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希名感受著半步宗師的力量,想著自已終於在丹江立住了跟腳,心中頓時也是一片開朗。

許希名正想著把這好訊息分享給祁玉珠,俊爺的聲音又在腦子裡面炸響,“小子,我可提醒你,自古以來,多少年少英雄,年紀輕輕還沒闖出一身功名便身死道消。”

“所謂智者不銳,慧者不傲,謀者不露,強者不暴。”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活到最後才有資格論英雄。你可得謹記在心。”

許希名心中的英雄豪氣霎時消散了大半,用炁將足太陰脾經堵住,其餘三脈以氣血行脈,氣息控制在上品武者。

許希名一走到外廳,七叔見著他眼睛一亮,“果然英雄出少年,你小子突破到上品武者了!”

祁玉珠聽到也是讚歎不已,三人正在高興之際。店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祁無馳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看著三人不善的眼神,慌忙擺手道:“別打我,我是來傳話的。”

見許希名沒有動手,祁無馳接著說道:“祁玉珠,我代表家中來通知你,由於老爺子一直昏迷不醒,荊州王家指示,祁家必須選出新的祁家家主,因此二叔決定3日後在祁家宗祠召開宗族會,屆時所有祁家嫡系和生意負責人都得參加。”

祁無馳陰笑道:“希望你們到時候還能和現在一樣硬氣,祝你們好運。”

說罷頭也不扭的走了。

許希名扭頭看向祁玉珠道:“看來這就是你二叔的大動作了。”

祁玉珠道:“二叔這一招確實是好手段,見用武的不行就要用人脈來取勝。七叔你看我們應該怎麼應對?”

七叔道:“你二叔沒有武學天賦,這麼多年來倒是把家裡生意打理的有聲有色,這些年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影響力輻射周邊幾市,你二叔可謂功不可沒。”

“所以在人脈上我們想扳回點優勢,基本上不太可能,唯一的優勢就是許小子有了突破,能不能用武力鎮住場子。”

許希名淡淡道:“我總覺得這事情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走一步看一步吧,到時候我陪你去。”

祁玉珠也就不再多想,柔聲道:“嗯。”

祁家宗祠在丹江市中心位置,市裡全是高樓大廈,祁家為了保留宗祠的清淨,把這周邊方圓3公里拆遷了個乾淨,圍繞宗祠建了個森林公園,真是個鬧中取靜的好去處。

宗祠旁有所四合院,修的方方正正,卻見的大廳裡面有兩個人,一跪一坐。

跪著的那個正是祁無馳,一個接一個的磕頭,似要把地磕出個洞才罷休。

“二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祁無馳歇斯底里的哭道。

“哼,上次我只是讓你去把玉珠趕出丹江,你可倒好,膽大包天,誰給你的狗蛋,是姓王的?”這男人沒什麼武道修為,可說出的話卻讓祁無馳神色大變。

祁無馳慢慢抬起深埋的頭,滿臉血淚縱橫,咬牙切齒道:“二叔、二叔、二叔!我也不想的啊,二叔。”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智力發育不全,從小就被爸媽拋棄,是你,二叔,你把我撿回來,一步一步的培養我,我才能有今天。”

“我,祁無馳,姓是你賜,名是你取,我能有今年全都靠您,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父親。”

“可是這麼多年,家裡的髒事醜事難事,哪件沒有我的功勞,可是你們都視而不見,這家二叔你當我沒有意見,可是為什麼家主和你都要把家交給祁玉珠。”

“她憑什麼當這個家,她能當,憑什麼我不能當。”

祁無馳癲狂的咆哮,似是要將十幾年的元氣傾洩吐盡。

祁凌霜看著眼前接近癲狂的祁凌霜,搖了搖頭,將眼中那個從小帶大的祁無馳和惋惜的淚滴一起甩乾淨,冷聲道:“你走吧,遠走高飛吧,再也不要回到丹江,再在丹江看到你,那我們就是敵人。”

祁無馳頓了頓,凝視著祁凌霜,轉頭向外邊走便說道:“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祁凌霜淡淡看著祁無馳的身影逐漸消失,環視著祁家的祖宅,燈光點燃丹江這個城市。但這裡,是城市燈光照耀不到之地,只能靠祖宅那幾盞微弱的燈光點亮。

“爹,大哥,三妹,我們真的能成功嗎?”

無聲的嘆息還在飄蕩,院子裡的人也散去,這裡還似往常一樣,杳無人煙。

許希名還沒找到破鏡良機,俊爺說破鏡一事玄而又玄,有的人一息可破,有的一生也尋覓不見,三日時間卻是匆匆而過。

宗族會議,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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