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還叫上了曲靈,一行人買了食材,就來到了岑其家裡。

許歡作為晚餐的主廚,自然是當仁不讓,佔領了廚房,曲靈則給她打起了下手。

見許歡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各種食材,熟練的動作令曲靈稍微有點意外。

“你在家裡經常做飯麼?”

許歡一邊挖著魚鰓,一邊回答她:“小時候我媽媽一天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家裡只有我們倆嘛,所以自然就學會了。”

曲靈看過許歡的資料,也知道她和她母親相依為命,但沒想到她們的生活過得是這麼不容易。

她幫著許歡把菜都洗好了,放在了不同的盤子裡。

“我還能幫你乾點什麼?”

“恩......你幫我切點蒜末吧。”

曲靈舉著大蒜:“切多少?”

許歡頭也不抬:“——的魚,和650g的排骨,加上炒菜的配菜,75g應該夠了。”

曲靈:“?”

這是什麼數學題麼?

見她舉著一頭大蒜髮呆,許歡想起來這不是在自已家,並沒有克數稱。

“呃.....你就看著弄吧。”

“你做飯還要計算這些麼?”

“多了少了憑感覺的話難免出問題,明明可以萬無一失,為什麼不呢?”

曲靈摳著蒜皮,猛然想起許歡先前莫名其妙的讓她找什麼菜譜——

今天準備的這些東西不都江浙菜麼!

就在曲靈還沉浸在自已的發現當中時,轉頭就看見許歡隨手拿起一條絲巾在擦手。

曲靈一臉震驚:“姐姐,你知道你這條絲巾多少錢麼?你用來擦手?”

許歡看了一眼:“幾百塊?”

這條絲巾是許歡第一次來岑其家就見過的那條,許歡知道這個品牌,也知道它貴。但是或許是岑其嫌棄她用過吧,所以一直都是當抹布在用。

上次她還用它擦過桌子,反正吸水性是不怎麼好。

曲靈冷笑:“這一條三千。”

許歡:“......多少?三千?”

半晌,她默默地把已經飛邊了的絲巾展開,掛在了高處,隨即拿過一旁的紙巾盒放在了手邊。

之前她竟然想省紙?

這好像是個笑話。

隨後許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著曲靈,指了指客廳的沙發,好奇問道:“我看那套沙發也是這個牌子的——”

曲靈:“少說也要大幾十萬。”

怪不得,怪不得岑其那麼寶貝那套沙發——

許歡只是感慨了一會不值,很快又若無其事的去處理那條魚了,只有留曲靈一個人沉浸在接二連三的驚天發現裡。

一個熟讀江浙菜譜,以克為單位給他做飯。

一個拿出價值三千的絲巾,只為給她當抹布用。

這倆人夜以繼日的待在一起,是在工作?

曲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

——

等飯菜做好端上餐桌的時候,崔遠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在了餐桌前,沒跑進廚房已經算是他堅守住底線了。

“看來許歡真沒誇張,聞到這香味,我就知道好吃沒跑了!”

許歡:“調料和火候我都完全是按照上次來做的,不一定合所有人的口味,有意見可以提,大廚則是選擇性採納。”

上次?哪一次?

不一定合所有人口味,那一定合誰的口味呢?

崔遠這麼精明的人,自然聽得出的這話裡問題,但是他可不會去拆穿。

他夾了一口顏色鮮亮的桂魚,嚐了一下。

“這魚,真絕了!大廚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啊!”

辛苦做了一桌子的菜,聽到吃的人評價好吃,許歡自然開心,就算或多或少會有恭維和客氣的成分,那也沒什麼關係不是麼。

“崔哥,那你就多吃點,這麼多菜,剩了就可惜了。”

“交給我了!”

許歡給身邊的曲靈夾了排骨。

“快嚐嚐看。”

曲靈三口兩口解決了排骨,對這許歡豎起了大拇指。

一桌子的菜很快被幾個人解決掉了。

本來許歡一個人在廚房收拾殘局,沒想到岑其卻走了進來,要幫她一起收拾。

許歡推拒道:“沒關係的,岑老師,我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等刷了碗就結束了。”

岑其不為所動,默默地走到水池邊,接替了她刷碗的工作。

許歡被擠到一邊,怔然的看著岑其,洗碗池邊站了他突然變得有些擁擠起來。

岑其四處搜尋了半天,似乎也沒找到合適的工具,轉而看到了被許歡掛起來的絲巾,一把扯了下來。

“誒——”

許歡連忙搶回絲巾。

岑其不明所以地盯著她。

許歡面露難色:“這絲巾這麼貴,還是別用它了!”

雖然不知道是在替誰心疼錢,但是她就是莫名其妙有種暴殄天物的罪惡感。

岑其從一旁的刀架上抽出剪刀,扯過一半的絲巾,咔嚓下去就是一剪子——

舉著半截絲巾,岑其問道:“這回可以用了吧?”

許歡看了看手裡的半截絲巾,馬的頭都被剪掉了,只剩下半截馬腿。

“——嗯,確實可以了。”

有了工具的岑其開始了刷碗工作,許歡在一邊給他洗過的碗沖水,再放回架子上。

岑其:“崔遠這個傢伙,數他吃得最多,幹活的時候就躲到一邊去了。”

許歡:“崔哥不是接了個重要的工作電話,下次黑他一頓就好了。”

許歡:“對了,岑老師,客廳的那套沙發真的那麼貴麼?”

岑其:“都是岑瀟買的。”

許歡:“——岑總跟您是什麼關係呀?”

岑其手上一頓,反問道:“那就是沒網還是欠費了?”

許歡乾笑兩聲:“那不是私下搜尋您的資訊有點不禮貌麼——”

其實是網上五花八門的訊息太多,許歡也不知道哪條是真哪條是假。

岑其冷哼一聲,看了許歡一眼。

見許歡笑眯眯的樣子,顯然是在裝傻充愣。

她就裝吧。

半晌,就在許歡以為岑其不會告訴她了的時候,岑其卻突然回答了她:“他是我小叔。”

原來是叔侄。

岑總看起來也很年輕,許歡還一度以為兩人是兄弟呢。

許歡識相的不再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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