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萬萬沒想到華妃這般狠辣,輕飄飄就賞了她一丈紅。此番重生歸來,她務必得小心再小心。

書接上回,夏冬春試圖毆打大如,被華妃攔下,華妃決定嚴懲夏冬春,以正宮闈。

大如哪敢再開口?她畏畏縮縮,安靜如雞。華妃瞧了眼她的超絕儀態,很是不屑。

華妃正要發落了夏冬春,大如突然又開口了:“華妃娘娘,夏常在只是想和嬪妾玩笑,不是有意要打嬪妾的。”

華妃:神金 夏冬春:? 如菊:喵?

地府的眾妃嬪:不是,哥們?

夏冬春縱使再呆傻也明白,若不順著大如的話說下去,她真的必死無疑。忙連連磕頭:“嬪妾是在與烏官女子玩笑…求娘娘饒恕……”

華妃只覺頭昏腦脹,夏冬春尖銳的求饒聲刺得她腦袋疼,她狠狠道:“女子多以柔順為美,夏常在是該好好學學規矩了!就罰你每日來本宮宮中抄寫《女訓》三個時辰!”

頌芝笑道:“夏常在什麼時候能一字不落地默寫出來,才是真心受教了呢!夏常在可要好好背誦,不要辜負我們娘娘的一片心意!”

“至於你,”華妃陰陰盯著大如“本宮今日不罰你。可你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嬪妾求娘娘責罰。”大如突然淡淡開口了。

華妃真的要爆炸了!這烏官女子真是毛病不輕,幾次三番駁她的話不說,還主動找罰!!

華妃幾乎站不穩了,她暴怒地喊著:“是嘛!烏官女子既然想要受本宮調教,那就來每日正午來本宮宮中侍弄花草三個時辰!你既是花房宮女出生,就好好練練你的手藝!”

華妃再也不想和這兩個神經病多交流,氣沖沖地走了。夏冬春也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如菊扶起大如慢慢走著,她愁眉苦臉地說:“小主,你何必為夏常在求情,還把自已個搭進去……”

大如的臉上盪漾著小人得志的微笑:“你不懂。夏常在沒有分寸,華妃要教訓她,可華妃自已也失了分寸。我會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分寸之內。”

如菊:……

如菊:媽的,傻寶。

此刻,地府內。

玉妍不屑道:“嬪妾本以為如懿死了一次,她的懿症能好些,不成想是愈發嚴重了。”

晞月笑的喘不上氣:“是誰給她安排了個花房宮女的出生,可太合適了!”

魏嬿婉盈盈一笑,擺出一副嬌嗔的表情:“誰叫她什麼都要,櫻花歸她,菊花歸她,凌霄花歸她,玫瑰歸她,梅花歸她,姚黃牡丹歸她……可不得成花房宮女了!”

地府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回到皇宮————

華妃派人將翊坤宮中所有的花都搬到庭中,翊坤宮本就奢華無比,與一堆紅紅火火的花相互映襯,更是金光璀璨、宏偉氣派。

大如:?我們住的是一個翊坤宮嗎

雖說秋日了,可正午太陽也毒。大如頂著大太陽翻土挑水施肥剪枝捉蟲,出了一身的汗。到了黃昏時分冷風一吹,陰風瑟瑟,大如不住地發抖,動作卻不敢有分毫停歇。

偷懶是不可能的,宮女寸步不離地跟著;要是完不成kpi,便是連口水也不能喝!三個時辰下來,大如已是搖搖晃晃,渾渾噩噩。

殿內抄《女訓》的夏冬春也不好過,她大字不識幾個,又嬌生慣養,抄了幾句就腰痠背痛、頭暈眼花,嚷嚷著要休息。抄出來的東西也是錯別字一堆,根本不堪入目。

華妃皺著眉頭看了一遍,狠狠將夏冬春返工的第三十五遍丟了出去。她已經無比煩躁,深吸了幾口歡宜香也冷靜不下來。再這樣下去,她得比夏冬春先瘋!

華妃按著眉心,忍無可忍地向著門外一指:“別抄了,滾出去!”

夏冬春頓時喜笑顏開,行了禮就朝門口跑去。

此刻,大如正抱著一盆鳳凰振羽向室內走去,綻開的花絲阻擋了她的視線,她和直衝向門外的夏冬春撞了個滿懷……

大如被山一樣的夏冬春撞地後仰摔倒在地,花盆連盆帶土栽在大如臉上,頓時眼冒金星;夏冬春更慘,砸在歡宜香爐上,香爐散了架,香也潑了一地,翊坤宮內頓時一片狼藉!

夏冬春回過神來,發現撞到自已的人是最討厭的烏官女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一把提溜起大如,揚起自已健壯的右臂,左右開弓扇了大如十幾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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