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

時允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她想問的問題。

溫行書得了三日的假期,陪著時允做了一些日常的小事,比如逛逛街,吃吃飯。

一個月後,他們便要啟程往邊疆去,瑣事自然也不用時允操心。

此番離去,上將府便會徹底空置下來,大半的東西和人都要帶走。

甚至於時允手下的千人衛兵也要一同帶走。

三朝回門的時候,時尚書拉著她說了許久的話,只是大都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此去經年,說不得再無回京之日。

時允有想過說上幾句,卻止住了話頭,如此淡薄對大家都好,或許她就做完任務走了,又何必勾起他的愛女之心。

最激動的要屬時書棉,她實在不懂,眼前這個哭哭啼啼的女子是為哪般?

她與她也沒那麼熟吧?

“姐姐,此次一別,不知道何年才能見到你。邊疆窮苦,何苦跟了去,留在京城不好嗎。”

“不好,我是要跟溫行書在一起的。”時允坦然的直視她。

時書棉被咯了一下,一時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送你的。”說不下去了,放下個盒子就垂頭喪氣的跑了。

時元柯和時元依輪跟著就一起來。

“嫡姐姐,您可真是悶聲幹大事。邊疆可不是這麼好混的,溫大將軍他除了些家底,什麼都沒,到時候到了那邊,可別被人欺負了去。”說她好心也罷,說她看戲也罷。

她覺得,這條路是時允自已選的,那是不管如何也要跪著走完。

真當那邊疆是好玩的?她可是常跟在二哥哥身邊,聽了不少事的。

時允在她眼裡就跟個傻子似的,非要去吃苦,往日裡也看不出是這麼個人啊,莫不是中了邪?

這般想的,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許是真的愛的上了頭?

果真是大門不出,這麼輕易就叫人騙了去……

“左右成了親,旁的我就不勸你了,自已保重吧,這個你拿著。”時元柯說著便遞上一個錦盒。

時元依瞄了一眼:“我跟你說,我可得加倍,我是你的嫡親的妹妹。”

她毫不避諱的說。

“不必。”時允並不缺這些。

“不知好歹。”時元依瞪了她一眼,一把拿過錦盒放在了時允的桌上,“走了,哥哥。”

說著便把時元柯拉走了。

“莫要動手動腳,多大的人了。”時元柯的訓斥的聲音漸漸遠去。

時允盯著眼前的錦盒,她覺得,她沒有碰到閒書中那些極品的親戚。

這些個所謂的家人,應該是對她好的吧?

她開啟時元柯送的錦盒,裡面躺著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和一枚精緻的金鎖。

“哧,還挺窮。”2000兩對普通人家來說那是天大天大的鉅款,想都想不出是多少錢。

對尋常的官員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對時元柯這種剛進朝堂沒多久,平時花銷又多的青年才俊來說,那也算的一大筆錢了。

只是在時允這,著實有點不夠看,但也是他的一番心意不是。

細看那個金鎖上,還刻著一個依字。

再開啟了時書棉放下的小盒子,裡面躺著一隻掐金絲蝴蝶髮卡,非常小的一個。

看得出來,她也是用了心……

時允撐著腦袋,看著眼前的物件,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裡。

半晌,她手一揮,兩隻錦盒就消失不見。

三日過後,白日裡基本是看不到溫行書的影子,他安排著朝堂中的事情,還有各種物料的準備。

在成婚之前,不宜搬動府中之物,所以一直都沒有整理,等到成婚之後,東西才慢慢的被整理起來。

時允最近唯一的事情,就是被管家伯伯拉著到處看,各種介紹府裡要帶走人和物,生怕這個女主人漏掉一點點細節。

還有時不時的添置一些物件。

溫府的管家也是老人了,雖沒有去過邊疆,但已故的溫上將每每出戰,需要的東西都是由他經手。

他年事已高,也不會跟著去了,留在京城看府邸,倒是他的兒子孫子,會一同前去。

此去也不知道何時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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