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是鳳羽族最重要的一個戰略城市,一旦攻破東城,景澤的勢力就可以長驅直入,而鳳羽族距離滅族也不遠了。既然他們敢傷害他最珍愛的人,那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勇氣。

那三名鳳羽族的人擄走於依依,沒有留在炎榮國,那就一定在鳳羽族的領地。

距離於依依失蹤已經過去十天了,這十天,景澤已經攻下鳳羽族三座城池,他們將這三座城池翻遍也沒有找到於依依的任何線索。

景澤騎著通天獸站在隊伍最前面,他的身後有八千鐵騎,這些鐵騎是分佈於周邊的探子及侍衛,各個靈力高超,以一敵百。

子時一到,景澤一聲令下,一隊飛行軍潛入城內,擊殺守門計程車兵,當城門開啟,其餘步兵一擁而入。重力型靈力者走在最前面,大幅度的擊殺羽翼軍,中間的敏捷型靈力者負責擊殺一些漏網之魚。

戰場上靈光飛竄,一聲聲擊破皮肉的聲音在周圍響起,不知道是誰被擊傷,只見血光四濺,誰也顧不得流血和疼痛,腦海中只有一個字“殺”。

廝殺聲,哭喊聲持續了一夜。

天光大亮,東城被攻破,所有的俘兵和百姓都被集中到城外。十天的不眠不休,景澤的雙眸已經充血。雖然妖族可以長期不進食,不休息,可是這對於自身及靈力的損耗也是相當大的。即使這樣景澤也堅持一個一個檢視,男女老少皆不放過,以防對方給於依依使用換顏術。

每檢視一個鳳羽族俘虜,景澤便要經歷一次由期待到失落的煎熬,這種感覺讓他害怕又無法抗拒,他怕自已一個大意,讓線索從手上溜走。

在城中進行地毯式搜尋時,景澤在一個破舊的房屋內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和淡淡的靈力殘留的痕跡。

仔細辨別,這就是挾持於依依的其中一個鳳羽族,景澤將這裡的保正叫來。

一箇中年的鳳羽族男子,跪在門外,戰戰兢兢,頭也不敢抬。

景澤身姿頎長,居高臨下的睨著跪地之人,語氣冷到令人膽寒,“這屋內住的何人?”

保正牙關顫抖,伏地回答,“回大人,這裡居住之人名為肖,是一位五毒師,在軍隊辦差,平時很少露面。”

五毒師擅長操控各種毒物及製毒、解毒等,他們以靈力為媒介和毒物溝通,操縱它們攻擊敵人。每一個五毒師都是家族繼承製,由族中長輩口口相傳手把手教授,因此每一個五毒師所製出的毒只有他們的族人或者親近之人才瞭解。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在於依依消失的巷子口只能聞到異香有毒,卻查不出毒為何物。

“他的族中還有何人?”景澤沉聲問道。

既然五毒師是家族繼承製,那麼這名五毒師所用之毒,必然是從他家族當中繼承而來,只要找到他家族之人,就能知道那異香為何種毒物。

“大人有所不知,五毒師終身以毒為伴,所生子女存活率極地,所以五毒師的家族一般人丁稀薄,再加上早年肖的家族出了一些變故,被父母族人皆亡,只剩他一人。”

景澤眸光一沉,周圍的氣壓降低,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著眾人,保正匍匐在地,無法抵抗這股強大的壓力而昏死過去。

這樣一個用毒至深之人,他的依依怎麼會是此人的對手,從當時空氣當中殘留的異香來看,此毒的使用量之大,如果是致命的毒物,她還能躲得過嗎?他得抓緊速度找出肖,早一日找到,於依依的危險就少一分。

當初攻城時,這座城市的將領已被皆數斬殺,其餘有官職的將領皆未聽說過肖的名字。景澤查閱了所有官兵的籍冊,均未找到名為肖的人。

景澤命令保正畫出肖的畫像,在俘兵當中傳看,卻無人認識。事情陷入僵局,難道這人並不是軍中軍中之人?

炎榮皇宮內,太子恆珂在東宮召見一名暗衛。

聽完暗衛的彙報,恆珂面色不霽,放在桌上的雙拳不由的握緊。

“那內侍現在何處?”

暗衛垂手回應:“回殿下,那名內侍我們已經派人嚴加看管,不會有人找到他。”

入夜,恆珂隻身來到城郊一處宅子,宅子上並無牌匾,看不出是誰家的府邸。

恆珂推門而入,七八名暗衛分別立於廳內兩側,見到恆珂後紛紛拱手行禮。循著恆珂的目光望去,一名年輕男子被捆綁著,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周圍的血液已經成暗紅色,可見用刑時間之久。

恆珂上前,坐在上首位,沉聲開口。“抬起頭來。”

那內侍聽到聲音,緩緩的抬起頭來,見到來人模樣,露出驚訝之色。他是認識恆珂的,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抓他來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他想要這幾天的傳言,太子為了尋找一名姑娘,幾乎不眠不休,如今怎麼有時間來審訊他。那內侍搜腸刮肚思索一番,他並沒有和那名姑娘有什麼交集。聯想到白天的審訊,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那姑娘和前段時間自已接的那人有關?

“說吧。”簡單的兩個字從恆珂嘴裡出來,雖然他的聲音很好聽,可是到那內侍耳裡,卻如同催命符一樣。

內侍嚥了口口水,他將白天的話又說了一遍。

“差不多是十多天之前,白內侍找到我,給了我一筆錢財和一幅畫像,讓我去城門口接一下畫像上的人,我只當是白內侍的私事,並沒有想太多,於是那天一大早我就去城門口守著,中午剛過,那人就出現在城門口,正好被守城官兵盤查。我就按照白內侍的吩咐,將此人保了下來。”

恆珂的眉毛為不可查的皺了皺,白天他已經從暗衛手裡拿到那內侍所說的畫像,根據調查顯示,畫像上的人是鳳羽族的一名五毒師。這些年他們在鳳羽族的暗衛安插來不少,想調查一名五毒師還是輕而易舉的。可奇怪的是,為何這名五毒師會和炎榮皇室牽扯上呢?

“那人進城後去了哪裡?”恆珂冷聲詢問。

“白內侍告訴我,只需要讓那人安全進城,其他事情都不需要我管,所以在那人進城之後,我就回去將此事告知白內侍。”

這名內侍渾身顫抖,生怕自已的說法無法讓恆珂滿意,再加上身上的傷痛,讓他的聲音也帶著顫抖。

恆珂斜睨著看了一會跪在地上的內侍,然後對暗衛說了句:“處理來吧。”

暗衛領命,那內侍還沒來得及哭喊,就被兩名暗衛捂著嘴拖了下去。

雖然那內侍沒有直接傷害於依依,可因為他一個愚蠢的行為,才讓於依依遇險,就這一條以及不可饒恕了。

恆珂接著吩咐。“去查查白內侍在幫誰做事。”

雖然他隱隱感覺到白內侍身後之人的身份,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不希望這麼快就跟那人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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