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嫁給他,殺死他6
為了讓宿主更好的融入這個時代做任務,7230才讓她胎穿,為的就是可以指導她從小跟溫行書培養感情。
但沒想到這個星宇的能量太強悍了,穿過來以後沒幾天就直接逼的它下線,直到最近半年才好不容易上線。
上線的時候,時允已經和溫行書搭上了。
當時它還洋洋自得,自已選的人,真真是哪哪都行,太厲害了有木有。
不曾想,時允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現在它真的只能求爺爺告奶奶的捧著時允。
它總覺得自已的這個宿主有說不出的違和感。
明明看著就是乖巧那一掛的,為什麼總覺得還帶點不屑一顧的瘋狂?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些世界的病嬌…
【霧草。】7230忽然覺得自已真相了!
它見識那麼豐厚!腦子轉過來以後驚悚的看著時允。
【什麼眼神?】時允掀開下眼皮看著那個化形成小飛象的7230緊緊的貼著門一臉驚悚。
【你你你!】7230拍斷大腿,天要亡它!
【嗯?】
【你……你想好怎麼做任務沒有。】7230話頭一轉,自已選的宿主,哭著也要捧下去。
【你有什麼好建議?】這麼著急,就自已想想辦法吧,時允這樣認為。
【我?我只是個系統,宿主你才是掌管大腦的神啊。】人類這麼複雜,它最多打打輔助,查查資料,定定位什麼的。
怎麼敢有什麼建議?
【那麼我就說說我的建議。】時允絕美的臉嚴肅認真起來。
【您說!】7230挺起了小翅膀,飛到時允面前,期待的看著她。
【我的建議是:順其自然。】說完,時允對7230甜甜的一笑。
7230受不了的啊了一聲,自動消失。
時允撐著腦袋,她又不是傻子,溫行書那個樣子,必定會想辦法的,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再說,她和溫行書的關係,隨便曝光一下,不就妥了?!
至於是做妻還是做妾,反正任務也沒要求。
若走到那步,就是給時家扔下一個炸彈,想必那位早死的母親應該也是樂意看到這種局面的。
她兀自點點頭,覺得自已的主意甚好,簡單,方便。
該說不說,時父這些年倒是對她真的挺大方。
雖說他的白月光弄死了他的硃砂痣,但他不知道啊。
時父當初以為白月光現在的大夫人是死了的。
真心想和時母好,沒成想白月光竟是沒死,這下子白月光硃砂痣不就齊活了?
時母是不可能有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思想的,所以大方的讓大夫人做了妾。
這一大方就讓她送了命。
時允知道這事還是因為當初生產的時候發現的貓膩,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自然一切看在眼裡。
當時大夫人在時母嚥氣的時候親口懺悔說不是想時母死,只是想讓時母體弱無法侍奉時父。
但這藥效到位了甚至超常發揮了那便生死不由人。
她這個身子的生母死時那股子狠厲的眼神她到現在都記得。
情情愛愛這種東西,她是不懂的,也沒想弄懂。
包括她自已的父母,孩子可以隨便燥,但兩人除了科研就是時時刻刻的我愛你,你愛我的。
看看她和溫行書,多合拍,根本不需要情情愛愛,就能處在一起。
她真的太滿意了,但她轉念又想,若溫行書髒了,那便正好可以執行任務二了。
要趕在他髒了之前執行才行啊,不乾淨的東西,她會不滿意的。
希望他一直保持令她滿意的樣子。
想到這裡,時允眼睛亮晶晶的。
彷彿得到了什麼稀奇的玩具一般開心。
“小姐。”丫鬟小糖在外間輕輕叩了下門。
“何事?”
“四小姐邀您去遊船。”
“現在?”時允略一挑眉,沒個提前預約就直接來喊她?
“是的,小廝正等著您回話。”小糖隔著門說道,不敢冒然進裡間。
沒想到她這一番回家,妹妹倒開始活躍起來了。
往日裡一個兩個都不敢往她院子裡湊。
許是她的親事提上議程這事已經在家中傳開了。
這個容貌普通的四妹妹,是個“機靈”的。
“進來吧,替我更衣。”時允吩咐,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么蛾子耍。
小糖得了吩咐便進來替時允梳妝。
“小姐,想梳個什麼樣式的髮髻。”小糖一下一下順著時允如墨般的長髮。
小丫頭能上手的時間不多,時允不常出門,通常一個簡單的樣式就應付過去了。
古代的髮髻繁複頂在腦子上還很沉,各種髮飾弄的跟個雞窩頭一樣。
這還是大小姐第一次出門遊船,她得露一手,找找存在感。
時允瞧小糖那一副仿若在做什麼神聖事情的樣子,心下覺得有點好笑。
她這副淡漠的樣子得了這麼個有靈氣的小丫鬟。
“垂鬟分肖髻,可會?”時允覺得留點頭髮垂下來,不至於頭太重。
小糖愣了一下:“小姐,這,奴婢不曾聽過這髮髻。”
她蔫蔫的,明明自已手藝不錯,但…
時允心下了然,這還是那個時代古時候的髮髻學名,歷史果然並不相通啊。
“將發分股,結鬟於頂,不用託拄,使其自然垂下,並束結髾尾、吹於肩上。可能聽懂?”時允教科書般的描述著,同時簡單的比劃了一下。
“應該是能的。”小糖糾結了一下,很快上手挽起了髮髻。
常言道術業有專攻,小糖靈巧的雙手很快弄好了髮髻。
結髾尾上還為時允點綴上一個輕巧的金色鏤空蝴蝶髮夾。
髮髻上插了一根通體溫潤的白玉素簪。
“這簪子會不會太素了。”小糖皺了皺眉。
銅鏡中的女子,俏皮靚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每眨一下彷彿隨時會有星星落下來。
每一次幫大小姐裝扮,小糖都會覺得自已的大小姐是天上來的仙女。
時允不知道的是,每年的宮宴,她都是最惹人注目的,只是她素來不關心這些。
關於她的歸屬,也是京城裡最八卦的,只不過大家都不敢放到明面上來說。
時允的母親蘭夫人,可是已故鎮國大將軍唯一的孩子,雖說是庶女,但擔著唯一這倆字便不同於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