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沙至州打來的,稱將有要事相商,邀請王君務必多留一段時間,等他處理完曹達華、曹剛父子這檔子事,再請王君到州府喝茶詳談。

盛情難卻,吃喝用度皆已安排妥帖。

王君、木雲、唐朝在州府專職工作人員的陪同中離去,入住了州府接待酒店。

由於剛吞進了曹剛的所有資產,王君本來的打算也是要要多留幾天。

吞併沙洲生命工程研究院這宗交易,既在王君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計劃之中,為木雲報了仇的同時,也算是順應了王君的重生布局。

自從遇見黑桃皇后,出於對艾滋等絕症的恐懼,王君早已暗下決心,一定要擁有屬於自已的生命科技團隊,打造成世界最強的生命機構,錢再多,也要有命花。

當前這個現成的生命研究院顯然滿足了他的初步想法,也極大地縮短了組建週期。

沙洲生命工程研究院,雖然以鄭強為首的幾名資深專家被帶走,研究院依然擁有著蓬勃的科研能力,中青年科研骨幹皆是州內最為優秀的一批科研人才。

王君打算將研究院一分為二,沙洲、新港兩地開花,專家、骨幹技術人員一部分留在沙洲市,一部分則搬遷至新港市,州內外的優秀大學及相關研究機構則是未來引入新生力量的重要渠道。

木雲上任兩院之長,名字至少要先掛起來,未來的具體工作就讓他親力親為,就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也是對木雲的一種保護。

。。。

入夜,王君早早地與木雲、唐朝二人分開,回到了自已的房間,將郭申召了出來。

一陣金光閃過,噼裡啪啦,郭申華麗出場。

王君臉色一沉,頓感不適,無視了郭申的喜悅側漏,眉頭不展的盯住了他。

郭申自然是看到了王君那一副便秘的樣子,急忙褪去了喜悅之色,收起了金光,慌張問道:“公子莫非是介意在下私自處置了路魘?”

王君定了定神兒,用平淡的語氣提醒他道:“一、我等絕不可做得意忘形之舉。二、你知道我可是惜才之人。”

郭申心想,都怪一時圖爽,差點把那個路魘全給煉化了,也罷,跟著王君混,補品定然不愁。

頃刻間,路魘被郭申放了出來,只剩半拉子殘影,鬼畜搖曳著,一個勁的求饒,只是聲音已經弱到可以忽略。

王君已然為路魘想好了一個名字,但見路魘這副糟踐樣子,賜名只能向後拖了。

王君也懶得跟他搭話了,轉而對郭申吩咐道:“將他好生養護起來,他的這股機靈勁和障眼法,將來會派上用途,靈體進補對你來說已無多大意義,反而搞得我眼花繚亂,安心等實體。”

郭申老臉堆滿了尬笑,對這番話不置可否,畢竟自已只是想嘗試下,也是受到了那頭火燎大臉鬼的啟發。

經過今晚,王君的信條上又要加上一欄,不得自作主張。

實體,這可是夢寐以求的,有了實體再加上千年的修為,蟠桃都不換,原始天界的那幫傻逼被洗的,腦子都癱了,就是沒有實體,才不堪一擊,遙想二郎真君,實體顯聖封神,這才是本質,誰能拿他怎麼樣?

想罷,郭申高興的退下。

王君又將青郎、織月召出,對著小兩口開門見山問道:“你們想要具實體嗎?”

青郎、織月面面相覷,不明王君的意圖,近千年的歲月裡,二人未曾想過,好在織月的腦袋轉的比較快。

她閃著逼靈逼靈的標準桃花眼,驚奇道:“恩公,莫非你想讓我用李靜的身子?”

青郎冰撲克臉上寫滿了嫌棄。

王君點頭,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千年老鬼,如果有了實體加持,可大大的增強生命力,至少不用再害怕厲鬼和一部分道媛。

王君斷然不會在乎軀殼是誰,在他眼裡,哪怕是李靜的軀殼也僅僅是一具普通的軀殼罷了,與其他的軀殼沒有什麼不同,大抵、差不多、也許,他們獲得一具實體的加持,效果總會都比他們現在的虛體狀態要強很多。

織月嫌棄的連連搖頭,小手也撲稜著:“恩公,萬萬不可,我們夫妻二人對當前已十分滿意,我倆已經是官家敕封的桃花神,不敢妄圖。”

青郎附和道:“在下也是此意。”

二人為了顧及王君的面子,嫌棄二字終究沒有吐出口來。

王君苦笑著,擺了擺手,小夫妻倆天性純良,單純可愛,也就不再多說,骯髒的軀殼著實也配不上純潔的靈魂,是自已膚淺了。

隊伍越來越大,是要好好考慮了,一世的逍遙,先要保證內部不亂。

王君躺在了床上,暗暗地思量著,自從被那個火燎大臉鬼對眼了之後,自已的身體隱約有些不適,一股莫名的力量悸動著。

。。。

沙洲郊外,老虎洞監獄的密室中,曹達華、曹剛父子,二人帶著頭套,嘴被封死,身體抽搐著,雙腿打著擺子,各自被牢牢地綁在冰凳子上,身邊圍著四名荷槍實彈的警衛。

老虎洞監獄,位於沙洲郊區的一座山體內,山被稱作老虎山,形如臥虎,故此得名。

監獄開山而建,甚是隱秘,入口處有天然掩體,尋常人即便是路過,也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鐵門哐啷一聲,沙至州進入了審訊室,因為他得到一條訊息,今晚就是為了驗證訊息特意到此。。。

曹達華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身子為之一顫。

曹達華二十年前被稱作沙洲市的重案之虎,憑藉一件件的大案要案爬到了副市長位子,二十年間有兩塊心病一直令他誠惶誠恐、惴惴不安。

一塊心病是,自已兒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兒子與一些所謂的高層打上了交道,他深知那是一條懸梯之路,一著不慎,就會被那些高層們毫不留情的踹進萬丈深淵。自已的苦口婆心,兒子自然是聽不進去的,曹達華唯有收斂起自已的鋒芒,刻意保持距離,至少給曹家留一條生路,而這條生路就是。。。

第二塊心病是,曹達華深知他不像丁汝成、李為康之流,那些人都是沙至州的嫡系,而自已是憑著功績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頂多算資格老一些,是被擺在了副市長的位子上,是各方勢力平衡後的安排。無論自已怎麼做,依然不會被沙至州認可。誠然,自已留的那條生路上的關鍵人就是沙至州,自已只能看沙至州的臉色,在他面前老老實實、唯唯諾諾、不出風頭、不僭越攀附,寄希望兒子出事的那天,沙至州能網開一面。

國內九州,各州聯邦自治,海天州的高度自治尤為突出,不誇張的講,沙至州的情緒完全可以左右元首的情緒,而元首的情緒,沙至州不見得吊他,要看心情。

雖然沙至州是一名心懷大義、本分守正之人,但一點也不妨礙民粹分子們的一廂情願。

沙至州示意守衛先揭去曹剛的頭套,扯下了嘴上的封條。

曹剛頓感一陣眩暈,瘋狂的咳嗽,一口濃痰啐到了地下,待他適應了光線後,又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屁股底下的冰坨反而變熱了。

沙至州正隔著鐵欄安靜的凝視著他,面色沉厲、威武霸道,嘴角分明又透出一絲微笑之意。。。

曹剛的眼洞被抽空了,彷彿被沙至州攝去了魂魄,陣陣耳鳴令他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

一句沉甸甸的死亡通牒還是鑽進了他的耳朵裡。

沙至州粗厚低沉富有穿透力的嗓音:“何為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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