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縣在今湖南省中部地區,屬於溫暖溼潤,光照強的一個地區。雖然離朝廷比較遠,可大家還是關心著京城裡的事情。在大街上,也經常能聽見關於京城裡的故事和訊息。

蓉若姑娘就是其中一個大訊息新聞。

是嶽山縣一個生意人,他有一個在京城當官的親戚說的。

但大家都想不到,蓉若姑娘會成為祥和藥鋪紀祥梧紀大夫現在思慕萬千的人。

他們都猜不到,其實蓉若姑娘確有其人。

而且還沒有成婚。

嶽山縣裡的人還是每日裡依照原有的順序過日子。不會因為一個蓉若姑娘打破什麼。

夏天來了,又是相親的好季節。

每年這時,媒婆成了最忙碌的職業。

小蔑姑娘也要在這夏天嫁人了!!

有一天睡午覺,小蔑姑娘還迷迷糊糊夢見了以前的那個教書先生

醒了之後唸叨搬哪裡去了,哎,好羨慕讀書人。

那個教書先生坐在一張長條方桌後面讀書,小蔑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座位上,學堂裡還有幾個毛頭小孩子在發出朗朗的讀書聲。

悶熱的天氣,樹枝裡傳來一聲聲蟬叫聲。

小蔑想把外面的一件衫子脫下來,可是後面的小孩總是吵吵鬧鬧的……

“小蔑。”

“去集上看看去,買些醋還有米。”

小蔑爹在門外招呼小蔑,並把幾兩紋銀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好的,爹。我曉得。”小蔑被喊聲嚇得坐起來,一頭汗。

夏天的嶽山縣猶如被掩映在巨大的碧玉之中,樹林和竹林還有山巒,都是翠綠如茵的模樣。

街上的那些商鋪掛著的招牌旗幟在半空裡招展,人的交談聲還有商家的斷斷續續的吆喝聲連成一片。

去年的暴雨過去之後,大家都重整旗鼓,老天爺有眼,今年雨水沒有漲成去年那麼大,附近的縣郡也有又一次被暴雨侵害的,嶽山縣算是保住了自已的收成。如果秋季也能平安度過,這就是算一個祥和豐收之年。

小蔑半路遇見那個經常登她家門的媒婆。

“啊,我正要去你家啊!”

她這次看樣子是十拿九穩了的,穿了一件寬大的袍子似的衫子,一側的口袋大到可以裝下半個月的米。

這應該是等著小蔑的爹孃給她裝賞錢和一些財物的了。

小蔑眼眶就慢慢溼潤了……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夏日的午後。

難得遇見一個涼風吹著的日子……

陽光躲在雲層裡忽隱忽現,雲彩盪盪悠悠的,不知道去向,所以到處遊走……

只是夏風裡帶著一股泥土和塵埃的濃重氣味,也許這夏風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吹來的,那個地方也許是剛剛下過一場非凡的大暴雨。

小蔑她,終於快等到了嫁人的這一天。

小蔑看似不急,有句話叫皇上不急急太監,其實它也可以理解成,皇上更著急,皇上著急了,太監成跟著更著急,如果只是太監著急的一件事,皇上就不一定會著急呢。

除了小蔑,還有一人,居然也要在這個夏天相親去。

祥和藥鋪。

那個認為自已還沒有到結婚年齡的,歲數大的小夥計,也是自已的事卻做不了自已的主。

他老父親來了。

讓他回去相親,成婚之後再過來藥鋪當差。

紀大夫囑咐他說,不要緊張,先不要說那麼多真心話,先看看姑娘能不能看上你。

“”你這是什麼話,說假話就能成嗎?“”紀夫人說。

“”真心話和真話是兩回事,過來,夫人,我給你仔細道來。“”

“”店家,我沒吃飯。給我弄些吃的。這呢是真話。夫人啊,我肚子已經餓的咕咕響啊,求您賞我一口飯吃好不好啊?這是真心話。“”

“”我看都是假話。“”紀夫人說。

給小夥計做媒的這個媒婆姓周,已經四十八九歲了,眼看要進入知天命的年紀。

她保的媒成功率還可以,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周姓媒婆還因此差點坐牢呢。

給小夥計配的這個姑娘才十七歲,家境殷實,只是身體很不好,不是發燒就是腹痛。

這位周姓媒婆卻異常開心,非常得意。

你想啊,她為一個有病的身體不好的姑娘找了一個以後會成為名醫的丈夫。

這難道不是值得得意的事情嗎。

“就是我,”她常常自言自語然後見人就想說。

很多人都以為她這些日子沒看見,怎麼突然瘋瘋癲癲的。

“我給他們撮合的。”她還是這樣。

過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子的。

“保的一個什麼媒這麼高興?值得她像打雞血一樣啊。”

很多人好像不明所以的問別人。

“她不是修煉了道術,要入仙境吧?”

“是啊,莫不是中邪了?”

周姓媒婆也是見過大世面的,根本不理會這些嚼舌頭的人。

一天,周姓媒婆撞在一個賣豆腐的人身上。豆腐撒地上了。

“你賠我。”

咋辦咋辦,快逃吧,於是一溜煙就跑了。她想耍賴。

“這個人一看就瘋了。”賣豆腐的生氣了,大聲喊。

她就跑回來了,說:“喂,誰說不賠你豆腐錢,多少銀兩,你說個數。”

“守信用,我認得你,你是那個媒婆子,專門給大姑娘小夥子們牽紅線。”

“誒,對了。”

兩個人一下子相見恨晚。

“就是你,嶽山縣的人都知道。”

“多少銀兩,”

“什麼銀兩,不用不用,我家有個親戚的女兒也到嫁人的歲數了……”

“好啊,就猜到你又在佔我便宜。”

再說她差點坐牢的事。

有一戶人家的兒子生活不能自理,他以前和朋友去一個地方做生意,沒有想到虧本瞭然後連衣褲都當了才湊夠了回家的路費。可是之後他就經常大小便失禁了。

這樣的人怎麼娶老婆啊?把她難住了。誰能不嫌棄這樣的人啊?就是窮到揭不開鍋也不會想要這樣的姑爺啊。

王八看綠豆就對眼啊。

這是她們媒婆這個行業的工作技巧。

她想到了嶽山縣一個出嫁大難題,一個姑娘被說不能生育,不然就把他們撮合在一起吧。可是最後她被那個姑娘的爹孃給趕出來了。說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還說她閨女不能生育可以養兄弟姐妹家的孩子,嫁給一個廢材簍子,還不如去死。

這戶人家還報官了。

官府把她帶到堂上問來龍去脈。

“你可是那個周姓媒婆?有人告你不懷好意,不懂禮儀。”

“老爺我冤枉啊,我一番好意沒有想到居然換來了這麼多的不是.。”

“女的不能生育,如何能為夫家生兒育女啊?而男人生活不能自理,你讓嫁給他的人去伺候他,那不是找丈夫,而是找一個伺候人的活。這也不公平。”

“我一個普通婦人,從沒想過那麼多啊,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諒你原是一片好意,且不追究你的責任,但這種如驢唇不對馬嘴的婚配以後就不要去牽線了,這是對別人的一種汙衊。”

“是是,大老爺英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戶人家,你要給她們賠不是,按照我朝律法,你可以賠不是,也可以交一兩紋銀。”

交紋銀還是道歉?

一兩紋銀?給她們道歉?

人生的難題就這樣“啪”的砸在了她頭上,躲也躲不開。

最終的結局是,為了保住自已的事業,媒婆把自已的一個親弟弟給了她家一個親戚做女婿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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