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影交錯,長槍與利爪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周圍的狼群見狀,紛紛向林卿歌撲去。林卿歌揮劍斬擊,每一次揮劍都精準無比,將衝上前來的狼一一斬殺。

然而,狼群的數量實在太多,她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楚北宸終於找到了機會。他猛地一躍而起,長槍直刺母狼王的胸口。

母狼王雖然躲閃及時,但還是被長槍刺中了腹部。它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

楚北宸趁機撲了上去,長槍狠狠地刺入母狼王的胸膛。

母狼王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隨著母狼王的倒下,狼群也失去了指揮,開始四散奔逃。

楚北宸和林卿歌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自已終於安全了。

楚北宸累倒在地,鬆開了手中的長槍。林卿歌見狀走了過去,楚北宸看見她過來連忙把槍又重新握在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不安,似乎還在擔心林卿歌的意圖。

林卿歌看著楚北宸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她聲音清脆,帶著幾分調侃地說道:“楚北宸,怎麼怕本王這個時候給你來一劍?”

楚北宸聞言,也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故作輕鬆地說道:“你可是個瘋子,都能把本王引來這裡,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儘管他語氣輕鬆,但林卿歌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閃過的複雜情緒。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瞥了楚北宸一眼,淡淡道:“楚北宸,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心機深沉嗎?我林卿歌行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

楚北宸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是光明磊落,但是蠢,竟然跑在這狼谷中。”

林卿歌冷笑一聲,道:“誰叫你是本王的敵人,本王殺你心切才沒有注意這些。”

楚北宸握緊長槍,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緊盯著林卿歌,說道:“殺我心切?你看看你終於說出了心裡話吧!”

林卿歌絲毫不懼,她冷冷地看著楚北宸,道:“殺你心切本王從來都是掛在臉上的,何須放在心裡。”

楚北宸被她的話噎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著林卿歌,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些許的畏懼。

可惜林卿歌戴著饕餮面具,看不到面具之下的樣子,但從她露出來的眼睛裡面能看到冷冽。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然後笑道:“你一個女子哪裡來得那麼大的殺氣,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偏偏要跟個男人一樣上陣殺敵。你如果沒有喜歡的人,不妨嫁與本王,做本王的冥王妃如何?”

林卿歌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緊握著長劍,冷冷地看著楚北宸,道:“你休得胡言!本王有精兵三十萬,而你只是大乾五位皇子中身份最卑微最讓乾帝不喜之人。”

楚北宸被她的話刺得心中一痛,他提槍指向林卿歌,怒道:“你!”

卻被林卿歌一劍揮開,她冷冷地看著楚北宸,眼中滿是不屑。

“楚北宸,你以為你是誰?憑你也配得上本王?”林卿歌的聲音冷冽如冰,讓楚北宸不禁打了個寒顫。

楚北宸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握著長槍,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但隨即,他又冷靜下來,冷笑一聲道:“林卿歌,你以為你真的很了不起嗎?你不過是個女子,再怎麼厲害,也終究是個女子。”

林卿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她看著楚北宸,淡淡道:“女子又如何?你以為只有男子才能稱王稱霸嗎?告訴你,這天下,不是你們男人的天下,也不是你們大乾的天下。這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

楚北宸被林卿歌的話震住了,他愣愣地看著她,似乎無法理解她的話。

“今日回去之後本王會退兵,也希望你大乾在五年之內不要再攻打我大雍,否則本王手中的破虜劍這次殺的是狼,下次那可是你的項上人頭了。”林卿歌冷聲道。

楚北宸看著渾身是血的林卿歌心中卻湧現了一絲佩服她的情感,明明身處劣勢依舊能從容強硬說出這番話來,此女子當真天下第一人。

“王爺——你在哪裡?”遠處傳來的聲音令林卿歌一喜,是竹妖等人的聲音,她連忙轉過頭去尋找,再回頭時楚北宸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林卿歌沒有說什麼,手起了破虜劍朝聲音的地方走去。

“本王在這裡。”林卿歌看到竹妖等人的身影后,立刻喊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喜悅。

竹妖等人聽到聲音,連忙朝這邊趕來。當他們看到林卿歌時,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是王爺!是王爺!”他們興奮地喊道。

林卿歌著看著他們,快步上前。

“王爺,您沒事吧?”竹妖看著林卿歌一身的血跡,眼中充滿了擔憂。

林卿歌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些皮外傷而已。”她說著,將破虜劍插入劍鞘,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疲憊都驅散。

“王爺,我們快回去吧。”竹妖催促道,她不想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多待一刻。

“嗯,是該回去了。”林卿歌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在離開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問清楚。

“對了,戰事怎麼樣了?可有攻下束海城?”林卿歌問道。

竹妖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沮喪和無奈。她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回答道:“王爺,是屬下無能,未能攻下束海城,他們的支援太快了。”

林卿歌聽完沉默了一下,嘆了一聲:“罷了,戰爭之事,勝負乃兵家常事。”

“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林卿歌好奇地問道。

竹妖走到後面拉著踏月上前,有些無奈地說道:“是踏月帶我們來的。”

林卿歌這才注意到踏月,只見它低垂著眼瞼,不敢看自已的眼睛,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她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一定是在自責剛剛受痛甩下自已而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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