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本是愉悅的,突然諸星真的笑僵在了臉上。他剛剛是不是想要夢比優斯的熱鬧的來著。

修仙界的那個本是遺忘的老瘋子的話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做人,受那麼多的苦怎能不發瘋呢?然而,你並非真正癲狂,而是太過清醒罷了。”

思緒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諸星真不禁回想起那個被他親手殺害的醫生……

醫院的停屍間內,慘白而微弱的冷光勉強照亮了一小片區域。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躺著那位與女主作對的心理醫生。她的手腕和腳腕處,青筋暴露,顯然是被人硬生生地挑斷了筋脈。不僅如此,他當時還殘忍地給她注射了凝血阻礙藥劑。只見滿地流淌著暗紅色與鮮紅色交織混雜的血液,已然無法分辨彼此。

當完成這項任務後,這具身軀因觸犯法律而被判處死刑,隨後便能如願以償地脫離這個紛繁複雜的塵世。

檢查了一番現場,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恰到好處,既能夠被察覺出來,但一時間又難以徹查到底。確定好了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準備離去。

就在此刻,叶韻拼盡最後一絲氣力,用那顫抖的指尖緊緊揪住了他的褲腳。尚未等他來得及按照角色設定去行動,

叶韻那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般夾雜著艱難的喘息的聲音飄入了他的耳畔,“你根本就不喜歡璃月……”

他轉回頭,凝視著叶韻那雙逐漸失去光彩、眼神愈發黯淡的眼眸,聽見她幾乎不可聞的呢喃:“早晚會出事的,你......”

還有那位掌控著天地人三界的神君——上官無痕,用一種充滿憐憫的目光凝視著他。

\"看似有情實則無情,看似縱容一切隨其發展,實則控制一切永遠都在掌握之中。\"

那時候的他急著回家完全不在意別人的評價和勸誡。現在再一次回想,似乎真的是這樣的。這樣的情況出現在他得到第二個克系的神位之後。

“情況似乎變得有點不妙啊!”他喃喃自語道,一邊舉起酒壺,將裡面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從坐著的天台邊緣縱身一躍而下。

然而就在身體下落至半空時,他的身影卻突然憑空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下一刻,他已經安然無恙地回到了自已的公寓裡。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第二天轉眼就到了,自家的六叔來了地球見了自已的愛徒夢比優斯之後又來見了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英俊的中年男人——東光太郎。

“六叔你有什麼事情嗎?”在這裡坐了有兩個小時了就看著他什麼也不說。他還要去看醫生的,預約時間要到了。

“嗯,內什麼好久沒見了來看看你。”說真的,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賽文哥哥會是他們所有兄弟裡面最先有孩子的。

當年的賽文哥哥還不是行星調查局的局長,不想工作不想加班。加班的怨氣比貝利亞還重,每一次想讓賽文哥哥加班都要大哥低聲下氣的請求。但自從有了賽羅之後賽文哥哥就變成了工作狂,連連升職只要加班費到位什麼都好說。

問他問什麼,當時賽文哥哥說的好像是——要給兒子最好的,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兒子喜歡的東西要買買,先把錢存起來,免得到時候兒子想買東西的時候沒有錢。

雖然無語,但是就是挺讓人羨慕的。不過他的好兄弟託雷基亞真是好,他在他面前說了幾次也想要一個孩子之後他就要了自已的光造了一個孩子給他玩。讓他成為了第二個有孩子的。

೭(˵¯̴͒ꇴ¯̴͒˵)౨”

嘿,他們果然是最好的朋友。他一定會保護好他不會被那些黑暗勢力所傷害。

✧٩(ˊωˋ*)و✧

是的,光之一族既可以透過jiao合來造孩子也可以用自已的一部分能量核心的光結合來生孩子。而且光之一族的很多新生兒都是透過這樣子生出來的。

回了話,進行頭腦風暴的東光太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還沒人回來的侄兒叫自已六叔而不是教官。感知不是一般的遲鈍,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長。

