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裝飾奢華、金碧輝煌的別墅裡,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正優雅地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

她輕輕地將左腳搭在右腳上,身體微微後傾,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和慵懶氣息。

“楚慈,你就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或者,一些愛好什麼的。”

女人的聲音彷彿帶著一絲倦意,但又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她的語調緩慢而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滑出,充滿了磁性。

“介總,您明天的行程已經妥善安排好了。

此外,還有幾份重要的合同需要您親自過目和簽署。

對了,還有一件事,明天您一共需要參加兩場會議。”

楚慈並沒有回應介靜怡,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他此時手裡正攥著一沓檔案,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

說完後,楚慈也不再多言,而是默默地完成了自已的報告之後,便輕輕地將那疊檔案放在了桌上。

“楚慈,我在跟你說話呢!”

見到楚慈沒有回應自已,介靜怡便有些不滿的說道。

聽聞此言,楚慈還是沒有回應介靜怡,他只是低頭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看到是晚上九點整後,楚慈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介靜怡說道:“介總,下班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等等,楚慈你先別走,再多陪我一會。”

聞言,介靜怡迅速站起身來,表情上露出一絲慌亂,緊接著,趕忙開口挽留道。

聽到介靜怡的話後,楚慈依然如往日一般無動於衷。

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表示拒絕,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然後邁著輕快地腳步朝著門口走去。

不到一會,他就已經踏出了別墅的大門,並漸行漸遠。

望著楚慈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的身影,介靜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寞感,但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了片刻。

很快,她就重新振作起精神來。

深深嘆息一聲之後,介靜怡緩緩回到沙發坐下,伸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資料夾,開始認真翻閱裡面的每一頁資料。

此刻,整座別墅空蕩蕩的,除了她自已,再無其他人。

……

楚慈腳步沉穩地踏出別墅大門,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沉甸甸的思緒。

他默默地走到自已的車前,伸手掏出車鑰匙,熟練而果斷地將其插入鑰匙孔。

輕輕一擰,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車子隨即被成功啟動。

楚慈踩下油門,車輛緩緩駛出停車位,朝著精神病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終專注於前方的道路,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冷漠與疏離。

此刻,楚慈的臉龐如同雕塑一般毫無表情,周身瀰漫著令人不敢輕易靠近的寒氣。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去探望自已的父母,那個曾經令他痛心疾首、深惡痛絕,對自已百般折磨的雙親。

對於這次行程,楚慈並沒有抱太大期望。

他只盼望著當自已親眼見到他們時,能夠從他們臉上捕捉到更多痛苦的神色。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慰藉他那顆早已破碎不堪的心靈,亦或是讓自已久積於心的憤恨得到些許釋放,從而感受到一絲短暫的歡愉。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

將車子穩穩地停在精神病院附近的停車場後,楚慈伸手扯了扯衣領,彷彿這樣可以讓自已更舒服一些。

隨後,他不緊不慢地下車,並順手將車門牢牢鎖住。

做完這些之後,他才邁開步子,緩緩地朝著那座精神病院走去。

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思緒和情感。

楚慈走在堅硬而光滑的瓷磚板上,微微抬起頭來,目光落在眼前那座略顯破舊的精神病院建築上。

他的眉毛微微挑起,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神情。

此刻,他心中已然浮現出當自已與父母重逢時,他們可能會展現出的各種表情。

或許會有哀求的眼神,又或許會有深深的憎恨之情。

一想到這裡,楚慈不禁輕輕笑了起來,但這笑聲卻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

然而,儘管如此,他內心深處仍然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感。

這種期待既複雜又矛盾,讓他無法抑制住自已對即將發生事情的好奇和渴望。

“但願他們別讓我太失望。”

楚慈在心裡默默地想著,腳步卻並未停歇,堅定地向著精神病院的大門走去。

走進精神病院後,楚慈看向了櫃檯前,然後徑直走了過去,緊接著敲了敲櫃檯上的玻璃板。

櫃檯裡面的護士聽到玻璃敲擊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然後表情就變得諂媚起來。

“楚先生,你是來看望你的父母嗎?我這就帶你去。”

護士說完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她有些懼怕面前的這個男人。

“嗯。”

楚慈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過多的言語。

聞言,護士趕忙走出了櫃檯,然後,帶著楚慈走到了三樓的某一處病房內。

剛走進病房後,護士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默默低喃著什麼。

楚慈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感到了些許無聊。

不到一會,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人女人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模樣看起來很是憨厚,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楚先生,您交代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女醫生說完後,從褲兜中取出一串鑰匙,走到一扇黑色鐵門前,將鑰匙串上的某一把鑰匙插入鑰匙孔,隨後,開啟了這扇黑色的鐵門。

隨著“吱呀”的一聲,鐵門緩緩開啟,從外看,能看到兩個黑漆漆的牢房。

女醫生開啟鐵門後,徑直走了進去,然後從角落裡拿出一條鐵棍,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隨後,輕輕敲擊著牢房外的鐵欄杆。

聽到鐵欄杆被敲擊的聲音,兩個牢房裡的中年人便開始從夢中甦醒了過來。

“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了,我很聽話的。”

女醫生面前的牢房裡,一個看起來50多歲的中年男人蜷縮在角落,模樣略顯滄桑,他用著瑟瑟發抖的語氣說道。

“我不是神經病!我要見我兒子!”

另一個牢房裡,一個看起來50多歲的中年女人大聲的喊道,她的臉上全是淤青,模樣有點悽慘。

“楚先生,有點不好意思哈,這個中年女人管教起來有些困難。”

女醫生緩緩轉過身,看向了站在門外的楚慈,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

楚慈說著,輕輕擺了擺手,然後緩步走了進來。

他現在身著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裝微微敞開,裡面露出白色的襯衫。

他的臉上此刻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滑稽的表演。

緊接著,他的臉上宛如春花綻放般露出一絲愉悅的表情,恰似冬日暖陽,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

看到面前發生的場景,他心中的壓抑如冰山遇熱化於無形,又似輕煙被微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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