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沒有任何異議,現在讓他七步之內作出一首媲美陳宮這樣水平的詩是不可能了。

曹操讓他充當鼓吏正合他意,世人只知他禰正平文采斐然,卻不知他亦精通音韻,明天正好可以找回場子。

由於禰衡來了這麼一遭,眾人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意思了,紛紛辭別而去,準備明天看禰衡出醜。

荀彧等謀士離去的時候則是深深看了一眼陳宮。

陳宮許久沒有見到貂蟬等女,自然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和曹操辭別之後,匆匆朝著自已的府邸走去。

走進院子,三女恰好今天都在家。

貂蟬坐在院子裡拿著竹簡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呂玲綺破天荒地居然沒有舞刀弄劍,此時居然跟著嚴雨瑤在鞦韆處學習女紅。

陳宮悄悄地走了過去,來到貂蟬的身後,吾著對方的眼睛,壓著聲音嗡嗡地說道,

“猜猜我是誰?”

貂蟬注意力全身心地放在竹簡之上,突然被身後的人蒙上了視線,嚇了一跳。

似乎是感受到那手掌中熟悉的觸感,漸漸地又放鬆了下來,撅著嘴說道,

“當然是我那很神經質的夫君啦。”

陳宮鬆開了雙手,坐到貂蟬的身邊,順帶著把對方那嬌滴滴的身軀拉到了自已的懷中,颳了一下貂蟬的小翹鼻好奇地說道,

“嬋兒寶寶這麼聰明的嘛,怎麼知道是夫君回來了。”

貂蟬無奈地笑著說道:“除了夫君,應該不會有人做這麼唐突的舉動了。”

“好啊小妮子,現在都敢調侃我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陳宮故作生氣地說道。

貂蟬自然明白陳宮說的是什麼意思,羞著臉順從地說道:“只要夫君喜歡,嬋兒願意為夫君做任何事情。”

說罷,即使羞紅著臉,也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陳宮的眼睛。

陳宮心中一動,將懷裡的貂蟬擁地更加緊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似乎是發覺到貂蟬這個方向在說著什麼,鞦韆處兩女也抬起頭,這才發現陳宮居然不聲不響地回來了。

嚴雨瑤異常欣喜地小跑過來,看了看被擁在懷裡的貂蟬,再看了看自已,有些委屈地說道,

“夫君真偏心,回來了也不告訴妾身一聲,只知道心痛貂蟬妹妹。”

陳宮當即有些頭大,這古代女子的醋意絲毫不比現代少啊,更別提古代是一夫多妻制了。

自已現在才兩個夫人都有點應付不過來了,再多一點估計都能被醋酸死。

陳宮也知道沒有第一時間關心嚴雨瑤,有些冷落到她了,隨即把貂蟬放在自已的右腿。

又把嚴雨瑤也拉進了自已懷裡,讓她坐在了自已的左腿之上,

“怎麼會呢瑤瑤,剛剛你不是在教玲綺女紅嘛,我怕打擾到你們就沒有第一時間去。”

“哼,壞夫君最會找理由了!”嚴雨瑤嘴上不情願,身體還是緊緊地靠在了陳宮的胸膛。

陳宮低下頭看了一下懷裡的兩個嬌美人,她們閉著眼睛靠在自已的懷裡。

陳宮感覺有點怪怪的,她們的方向畢竟是面對著的,這一睜眼就能看到對方,會不會很尷尬?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消了,因為懷裡兩個美人的容顏已經使陳宮忘記了一切所想的顧慮。

呂玲綺也來到了陳宮的面前,看著自已的母親和貂蟬都被陳宮抱在懷裡。

她感覺自已顯得有些多餘,尷尬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嚴雨瑤似乎感受到了呂玲綺來到了幾人的旁邊,不太好意思在女兒面前和陳宮這麼親熱,便想要起身脫離陳宮的懷抱。

陳宮似乎知道嚴雨瑤的企圖,於是加重了手臂的力氣,使嚴雨瑤掙脫不開。

嚴雨瑤一臉幽怨地看著陳宮,也只好作罷。

陳宮彷彿沒看到嚴雨瑤的幽怨,反而把目光放在了呂玲綺的身上,

“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沒見到你練習武藝了,反而跟著雨瑤學女紅?”

“要你管!”呂玲綺罕見的紅了紅臉,毫不留情地回擊了一句。

不過陳宮也恰好順水推舟的緩解了呂玲綺的尷尬,呂玲綺說完便坐到了幾人身邊。

“呦,這裡不是有很多張桌椅嗎,我一個人可坐不了這麼多。”呂玲綺坐定後,也是找了個話題再次回擊道。

嚴雨瑤和貂蟬聽到呂玲綺的話,再也不好意思坐在陳宮腿上了,紛紛掙扎著起身找了個空位坐。

陳宮一臉不爽地看著呂玲綺,這都還沒捂熱呢,這小妮子就把我兩位小嬌妻嚇跑了。

陳宮注意力放在了呂玲綺手中的女紅上,好奇地說道,

“你繡個荷包蛋在上面幹啥?”

嚴雨瑤和貂蟬聞言都不禁輕笑出聲,“自家這夫君腦回路真是太逗了。”

呂玲綺知道自已繡地不好,但也在很努力地學了,陳宮還要如此落井下石地嘲諷自已,當即憋紅了臉有些委屈。

嚴雨瑤看到呂玲綺臉色不對,連忙收住了笑容,又埋怨地拍了一下陳宮的肩膀,

“玲兒繡的是蜀葵,你說個荷包蛋是什麼鬼。”

陳宮也發覺呂玲綺的神色似乎不對,也不再開玩笑了,忙收了些戲謔的神色。

對方才態度好轉,可不能再把她給惹毛了,

“咳咳,玲兒啊,是我眼拙了,其實…繡地挺好的。”

陳宮有些違心地誇獎道,似乎感覺還不夠,又想轉移一下話題,

“玲兒是不是有心儀的男子了,這女紅應該就是為他而繡的吧?要不要跟我說說,為父幫你參謀參謀。”

“你!…”呂玲綺彷彿被氣地說不出話來了,再也忍不住拂袖而去。

空氣中只留下了呂玲綺身上那特有的幽香。

“我,我這是說錯話了?”陳宮一臉茫然地看向嚴雨瑤。

“玲兒先前看到我們在做女紅,所以才讓我們教她,就是為了給夫君你也做一件衣裳啊。”

“夫君先是說她繡地跟個荷包蛋似的,又說是為了其他心儀男子,玲兒肯定會生氣了。”

嚴雨瑤強忍著笑意,故作一本正經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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