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盟一行人走上了樓梯,但徐門可沒有跟他們一路上樓,她就站在樓梯口

祝盟看著徐門可的動作,“你自已小心點吧,我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帶著他們走了。

餘凌凌站在樓梯上,對著徐門可揮了揮手才走。

許曉橙有點擔心她,但看見祝盟和餘凌凌已經開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有人的房間都問過了,徐門可打算將沒有人的房間挨個檢查一下,反正她也不可能睡得著,離天亮還有好多個小時呢。

徐門可沿著一樓一直找到七樓,但都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雖然情況一直在好轉,但進展實在非常緩慢。一直到進門之前,她的身體素質,對身體的掌控能力,意識與記憶都處在極其殘破與混亂的狀態,但進門之後卻直接好了近乎三分之一。

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她並沒有玩過遊戲,來這個世界也就五個月而已,以花花對她的強烈的保護欲來說,就算那個時候她處於混亂狀態,她也不可能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被打上標記拉進這個遊戲。

所以只有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需要我們的幫助,幫助我恢復就是祂給予的報酬。

徐門可這樣想著,跨上了七樓的臺階。

徐門可將七樓也觀察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現在只剩14樓和頂樓,沒有檢查了。

徐門可只得走上14樓——那個有很多人的地方。

徐門可一走上14樓的樓梯,就聽見了一聲尖叫,把她嚇得一哆嗦。

鍾誠簡慌里慌張地大叫著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死...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他顫顫巍巍的用手指著門內。

張星火也從門裡走了出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見鍾誠簡用手指著他,直接罵道:“你tm病吧,死了就死了唄。你瞎嚷嚷什麼?”

聽見張星火的話,鍾誠簡一下子就火了,“你說什麼?!”他還裝模作樣的撩了把袖子。

張星火不想跟鍾誠簡說話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他要去衛生間洗手上沾的血。

鍾誠簡是一個裝腔作勢的慫包,看張星火翻了個白眼就只敢自已默默的嗶嗶賴賴。他站在門口也不敢進去,就只好等著張星火回來。

為了緩解他的害怕,他就開始觀察四周,然後他就看見了剛從樓下走上來的臉色蒼白,抱著玩偶,身穿黃色睡衣的徐門可。

她很消瘦,消瘦地臉頰都略微向內側凹陷,身上的皮都包著骨頭,露出來的抱著玩偶的手上還有持續輸液留下的淤青。但被徐請花養了幾個月,還是好了不少的。

她很白,是那種死人一樣的白。她的眼睛大而無神,配著她消瘦地臉,就顯得大的不正常了,雖然她一般會因為害怕選擇看著地面。

她的頭髮及肩,但長度參差不齊,是5個月前被剃過了之後新長起來的。徐請花本來還打算等頭髮再長一點再給她剪個好看的髮型的。

她整個人就像是已經死了的屍體又活過來了,看得出來是一個大病未愈的病人。也怪不得鍾誠簡會被她嚇到。

他一下子就叫出來了,但叫出來之後,他就感覺自已的自尊心被侮辱了。在看見徐門可這被嚇到一哆嗦的慫樣後,他就更覺得的自已是有正當理由可以向徐門可發洩情緒的。

為了給自已壯膽還有表明自已是佔理的一方,他就更生氣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是你殺的曾如國?我早就看出了你的不對勁了,連名字都不說,是心虛吧。”他走到徐門可站著的樓梯間。

走得不快,可能是在他的心裡徐門可不可能逃離得出他的手掌心。

徐門可看見了這一切,她知道以她目前的身體素質根本跑不掉,但她知道祝盟和餘凌凌一定醒著。

她跑到祝盟和餘凌凌的房間旁邊就開始喊:“祝盟,餘凌凌。”顧不得恐懼了,被打是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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