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州:……
林遠:……
李姣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正事,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靳溪州輕咳一聲。
實在是某位女孩兒的眼神太過露骨,以至於他好像看懂了些什麼。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來感謝一下你們,昨晚多謝!”
李姣姣理了理衣服,直接跪在二人面前,磕了一個頭。
“舉手之勞。”林遠扶起她。
“不必謙虛,你們的舉手之勞讓我少煎熬十幾年,少做了許多傻事。”李姣姣苦笑。
“所以你當時準備綁架王侍郎的公子是為了借他的勢,好在日後除掉李蘊?”靳溪州把林遠拽回自已懷裡。
輕輕掐了他的腰一把,不許隨便拉別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已的潛在情敵!
“對。”
“可是,你為什麼選王侍郎?他在京城中官居四品,不是什麼大官。還是一個禮部侍郎,據我所知並沒有太多的實權吧?”靳溪州問。
“四品還不是什麼大官嗎?你們幾位果真是從皇城來的,見識多。”李姣姣震驚。
靳溪州:四品算什麼大官,你面前坐的是皇帝,你知道嗎?
“不過,我聽說,王侍郎可不簡單,他第8房小妾是從西北來的,聽說和那個什麼寧王有些聯絡,而且他兒子此次出門,說是遊歷,其實是為了和他們勾結,準備刺殺皇帝。”
李姣姣悄悄的和靳溪州說。
靳溪州差點一口水嗆住。
面色不渝,為什麼老有人想要殺我,不高興,需要阿遠一個貼貼才行。
林遠面無表情推開,不要賣慘。
“那你若是真的搭上了這個機會,你豈不是要在造反裡面摻一腳?”靳溪州問。
“我就是想報仇,你想,他連皇帝都殺得了,還怕殺不了李蘊這個完蛋玩意兒?”李姣姣理所應當道。
或許怕靳溪州他們不信,還繼續強調。
“萬一到時候真的反了,我們邯鄲不是第一個亂?到時候趁亂我也能拼一把,反正不虧。實在不行死就死了,反正皇帝都跟著死了,我也無所謂。”
靳溪州聽的腦袋疼。
自已好好的,怎麼在她嘴裡感覺被殺只是早晚的事兒?
“行了,皇帝死不了,你反正報仇了,就別盼著皇帝死了。”靳溪州無奈。
“我沒盼著,我還聽說,咱們皇帝可不是個什麼好相與的,今年年初,沈大將軍知道不?就那個平四方,掃六合的那個沈大將軍,就因為勸皇上選秀納妃,被皇帝,咯!”
說完,還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當時要不是仇丞相,皇帝可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李姣姣一臉的你別不信,真的特別兇殘!
“你到底從哪裡聽說的,亂七八糟,皇帝怎麼可能殺沈將軍。”靳溪州扶額,自已這都是什麼形象。
“哎,你可別不信,別以為你從京城來就比我們瞭解皇上了,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才更關注皇上的好不。”李姣姣非常堅定自已的立場。
“不過也不知道皇上長什麼樣子,要是帥的話,本小姐不介意追一追。”
“你可拉倒吧,皇帝不可能喜歡你的!”靳溪州翻白眼。
你哪見過喜歡情敵的?
“你說不就不啊,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小稀粥,管的這麼寬,鹽加多了吧。”李姣姣回懟。
“阿遠!你看他,你都不幫為夫爭辯一句的?”靳溪州轉頭扯林遠的袖子。
“你不是平時很會說嗎?”林遠舉起茶到嘴邊喝了一口,看靳溪州吃癟還挺好玩兒的。
“不過你們二人家中長輩還挺開明,居然可以成婚。”李姣姣有些羨慕。
咳咳
林遠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我們其實還沒有成婚。”
“家中長輩不同意?棒打鴛鴦?然後你們奮起反抗未果,如今私奔出來的?怪不得這麼貴氣,名字卻叫個稀粥,定是化名吧?”
李姣姣眼睛放光,腦子裡彷彿已經腦補出了一大出愛恨糾葛的好戲。
“夠了!”靳溪州拍了一下桌子。
這個李姣姣大仇得報以後,怎麼會這麼多話,會腦部,還人身攻擊!!
“嘿,就你會拍桌子?我也會!”李姣姣不甘示弱的也拍了一掌。
嗯,非常棒,聲音比他大!!就是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嗚嗚!
李姣姣經過昨天的事,一是心裡經年疙瘩終於解開,二是她知道眼前這幾個人都是好人,他們不會和自已真的生氣,最多就是拌拌嘴罷了。
她在家裡從來沒有過這麼自在的感覺,甚至心底想過若自已是幾人的妹妹,那不知該有多麼幸福。
“李姣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不,要是我脾氣差一點,你早就腦袋沒了。”靳溪州惡狠狠的說。
“你能是誰呀?總不能是皇帝吧?哈哈哈哈,砍我呀。”李姣姣無所謂的說。
然後靳溪州就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丟了過去。
李姣姣想都沒想直接接了過來。
看清楚上面的字的時候,她愣了一瞬。
“你是小偷?你可知你偷到了誰家?”李姣姣顫抖著說道。
“哦?”
“這是皇帝的令牌!!我的好兄弟啊,趁皇帝還沒發現,你快些還回去,我看能不能幫你找些關係打點一下,這可是殺頭的重罪!!”
李姣姣說完就打算往外跑。
“你就不怕被我牽連?”
“咱們都著關係了,我自然拼了命護你,放心,我就算不能幫你還回去,我也能支撐你逃命浪跡天涯的花銷。”
李姣姣簡直想哭,他們看著一個個挺聰明的,怎麼幹這麼糊塗的事。
“不用了,沒人敢砍我的頭。”靳溪州把已經走到門口的李姣姣提溜回來。
“稀粥,你可真能吹,不怕自已涼透了?”李姣姣不信。
“最後說一次,不許叫我稀粥!!”簡直沒有一點邊界感!
李姣姣:不信……
“我就是皇帝。”靳溪州看了她一眼。
“吹。”
“阿遠~你看她,朕連皇帝的身份都證明不了了!!”靳溪州撲進林遠的懷裡,求安慰,真的很受傷,真的!!
“李小姐,他真的是皇帝,不然這貼身令牌丟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林遠真的有些可憐靳溪州了。
李姣姣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眼靳溪州,看了眼林遠,又看了眼令牌。
咯~!
整個人朝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