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教務處主任呂摯向校長彙報工作的時候,據說被罵的很慘。

“呂主任,我知道你這種年齡還沒有結婚,確實應該著急,但是不該動的心思請不要亂動,否則會影響你在我們廣大師生面前的正面形象,請你自重。”

“可是,今天中午......”

“中午怎麼了,我夏衍擔負一中校長的重責已經快二十年了,一向兢兢業業,從來沒有在個人作風問題上,出過岔子,身為學生的導師,老師的領導,以身作則是最基本的工作守則,我希望呂主任你也要以此為戒。”

“好,好的。”

呂主任心頭鬱悶,本來上午拒絕校長的示好只是想矜持一下的,哪裡知道只是過了一箇中午,校長的態度竟然大變,難道是自已暗示的不夠明顯,可是人家的手也讓他摸了,小嘴也讓他強行親了呀......

呂主任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冒充一整個上午的校長並且騙過了她這個身邊人,為此鬱悶了好久不說,上午發生的事情,包括兩個微不足道同學轉學的事情,自然被她略過不提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李柔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當然,這是爸爸安排的,讓她做了一件事之後,就慢慢回家。

後面十幾米遠,文清咬牙切齒的跟在了後面,自已馬上就要轉學了,可是關於李柔這口氣還沒有出,她怎麼能轉的心安理得。

她料定了李柔不敢還手,更何況她手裡還有圓規這個秘密武器,諒那小娘皮也打不過她。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文清,你個賤人!”

“哎?”文清轉頭,就見李良偉在身後不遠處,對著她咬牙切齒。

“阿偉,你怎麼了?為什麼罵我?”文清對李良偉一直都有好感,只是兩人太熟了,那層窗戶紙一直沒有捅破。

這也是李良偉敢於光明正大的追求小柔,文清卻只能對小柔發力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罵你?我還揍你呢!”李良偉上前一腳就把文清踹倒在地。

遠處李柔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形,想起了爸爸的囑咐,撒腿就跑,往家裡跑。

這條路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但還是有人路過的。

李良偉將文清從頭到腳揍了個痛快,青一塊紫一塊是標配了,順便臉上掛了點彩,而且一不小心還踩斷了文清的一條胳膊。

‘李良偉’一邊打,一邊在心裡數落:“這下是你差點踩斷小柔胳膊的懲罰,你自已嚐嚐滋味吧。”

這邊打的激烈,已經有幾個路人大哥看到這邊情況不對勁,有人報了警,有幾個人嘗試去控制住毆打的‘李良偉’。

‘李良偉’一看勢頭不對,強行掙脫了幾個人的圍堵,搶過一個小巷子,轉眼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沒事兒,有攝像頭,他跑不了。”有個大嫂看到頭上的攝像頭,欣喜的說道。

眾人看到文清被打的似乎破了像,不由得唏噓:“這小姑娘是得罪誰了呀,被打的這麼狠。”

躺在地上只能嗚咽的文清,心裡的恨意卻如滔天巨浪:“李良偉,我要讓你坐牢,讓你身敗名裂!”

.......

當李柔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就從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中,得知了故事的後續。

李良偉和文清轉學了,轉去了不同的學校。

據說李良偉含恨在心,當天下午就打了文清,把她打傷入院了。

昨天晚上文清的父母到李良偉家討回公道,據說吵得非常兇,兩家幾年的交情毀於一旦,成了仇家。

今天早上,據說警察把還在上課的李良偉帶走了,雖然未滿十八週歲,但是有可能涉嫌蓄意傷人,還要看文清的傷情鑑定如何。

就目前狀況兩家的關係來看,李良偉估計以後的前途也會大大的受影響,搞不好進監獄都有可能。

李柔晚上回家的時候,就把今天的事情跟爸爸說了。

“我只是許了兩個小小的願望,竟然產生了這麼大的效果。”她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可是爸爸,文清捱打我雖然痛快,可是李良偉好像還好啊,他沒有傷害我,為什麼他也要受這麼大的牽連?”

彼時李真正和穆暖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對視一眼。

李真嚴肅的說道:“柔柔啊,其實這件事文清固然是做了壞事,應該受到懲罰,但是這個李良偉更加可惡啊,你想,他明明知道他對你展開追求,必然會引起文清的不滿,從而對你造成傷害,但他還是做了。”

他抱了抱穆暖儀,這個女人貼心的給他端了茶過來,溫度剛剛好。

“文清對你造成傷害的時候,你覺得他會不知道嗎?不,以他和文清的關係,他必然是清楚結果的,但他並沒有出頭來保護你,這種男人,簡直是渣男中的戰鬥機,無擔當,無責任,還喜歡到處拈花惹草,給他重重的教訓更是應該的。”

穆暖儀微笑著,過來抱了抱女人,說道:“你爸爸說的對,你還小,以後你長大了,會找到真正喜歡自已的人的,那時候你就明白了。”

小柔的臉騰的紅了:“媽媽,你說什麼呀,我要陪你過一輩子。”

“傻丫頭!!”穆暖儀緊緊抱住女兒,這個姑娘好像終於從那種鬱郁中逐漸走出來了,都是那個男人的功勞。

她偷偷的瞥了李真一眼,卻看見李真也正在看著她,心中不由得一蕩,眼中充滿了水意。

李真看到了那個眼神,頭有點大。

現在的問題很明顯,這一家子都把自已當成了那個死了十年的男人,無論從外到內,都是這麼認為的。

是好事,也不是。

李柔和穆暖儀現在已經真正知道了,他確實不是真正的那個死去十年的人,但他們依然相信他是。

這是為什麼呢?

晚上穆暖儀和李真一起運動過後,李真就提出了這個問題。

“李真,我很謝謝你,這段時間柔柔已經開朗太多了。”她的眼睛依然很大,雖然相處短短几天,但她的臉上已經不復剛見到她時的蒼白。

這個滿臉紅暈的女人,此刻正微笑的看著李真。

“你想做什麼事情就去做吧,我和柔柔是你永遠的家,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回來,如果想要柔柔幫你做什麼事,只要你開口就行了,你知道的,我永遠無法拒絕你,柔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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