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崇禎登艦
“父皇，您先穩住，讓我這做兒子的先上去探探路，萬一有啥么蛾子，我還能擋一擋。”朱慈烺語氣裡透著股子堅決，眼神裡滿是未知世界的警惕和對崇禎安全的深深擔憂。
崇禎卻擺擺手，淡定如老司機：“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一起上，怕個錘子！”
他的眼神裡燃燒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火焰，彷彿在說：“朕就是愛冒險，別叫我停下來。”
範旭身手矯健，一躍而上，那架勢就像常年混跡健身房的健身達人攀爬單槓，輕鬆得讓人嫉妒。
崇禎和朱慈烺緊跟其後，兩人踏在金屬梯子上，每一步都像是在彈奏一首重金屬版《登仙進行曲》，那動靜，像是在告訴全世界：“我們來啦，別慌，我們只是來參觀一下。”
夜色中的戰艦猶如一座懸浮的外星堡壘，神秘又詭異。
當崇禎和朱慈烺的手指觸碰到冰冷的金屬梯子時，兩人的小心臟都不約而同地抖了個機靈。
崇禎心裡嘀咕：“嚯，這艘大鐵疙瘩全都是精鐵打造的？那得多重啊？怪不得能把城牆懟得跟豆腐渣似的。話說回來，沒有幾十頭牛馬在後面拖著，它是怎麼在這陸地上移動的？難不成真的是仙術驅動？這也太離譜了吧！”
他眼中流露出對仙舟的驚歎，以及對自已智商的小小質疑。
朱慈烺看著這精鐵巨獸，忍不住發問：“範仙師，這船真的全是由精鐵打造？不會沉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對科學原理的執著追求，彷彿下一秒就要掏出小本本記筆記。
範旭笑眯眯地解答：“太子殿下，您可真會挑重點。沒錯，這仙舟主體確實是精鐵，未來大明要是想搞海軍建設，完全可以參考我這艘，不過沒仙法的話，它就只能水上漂，不能上天入地。”
他言語間透著一股子傲嬌，彷彿在炫耀自已的獨家秘籍。
朱慈烺撓撓頭：“精鐵造的船，真的不會沉？那我得找個機會，找工匠弄個小模型試試，實踐出真知嘛！”
他眼裡閃爍著對新知識的渴望，此刻的他彷彿化身十萬個為什麼。
範旭心裡暗笑：“喲呵，這朱慈烺有點意思啊，居然還有點兒科學探索精神。歷史上的他被李自成一抓一個準，這次算是撿到寶了，遇到本仙人。”
他表面不動聲色，內心戲十足。
眾人剛一站穩腳跟，範旭突然皮了一下：“哎，太子殿下，您不是懷疑這船上有人嗎？來來來，給您表演個魔術。”他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在說：“驚喜馬上送到。”
說時遲那時快，金屬梯子自動收起，那場面堪比科幻大片，看得朱慈烺一愣一愣的：“仙師您真是深藏不露，我是服了，之前是我瞎操心了。”
範旭微微一笑，擺出一副高人姿態：“太子殿下言重了，我只是想證明自已清白，畢竟你們要是不信我，我哪有機會展示真正的技術，助大明一臂之力呢？”
他表面雲淡風輕，內心OS卻是：“我能不幫嗎？不幫我就涼涼了。”
崇禎默默站在後頭，看著這一幕，心裡對範旭的身份基本蓋章認定：“嗯，看來這小子確實有點兒仙家手段。”
侍衛們手拿火把，四散開來，瞬間點亮整個甲板，那場景就像在戰艦上辦篝火晚會。
火光在金屬甲板上跳躍，映出崇禎和朱慈烺被拉得老長老長的身影，頗有幾分魔幻色彩。
當火光照亮戰艦上的裝備時，兩人直接看傻眼。
密密麻麻的火炮排列有序，像極了科幻電影裡的星際戰艦；還有那些奇形怪狀的武器，每一個都散發著“老子不好惹”的強大氣場。
崇禎走到一對380毫米主炮前，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炮管冷得讓他打了個寒顫。他一邊摩挲著炮管，一邊感慨：“這玩意兒要是開火，估計能把城牆轟成渣渣吧。”
朱慈烺站在一旁，看著崇禎的表情，心裡暗想：“父皇這是被震懾到了吧，看來這艘仙舟確實非同一般，或許真能成為我們的秘密武器。”
他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戰艦橫掃敵軍的壯觀景象。
“哎，要是咱大明早些年就有這些硬核裝備，哪至於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崇禎一臉惆悵，話語中夾雜著滿滿的不甘和惋惜。
範旭趕緊打圓場：“皇上，您別往心裡去。都說大明曆經近三百年風雨，是時候換個活法了。這回啊，說不定是老天爺給咱大明安排的劇本重啟，讓咱來個逆風翻盤，再創輝煌！”
誰知崇禎聽了這話，突然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夜空中迴盪，火把的火苗在他臉上跳動，表情一會兒鬼畜一會兒無奈，看得範旭心裡直打鼓：“我滴個乖乖，不會是我說錯了什麼，把皇上整魔怔了吧？”
範旭心裡一萬個問號飄過，完全猜不透這位瀕臨絕境的帝王此刻內心的波瀾。
笑到最後，崇禎的眼角竟泛起了淚花，聲音裡盡是悲壯和無奈：“範旭，你過來。”
“哎，皇上，我在這兒呢！”範旭趕緊應聲，心裡緊張得跟貓撓似的。
“你覺著，朕能信你嗎？”崇禎的眼神深邃如潭，話音裡滿載著沉重的疑問。
範旭挺直腰板，回道：“皇上，您心裡應該早有定論了吧？”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上演了一場無聲的Battle，氣氛緊張得彷彿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終於，崇禎再次笑了，但這次的笑聲中夾雜著落寞與辛酸，聽得範旭心裡五味雜陳，彷彿能感受到那份深深的無力和悲哀。
“你說得對，朕現在除了信你，還能信誰呢？唉，只能在這皇宮裡坐等天命了。”崇禎望著遠方的宮牆，背影孤寂，語氣中滿是絕望。
朱慈烺見狀，趕緊出來給老爹撐腰：“父皇，您可別這麼說，您一直勵精圖治，就是這群文武大臣一個個不頂用，才把局面搞成這樣。”
崇禎擺擺手，疲態盡顯：“罷了罷了，都這時候了，你們就別安慰朕了。”
“回宮吧。”崇禎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失落，彷彿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夜色已深，皇宮的燈火如同星空灑落人間，照亮了他們歸途的長廊。
寂靜之中，唯有腳步聲和車輪碾過石板路的嘎吱聲，彷彿在訴說著這個王朝的落幕。
範旭看著坐在御攆上的崇禎，心中百感交集：“當皇帝也不容易啊，趕上亂世，更是淒涼。”
他開始琢磨接下來的計劃：“等過了零點，先把戰艦的能量給充滿再說。系統，我記得之前有個戰艦加速特權來著，還能用不？”
【宿主，您的戰艦高速通行證已使用完畢。】
系統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
範旭不死心：“那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福利沒？”
【宿主，您還沒完成任何任務呢，哪來那麼多福利？是不是飄了？】
系統這次的回應竟然帶了一絲調侃。
範旭瞬間無語：“你這系統有毒吧？我就問問，你懟我幹啥？”
【抱歉宿主，一時沒忍住。】
系統倒也識趣，立馬道歉。
範旭搖搖頭，心裡嘀咕：“算了算了，看來還得靠自已。回頭找崇禎要點資源，薅羊毛的事兒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