

這話把焦杏花嚇哭了,剛好馬根生從這裡經過,一問焦杏花怎麼回事,焦杏花哭著指了指那個男生說:“他又罵我,”。

馬根生非常氣憤,就過去找這個高三的男同學理論:“你憑啥欺負焦杏花,靠臉皮厚嗎?”。

“哈哈哈,我不但臉皮厚,主要還是靠拳頭硬,這社會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啊,”那個男生一臉嘲諷地看著馬根生,同時又舉了一下自已的拳頭。

“那行,如果誰拳頭硬誰就有理的話,咱們就比試一下”。

“你他媽找死嗎?別看你學習成績好,有錘子用呢,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縣一中臭名昭著的老流氓一個,誰不認識呢,”。

“狗日的,看來你是找死啊,”那個高三的學生大怒。

他惱羞成怒,立刻對著馬根生拳腳相加,不過馬根生一點都不在乎他,稍微躲閃一下,瞅準機會,一個上勾拳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

那個高三學生頓時有點懵了,搖晃了兩下,好不容易站穩腳步,馬根生立刻對著他的小腿又是一個掃踢。

只聽見“撲通”一聲,這個高三的男生摔倒在地,試著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周圍看熱鬧的學生都發出了驚呼聲:“這個馬根生太厲害了,連二分鐘都不用,把學校裡的小霸王打得滿地找牙,”。

焦杏花趕快拉著馬根生的胳膊說:“根生,別打架了,咱們走吧,”。

馬根生笑著說:“杏花姐,如果再有人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讓我收拾他,”。

焦杏花笑了笑說:“那好吧,”。

很快上課鈴聲響了,學生都慌忙跑向自已的教室。

從此,縣一中傳來一個訊息:怪不得那個焦杏花對其他男生愛理不理的,原來她是馬根生的女朋友啊。

這訊息很快也傳到馬根生耳朵裡,同宿舍的男生都起鬨:“馬根生啊,你潛伏得也太深了吧,原來縣一中的校花是你女朋友啊,你也不說一聲,”。

“哪個是我女朋友了?誰又是校花了,你們真是能瞎侃啊,”。

“難道那個焦杏花不是你女朋友嗎?別在這裡隱瞞了,好多人都看見過,你為了保護焦杏花,把咱們學校打架最厲害的田峰都給打了,”。

“你們真他媽能胡扯,焦杏花是我鄰居,平時我要喊她姐的,你們這些玩意兒千萬別胡扯,免得鬧笑話,”。

“真的假的啊?”。

“不信你去問她,只是她看起來年輕而已,其實比我還大一歲呢,”馬根生給宿舍裡的同學算是解釋清楚了。

再說張國權他們一撥壞傢伙被朱金州開除後,縣一中的校風校紀好多了,升學率在一年之內翻了兩倍還要多。

在學校裡認真學習的同學正在慶祝的時候,朱金州被調到其他縣了,接替他的是原來城關中學的校長,當了兩年縣教育局副局長,然後被提拔為縣一中校長。

這個時候,張國權又大搖大擺地回到了縣一中,因為他知道朱金州走了,心裡也不害怕了,那群牛鬼蛇神、地痞流氓的學生又回來復讀了。

這個新任的一中校長心裡也清楚:自已在這裡也幹不長,如果不是個狠人根本治不這群地痞流氓,畢竟越是小地方,官僚主義越嚴重。

在縣一中當了一年校長後,他要求調到義門鎮政府去上班,到那裡當了一名副鎮長,這個很明顯是職務下降,但他為了保住自已的名聲,只能選擇退出縣一中。

張國權再次見到焦杏花時,心裡開始波濤洶湧,因為這個女孩比以前更漂亮了,簡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那嬌豔欲滴的臉蛋、風情萬種的笑容,即使再破舊的衣服也很難遮擋她那迷人的容顏。

焦杏花就像春風裡搖搖擺擺的花朵,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讓張國權神魂顛倒,他晚上有點睡不著覺,甚至有種衝動,想對焦杏花霸王硬上弓,強行玩弄她,但他以前被朱金州治得害怕了。

自從被朱金州開除後,張國權就去乾縣一中復讀了,在復讀的大半年時間裡,又不安分了。

由於張國權已經22歲了,在複習班也是年齡比較大的學生了,這個年齡段,他對女人的慾望比較強烈。

有一回,實在忍不住了,就去歌舞廳玩,和一個女人很快好上了,因為張國權家裡有錢,性格又比較大方,還能裝洋蒜,很快就和那個女人同居了。

可是那個女人早就結婚了,和張國權睡覺也是圖個新鮮,更主要是想多要點錢,結果被那個女人的丈夫給抓個正著。

當時,張國權和那個女人都是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跑也沒法跑,那個男人二話不說,先用照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要報警。

張國權趕快說自已願意拿錢,結果那個男人張口就要一萬塊錢。

“你老婆難道是用金子做的嗎?即使器官磨損掉的是金子,也值不了一萬塊錢啊,”張國權認為那個男人是獅子大開口。

結果後面被一頓胖揍,嚇得不敢反抗了,只好拿出身上的2000塊錢,並且被要求寫欠條:欠×××共計八千元整。

最後,張國權嚇得不敢在乾縣一中復讀了,這個時候他才體會到:沒有父親張湖民的保護,出門三步遠,就是另外一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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