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個滿臉胡茬,五大三粗的壯漢從外面闖了進來,一個滑軌撲到靳溪州腳邊。

靳溪州原本喝著茶和林遠聊天,聽到這個動靜眼皮一跳。

“沈將軍回來的挺早啊。”靳溪州默默的把自已的腳從他的手裡救了出來。

說實話,靳溪州多少是有些嫌棄這個男人的,沈將軍原名沈文瑞,聽名字的話,絕對是一個風光霽月的男子。

可實際上的沈文瑞身高九尺,膘肥體壯,有一身蠻力,是7年前靳溪州欽點的武科狀元,雖然他整個人憨憨的,但是運氣卻是出奇的好,每次他帶兵出征總能逢凶化吉,而且他還有靳溪州最看的上的一個有點,怕老婆。

於是7年的時間過去,他竟然真的坐上了將軍的職位。

“皇上您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在外征戰,我家娘子擔心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沈文瑞站起身,乖巧的站在靳溪州的對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家娘子如何夜不能寐,如何食不下咽。

靳溪州:要不是你娘子在京城,但是你在海南的話,我都快要信了你的鬼話了。

“所以呢?這次收拾楚炎斌的手下可還順利?”靳溪州問道。

“皇上,這您大可放一百個心,我辦事,那就不存在失誤的。而且我還從他們那裡探聽到,皇上身邊的木神醫是楚炎斌的兒子,皇上您沒事吧?”

沈文瑞一邊說,一邊在靳溪州的身邊搜尋,為什麼今天只有他和林太傅兩人,王爺也不在,什麼木神醫更是不在?

“找我有事嗎?”正走到門邊的木染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人提到木神醫,就以為是在叫自已。

“你就是木神醫?”沈文瑞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對。”木染以為沈文瑞又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只是驚歎於自已神醫的身份,於是淡定的承認了。

結果下一秒,木染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腦袋也重重的磕了一下。

沈文瑞那個大塊頭死死的壓在他的身上,木染一時間感覺自已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你幹什麼!”木染緩了緩,怒吼道,他在江湖中從來都是受人尊敬,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畢竟誰也不保證會不會有個什麼事情有求於他。

“大膽賊人,還敢在這裡裝!”沈文瑞見木染還這麼硬氣的和靳溪州說話,於是手下的力道更大了些。

木染感覺自已整個胸腔裡呼吸的全部都是土氣。

“靳溪州,你能不能管管!”木染咬牙切齒的喊。

“管?你知道你剛剛叫朕的名諱就夠你的腦袋搬家了?”靳溪州冷笑一聲,看著自已手裡的茶盞,沒有抬頭,可是說出的話彷彿淬了毒一般。

木染一時間有些愣神。

“林爺爺是我家阿遠的長輩,可以叫我的名諱。阿遠是我的愛人,怎麼稱呼我都無所謂。木孜染是我弟妹,看在小川的面子上,我對他自然是有些縱容在的。至於你?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朕的名字的?”

靳溪州態度不善,沈文瑞自然手底下更加不客氣了,疼的木染齜牙咧嘴。

“木染,朕尊敬你,自然會稱呼你一句神醫,但是你卻是自視甚高,竟然連朕都不放在眼裡。這世界上能者眾多,殺了你自然會有其他的神醫出現。而你,朕甚是不滿。”

不僅不滿他整天目空一切,更加不滿的是那天,木孜染,阿遠對他的討好,他才願意為小川診脈。

這些他都記在心裡。

而且他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感覺木孜染確實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比現在的木染更厲害。

最起碼他知道妖王蛻如何獲得,而眼前這個所謂的神醫卻是隻會說要尋找妖王蛻。

“你……”木染被堵的有些說不出話,他沒想到靳溪州身為一名皇帝竟然這麼小心眼兒,而且一點都不拿自已當個難得的人才。

這麼多天都沒見他上門拜訪,於是他時不時就在林遠的院子外環繞。

“朕猜測,你下山應該是有什麼目的的吧?飄然谷遠在北方,你被木孜染暗算以後,你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他報仇?你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恰好被林爺爺救治。讓我猜一猜,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靳溪州端起手裡的茶杯輕抿一口。

“你是想讓我看到對吧?”靳溪州眼神犀利的看向木染。

心思被揭穿的木染一驚,沒敢再多說話。

“天下人熙熙攘攘,無非為了名、利、權。你既有神醫之名,也不怕沒人給你財寶,所以你想傍上我這條大腿,讓你更加威風凜凜吧?”

靳溪州站起身,走到木染面前蹲下,挑起木染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已。

木染整個人被沈文瑞反剪壓在身下,現在又被靳溪州抬起腦袋,這個姿勢難受極了,但是面對現在隨時想要了他的命的靳溪州,他還是沒敢再多說什麼。

“文瑞,放了他吧。”靳溪州拍了拍沈文瑞的肩膀,起身又坐了回去。

木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順帶瞪了沈文瑞一眼。

沈文瑞瞪了回去:怎麼,比誰的眼睛大嗎!

“記著,下次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想要抱別人的大腿,也要自已主動點伸出雙手。”

靳溪州看著木染的動作嗤笑一聲。

木染轉身就打算離開。

剛一抬腳,眼前就落下了3個黑衣人,把他的路攔的死死的。

“皇上,您這又是什麼意思?”木染指著面前的幾人問道,語氣到底還是沒有之前的硬氣。

“哦,忘了,朕雖然有些看不上你,但是朕也絕對不會讓你有第二條路可以選,在你出現在林府的那一刻起,你只有一條生路可以選,那就是對我忠心。”

靳溪州慢條斯理的說道。

“草民也沒有反叛的心思。”木染解釋道。

“誰知道呢?空口白牙的,朕可不會相信。”靳溪州抬手示意。

那幾個暗衛上來就控制住了木染。

“他們會教會你忠誠二字怎麼寫的,木染,我們下次再見。”

靳溪州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衝著木染揮了揮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和友人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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