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扯出一抹笑,眼睛閃了閃,說:“沒事,就一點小傷,還好我之前被老爺子逼著練了一點,不然今天可就完蛋了。”
眾人看著兩個幾乎都要疼暈過去,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兩個人沉默了。
這叫練了一點點,安大小姐,您怕不是個練武奇人吧。
只有安朧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這些人不是她打傷的嗎?
她正打算開口和安懷洲邀功,安寧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將人抱在懷裡,小聲對她說:“寶寶先別說話。”
安朧月雖然武力值高,但是她聽話啊,隨即乖乖點頭不發一言了。
知道安寧壓根沒有練過什麼的安懷洲眸色微深,沒說什麼,將安朧月從安寧懷裡接過來。
“把這兩個人控制起來。”他一句話下去,眾人立刻行動起來,將兩個人架了起來,動作之間毫無留情,弄得兩人慘叫連連,有一個更是直接昏了過去。看著兩人低垂下來的手,以及不能行動的腿,眾人心裡皆是一驚,沒想到安家大小姐武力值這麼高,將兩個大高個弄成這個樣子,自已僅僅是受了點輕傷。
他們心裡不由得佩服起安寧,果然每一個女人都不可小覷!
“哥,應該還有一個人!”安寧忽然想起之前攔著她路的那個人,那應該不是個巧合,只怕是有人故意引她走這條路。
“好,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他看著安寧褲子上的腳印,“腿怎麼樣?”
“沒事,不怎麼疼了。”剛開始確實有些疼,但是現在還能忍受,就是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實在是不美觀。
“小聲,來給阿寧看看。”安懷洲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女醫生,他就怕萬一有什麼情況,不過這個女醫生現在正盯著兩個歹徒,眼神中帶著憐憫和活該,聽到大老闆喊她,連忙應了一聲,過來給安寧檢查腿。
“還好,腿部不是很嚴重。”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當時踹安寧那人確實用了狠勁。
“回到車上,我拿藥膏給您塗一塗。”
“好,謝謝了。”
……
安懷洲派了人去找那輛攔路的車,他們過去的時候,那輛車就在小路的一邊停著,似乎在等什麼,他們就裝作是普透過路的車,一輛一輛的來到它的周圍,等到司機發現異常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被幾輛車包圍了起來。
那人不甘心,想要撞車離開,可是又實在惜命,最後被抓了起來。
莊渝自然也是得到了安寧和安朧月出事的訊息,她本來是想和安懷洲一起去的,但是安懷洲把她勸了下來。
此時,她在家來回的走,心裡慌的不行,眼淚更是擦都擦不完,趙姨在一邊寬慰著她,可怎麼也勸不住。
電話鈴聲陡然響起,莊渝顫抖著點開手機,是安懷洲的電話,她感覺自已的心跳都要停了,顫抖著接通了電話,“喂,朧月和阿寧怎麼樣了?”聲音中帶著恐懼,只是聽都能感覺到裡面的絕望與希冀。
“阿渝放心,她們都沒事。”
“嫂嫂,我和朧月都沒事,你別擔心。”電話那邊傳來安寧的聲音,讓莊渝的心安定了不少。
“孃親,我沒事,我會保護姑姑的!”小崽子仍舊活力滿滿的,但是莊渝還是聽出了裡面藏著的哭腔,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孃親,我一會就回去啦。”
雖然聽到了安朧月的聲音,可莊渝還是擔心,這份擔心在沒見到人之前是不可能會消散的。
沒過幾分鐘,安懷洲就帶著一群人回來了,莊渝一直不放心早早的走到門口迎接著,看見安懷洲抱著安朧月,小跑過去仔細檢查了一番沒發現什麼傷口那顆心才安定了點,可當她看見安寧時,眼眶又紅了,看著她手上的勒痕和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腿,那顆心忽然被愧疚的浪潮淹沒了。
安寧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是把這件事算到她自已身上去了,“嫂嫂,你別擔心,我沒事。”
“不,阿寧都怪我,是我連累你了。”
“嫂嫂,哪裡有連累,這要不是我私自要送朧月回來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安寧這話不是託詞,她真的是這麼想的。
可莊渝哪裡不知道,肯定是安朧月鬧了,不然安寧怎麼會突然要送安朧月回來。
“不,是我的錯! 都怪我,沒保護好姑姑!”安朧月突然說,她這麼一說氣氛反倒沒有那麼凝滯了。
“你們啊,慣會反省自已,可這件事我們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做這件事的人!”安懷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
安朧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懂了!
凡事不要責怪自已,要多責怪別人!
那三個歹徒全被安懷洲送到警察局去了,雖然他們和王昱梨的聊天記錄已經被他們給刪除了,但是安懷洲僱傭的那個駭客悄無聲息的就把那玩意給恢復了,而他們的手機都被安懷洲交了上去,相信很快警察就會發現這件事。
他也已經準備好了王昱梨的在網上汙衊莊渝的罪證,此外他還發現王昱梨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在她上學的時候她的班上也有一個同學,畫畫和學習都很好,長的還漂亮。王昱梨因為自已的嫉妒校園霸凌了那個女同學,並且弄傷了女孩的手,自此之後那個女孩就不能再畫出那樣好的畫了。
因為那個女孩的家庭比較複雜,沒有追究這件事只是給女孩換了個學校。
而安懷洲找到了那個女孩,讓她出庭作證,這下子王昱梨恐怕要在監獄裡面多待一段時間了。
“阿寧,你和我來一下書房。”安懷洲喊道。
安寧眼睛閃了閃,自然是知道安懷洲要問什麼,跟了過去。
“阿寧,我知道你沒有練過。”安懷洲也沒說什麼閒話,直接步入主題。
“是啊,所以你撿了個不平常的女兒。”安寧一臉興味。
“別說,朧月看著小小的,力量卻是大得很,那兩個人在她手裡就像是玩具一般,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