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來到顧霖東的書房,這也是她第一次來,猶豫了一下敲了門。

顧霖東正翻閱著檔案,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著。夏言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但是硬著頭皮也要上,否則今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看你晚上沒吃什麼,就讓黃媽給你下了碗麵。”

“謝謝,放這吧。”顧霖東沒有抬頭,看起來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夏言想了一下開口道:“剛剛的事對不起。”

顧霖東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狹長的雙眼裡漆黑一片,“為什麼說對不起?”

“雖然我覺得沒有義務和你解釋,但我還是想說這個湯的事我並不知情。”

顧霖東輕笑出聲,站起身俯視解釋中女人,“夏言,你的廚藝要和黃媽多練練了,我可不想以後有一天被你毒死。”

夏言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喜怒無常,剛剛明明面無表情,現在又笑得人畜無害,越發覺得看不懂他了。以前的顧霖東雖然也習慣臭臉,但是情緒都寫在臉上。

“好啊,接受意見。”夏言欣然答應,抬頭直視顧霖東的目光,兩人對視許久。

這幾天,兩人都相安無事,平靜地有些不真實。

中午,夏言戴著一頂白色遮陽帽,在花園裡看花匠修剪枝椏,“夏小姐,這兒這麼曬您來這做什麼,還是去傘下坐著吧。”

“沒事兒,反正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正好可以和你們說說話。”夏言說著拿過一邊的花灑。

“哈哈,夏小姐您看,這是瑪格麗特,這是虎刺梅,種在花園裡多好看呀。”花匠小張熱情地給夏言介紹著,“過幾天還會有一批維多利亞鬱金香送來,聽說您最愛這花了,想必也是先生為您訂的吧?”

顧霖東倒是裝的很深情,在旁人看來他們是一對恩愛相互照顧的戀人,誰能想到這只是一種變相的囚禁。

滴,滴,突然大門外響起刺耳的車喇叭聲。

車窗慢慢下降,看清來人燙著一頭棕黃色大波浪,一張大紅唇看起來嫵媚至極,巴掌小臉被墨鏡蓋住2\/3,只不過一張口倒是反差巨大。

“有人沒?幫我來開下門”“滴,滴 ,滴”刺耳的喇叭聲不停。

“我說你聾了啊,我按了這麼多聲喇叭,現在才開門,讓我等這麼久,小心我讓霖東把你開了。”蘇思思摘下墨鏡,好看的杏眼因為不開心怒目著。

“蘇小姐,不好意思,門衛也需要時間核實身份”,範叔官方解釋道。

“我是誰啊,還需要核實身份麼?”蘇思思腳踩10公分高跟鞋,站起來比範叔還高半個頭。

“是,但是最近顧先生吩咐過,除非必要情況限制外人進入,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你說誰是外人?!!我可是這以後的女主人!!我早晚會叫霖東讓你走人!!!”蘇思思氣極,正準備往裡面走去,突然,看到了在一旁看戲的夏言。

立馬調轉方向,如鬥雞般大步闊向夏言,她先是上下打量了幾眼,看了看她的穿著,好看的眉毛微微擰起,“你是,新來的花匠?”

夏言笑了笑,“不是”。

“那你是廚娘?還是打掃衛生的?”

夏言無奈“都不是”。

“你跟我這我問你答呢?直接說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在太陽的直射下蘇思思本就不開心,現在更是耐心全無。

“我是誰顧霖東沒有和你說麼?”夏言倒是淡定,繼續澆花,連一旁的花匠都為她捏一把汗。

“你居然直呼顧霖東的名字??我說最近怎麼都看不到霖東,原來是被你這個狐狸精給勾搭住了,看我不把你攆出去。”說著就準備上前抓她的頭髮。

旁邊的花匠趕緊過來阻攔,一左一右架住蘇思思的胳膊,“蘇小姐,夏小姐是顧先生的貴客,您千萬不要衝動”。

“她算什麼貴客,我才是貴客,我可是顧霖東的未婚妻,你們居然敢這麼對我?”蘇思思拼命掙扎。

“要不您還是和顧先生聯絡好,等他在家時再來吧,我們也是聽吩咐辦事”,幾個人將蘇思思送進車裡,關上了大門。

“啊!!!!!!”蘇思思氣的尖叫起來,打理得當的棕褐色頭髮也凌亂起來。蘇思思從包裡翻出手機打給顧霖東。

“喂,霖東,你們家下人欺負我,居然還把我趕出來了,你把他們都辭了,要不然我就告訴我daddy。”蘇思思嬌滴滴地向顧霖東告狀,隔著電話哭的梨花帶雨。

不知道顧霖東在那頭說了什麼,蘇思思情緒轉變的很快,笑的一臉羞澀,還輕輕捂住了嘴,

“好啦,聽你的就是了。”然後繫上安全帶,瞪了門口幾個工人一眼就離開了。

夏言這邊就跟沒事人一樣,悠然自得地繼續澆花,然後去畫室畫畫了,中午衝了個澡後,神清氣爽的夏言準備去客廳準備倒杯水,剛好聽到顧叔在和顧霖東通電話。

“是的,顧先生,蘇小姐來過。”