諸星真看著面前說了話就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六叔突然露出了那種談戀愛的人才會有的笑容。真是沒眼看呢,然後又多看了幾眼。

“看過了,還有別的事嗎?”諸星真出聲打斷了某人的膩膩歪歪的笑。

“這一次的敵人很危險,我希望你和夢比優斯可以共同戰鬥!”看著這一下子就正經起來的人諸星真還真感覺有點違和。

“……哦”

某個奧終於是走了,走了之前還從他這裡嫖走了昨晚上他自已做的一些小點心……

【心理諮詢室】

淡藍色的牆面給人一種清新、寧靜的感覺,彷彿置身於廣闊的藍天之下;而淡黃色的窗簾則顯得溫馨柔和,它們被整齊地束在窗戶的兩側,微風吹來,輕輕飄動。

窗戶外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陽臺,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綠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盆長勢極好的綠蘿,它的葉子翠綠欲滴,生機勃勃。剩下的就是景天科的植物,為這個小空間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諸星真靜靜地坐在諮詢位上,目光落在對面那個女性心理醫生身上。她長得十分清秀,面容姣好,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讓人舒心的微笑。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房間裡,將綠蘿的影子投射到深棕色的桌子上,形成一幅自然而美麗的畫面。

諸星真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而又不失優雅。他那骨節分明的右手輕輕壓住心理檢測試卷,左手則緊握著一支鋼筆,不停地書寫,他的字猶如他本人一般,張揚而又充滿個性。

完成了所有題目。諸星真輕輕合上筆帽,依靠在椅背上,等待著測試結果的出爐。

在等待過程中,諸星真看著面前這個蘇醫生的臉色就像是調色盤一樣。一會藍、一會綠又一會紅的。

這是症狀很嚴重,嚴重到沒救了?看著她拿出電話開啟了什麼軟體的樣子,諸星真沒有絲毫的慌張而是平靜的發問:“你是要給精神病院打電話嗎?”

對面的蘇醫生愣住了,而後反應過來:“這樣的真先生我在查詢資料好進一步確定你的症狀。”

然後這個資料查詢就用了有半個多小時,期間蘇醫生的嘴裡不斷的發出嘶的抽氣聲。

“真先生,你的情況很好。學術上的很好。”對面的人在查完了資料就給他來了這麼一句話。

諸星真不太明白,就沒有說話。他在別的世界學過心理,而且很是厲害,但是不是用來幫助人進行疏導的,也沒有具體的理論給他對標。

所以他不明白什麼叫做學術上的很好,那麼不論學術上論正常人的話那有多不好。

“……這樣的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我們心理學者的自我調侃。”蘇醫生停了一下繼續道:“學了心理之後,我發現周圍的人都變態,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就發現。實際我也是。”

“所以按照學術上標準來判定的話我們都不是正常人,但是……你是正常人。”

看著這個已經不能維持住笑容的醫生,諸星真明白了,他是一個正常人所以沒得治,也治不了。

起身,用技能消除了蘇醫生和他談話的的內容的記憶。在蘇醫生重啟好之前直接離開。

走出醫院,正準備回公寓就感覺到了空間波動。有什麼東西被從宇宙裡很遠的地方送過來了。

而且這個氣息,是昨天他消滅的那種可再生的機器人。不過好訊息是那個東西還沒有啟動,也只是停留在地球宇宙站可監測的範圍外。

身影憑空消失在原地,再一次出現就是現出本體在英普萊扎的面前了。

看著這個機器人,賽羅圍著轉了轉想著要不要透過外界的刺激直接把它弄醒。但轉念一想,嗯……之前可是說了在夢比優斯遇到生命危險前都不會動手的來著。

算了,留給他練級好了。畢竟這東西對他也就是一個技能的事,除了能減一點連比他自我恢復都要少的能量以外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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