鎔爍回到車上,就見於依依眉頭緊皺,自從中了夏貝之後,於依依時常會感到周身疼痛,似烈火灼燒一般。

“又開始疼了?”鎔爍重新將人扶起,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他。靈力緩緩輸入體內,少女的後背纖薄,隱隱能感覺到肩胛骨。他不由的猜測,她以前過的什麼日子,為何如此纖瘦。

於依依點點頭,然後問,“那群死侍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你。”

“我和鳳羽族近期的矛盾,無非就是之前打算與炎榮國和親,一起對付鳳羽族,這讓他們產生了危機感,他們之前倒是有幾次伏擊,不過都失敗了。”

“可是銘國和炎榮國的和親已經作罷,對他們也產生不了威脅。更何況他們現在還面臨著炎榮國的危機,能分出力量來伏擊,說明對他們的影響很大。”於依依停頓片刻說道,“我懷疑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嗯,有這個可能,你破壞了他們的計劃,讓火扇樹落入炎榮國皇室手中,他們現在只能被迫聽從皇室。”

“哎,搶別人的東西還這麼有理。”於依依輕嘆一聲,“真實強盜邏輯。”

“我怎麼聽你這話是在暗諷我呢?”鎔爍倒沒有生氣,還有心情和於依依開玩笑。

於依依本就精神不濟,回了兩句,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來。

景澤率兵攻破東城之後,直逼漢元城,漢元城乃鳳羽族的政治中心,一旦攻破漢元城,鳳羽族的政權將會覆滅。整個鳳羽族人心惶惶,曄王的惡名在外,曾經以烈火焚滅整個箜翎族,烈火燒了三年之久,從此異界再無箜翎族。

之前在攻打東城的時候,鳳羽族已經將所有的兵力部署在東城,只留下三千護衛軍,東城一破,這三千人無法抵抗曄國的鐵騎。鳳羽族首領親自帶大臣向景澤賠罪,只希望保全族人性命。

在軍營內,鳳羽族首領站在下方位置,畢恭畢敬的行了禮。這是下臣面見君王的禮節,按禮來說鳳羽族屬於炎榮國,景澤是曄國的王,鳳羽族首領不應該以臣禮拜見景澤,這樣一拜就有臣服之心。

鳳羽族是要向曄國稱臣。

景澤睨著下方年輕的首領,眸中怒意不減,炙熱的怒火灼的眾人睜不開眼。“明煦,你好大的膽子。”

“下臣知罪。”鳳羽族首領明煦長跪在地,不敢為自已辯駁半句。“下臣已經派出遊兵去尋找夫人的下落,至於肖,找到之後一定嚴懲。”

景澤每攻下一座城池,就大範圍尋找於依依的下落,明煦自然明白景澤的怒火來自哪裡。他雙手獻上輿圖及一卷清單,“王上,這是鳳羽族領地的輿圖,以及進貢的靈物與錢財。鳳羽族全族願向王上稱臣,忠誠於王上,年年進貢,只求王上息怒。”

景澤並沒有接鳳羽族的輿圖及清單,明煦就這麼舉著,不敢放下。

“區區鳳羽族也配向我曄國稱臣。”

景澤的話讓明煦身軀一僵,這是要滅族的意思,鳳羽族要亡在他手裡。明煦內心盤算,即使他舉全族之力,拼死一搏,最終也只會落得個全族覆滅的下場,從此異界再無鳳羽族。

明煦深深一拜,聲音裡帶著赴死的壯士之勇,“傷了夫人,致夫人失蹤,下臣萬死難辭其救,下臣願以死謝罪,只求王上開恩,饒恕全族老少。鳳羽族從此不離開漢元城,世世代代為王上守城。”

景澤斜睨著他,聲音裡怒氣不減。“把你們所有的五毒師召集起來。”

明煦心下一鬆,這是同意他的請求了,鳳羽族算是保住了。

威嚴的炎榮皇宮內,炎榮皇怒拍桌案,朝中大小官員無一人應聲。

“一個個都死了嗎?是誰告訴朕讓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只坐收漁翁之利的?五座城池全部落入曄國手中,炎榮國就這麼被他曄國過分了嗎?”炎榮皇憤怒的大吼,接著就是一陣咳嗽,這次的風寒病的時間太久,持續咳嗽、低熱一直不見好轉,巫醫也只是讓靜養。

沉默片刻後,一位老臣俯首說道。“陛下,我們當初和其他八國簽署了《休戰條約》,當時也有曄國的印章,這次是他們違反了條約,我們可以聲討他,讓他們歸還城池。”

旭王輕挑眉毛,眸中玩味,“左丞相忘記了,我們當時簽署的《休戰條約》是國家之間的條約,可不包括鳳羽族。”

左丞相屬於親皇派,聽到旭王否定,怒目而視,“那五座城池在炎榮國境內,鳳羽族雖霸佔多年,但事實就是事實。旭王似乎對於當下的情況很是樂見,難道是想公報私仇嗎?”

這話說的隱晦,一些上了年歲的老臣都知道,旭王年輕的時候與皇后青梅竹馬,後來被炎榮皇奪愛,皇后死於皇宮,緊接著族人被滅,導致皇后的死因眾說紛紜。

“夠了。”炎榮皇怒吼,聲音響徹朝堂。旭王卻在看不見的地方譏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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