“是,因為您吩咐過最近這段時間不得讓外人進門,所以我。。。”

“是,是,下次見著蘇小姐我會當面給他道歉。”範叔表情嚴肅著一邊低著頭道歉。

夏言挑了挑眉,看來這個蘇思思在顧霖東心中也不是無足輕重的,也許以後是個可以利用的物件。

聽到夏言下樓的腳步聲,範管家連忙掛上了電話恭敬地問道:“夏小姐,您是餓了嗎?需要這邊為您準備些什麼?”

夏言擺擺手,輕聲說道“沒有,只是有些沒事做罷了。”

看著夏言情緒貌似有點低落,範叔擔心是不是上午蘇思思來這鬧過一出的原因,關切地問道:“夏小姐,您想做些什麼只管吩咐我就行”

“我只是。。。很久沒有回學校,沒有回家,有點想我的家人和朋友”,夏言說著眼眶紅了,趕忙將臉偏過去。

範叔有點為難,顧霖東吩咐過他們禁止夏言外出,並且不允許使用任何通訊工具。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已女兒一般年紀的孩子,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要不這樣,夏小姐,你給我一個號碼,我幫你發條資訊過去,報個平安。”

夏言驚喜極了,立馬握住範叔的手,她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原來範叔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照顧自已,可是自已卻利用了他的善心。

拿過範叔遞來的手機,夏言一邊感謝一邊急忙輸入了蘇景墨的手機號碼,想了想還是發了簡訊過去,“景墨哥,來紫郡花園救我”。

“你們在幹什麼?”夏言被突然的低沉聲嚇了一跳,手機也掉落在了地上。

“顧先生,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範叔也有點擔心,趕緊出來圓場。

夏言稍微回過神,趕緊蹲下身想撿起掉落的手機,卻被顧霖東一腳踩住。

只見顧霖東慢慢蹲下身子,185的身高即使蹲下也比夏言高出一個頭,他一手握住夏言的手腕,一手撿起面前的手機。

夏言還想從顧霖東手中奪過手機,顧霖東只一下就將面前這人推倒,雙手扣在頭頂。以這樣的姿勢在客廳,還有範叔等人在場,夏言的只覺得羞恥地恨不得去死。

“呵,景墨哥?你認為蘇景墨能救的了你?”看到傳送人是蘇景墨的名字,顧霖東的眉毛挑了一下。他輕輕撫摸著夏言細膩的臉頰,然後用力掐起,夏言白嫩的面板上瞬間印上了紅痕,夏言用力甩頭掙脫不開,張開嘴就咬了下去。

顧霖東像是沒有痛覺一般看著面前張開“獠牙”的女人,狹長的雙眼眨都沒眨一下,不過緊緊抿住的嘴唇暴露了男人此刻的憤怒。

範叔在旁邊看著直冒汗,“顧先生,有話好好說,不要........”

沒等範叔說完,顧霖東一把橫抱起夏言,向樓上走去。夏言在他懷裡死命撲騰,“顧霖東,你個王八蛋你想幹嘛?範叔!!範叔!救我!”

此時的腳步聲彷彿透露著危險的訊號,夏言心中警鈴大作,慌亂之中一口咬在顧霖東的胸口上,顧霖東吃痛,將懷裡的女人扔在臥室躺椅上。

躺椅沒有床軟和,夏言被摔的眼冒金星,四肢發軟。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好看的嘴唇勾出殘忍的弧度。“你的景墨哥呢?怎麼還沒來救你?”沒想到她居然向蘇景墨求救,看來他們的關係是真的很好啊。

顧霖東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剛剛被咬的傷口已經發紫,還滲著些許血絲,顧霖東面板白皙,加上健碩的身材,這傷痕倒是顯出一絲魅惑。

“顧霖東,你現在就是個神經病,這些天和你的戲我已經演夠了。”夏言用盡全力撐起身體,一字一句說道。

“終於承認了,夏言,這些天洗手作羹湯演的很好麼。不過可惜,你還得繼續演下去,演到我不想看為止,。”顧霖東殘忍地說道。“哦,對了,還有你的母親,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母女團聚的”。

夏言強忍淚水,聲音顫抖道:“顧霖東,我真後悔那天沒有在湯裡下毒。”

顧霖東玩繞著夏言的頭髮,用力一拉,夏言吃痛叫出聲來。“小夏言,如果你這麼做的話,那我只能和你一起殉情了。”

“呸,鬼才和你殉情”夏言毫不掩飾的厭惡表情,倒是把顧霖東逗笑了。

顧霖東慢慢靠近,對著她的脖子吐氣說道:“夏言,你這樣我反而更有“性”趣了。”然後無視夏言的驚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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