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臨傷好得差不多了,但終究還生著病,莫朝年也沒喪心病狂到讓徒弟帶病修煉。

於是莫朝年從儲物空間裡翻出一本詩經,遞給床上的楚暮臨,說道:“多看點書也是好的,文雅。”

楚暮臨接過詩經隨意翻了幾頁,身體往裡挪了挪,貼心的說:“師父也到床上來吧。”

莫朝年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不必,為師可以不睡。”

“可是師父在凌天宗時都睡的啊。”楚暮臨不知道處於什麼心思說出了這句話“還是師父不喜歡與他人同睡,徒兒可以打地鋪。”

不知道為什麼楚暮臨那麼堅持要自已睡,莫朝年看他又受傷又生病的份上,也難得依著他,抬腳往床的方向走去。

時間還早,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快睡。楚暮臨還興致勃勃的說要念手上的詩經給莫朝年聽。

莫朝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確定?唸錯了為師可要罰的。”

楚暮臨聽著這話,想起了自已以前總背不來出師表被抓著打手心的時光,瑟縮了一下,討好的向莫朝年笑笑:“師父最好了。”

莫朝年手指點了下書,不耐煩道:“別阿諛奉承,要念就唸。”

“是。”

本來還一點兒睏意都沒有的,聽楚暮臨念著念著,倒是讓他有點念困了。

本來運轉一下靈力就能驅逐睏意,但鬼使神差的,他想睡一會兒。

自玉佩染血被他感應到楚暮臨有危險趕來後,哄完神志不清的徒弟,又要給他找大夫,又要給他煎藥,給他喂。楚暮臨剛醒又給他找新地方睡等等,莫朝年一刻沒停,有些疲憊。

楚暮臨念著念著,發現莫朝年已經睡著了,他索性就不念了,怕吵醒好不容易有機會睡覺的師父。

床不是很大,但楚暮臨今年才十五歲,佔不了多少位置,對於他們而言也足夠寬敞了。

楚暮臨輕輕的把被子攤開蓋在莫朝年身上,看著莫朝年的側顏,他微微有些出神。

師父原本的樣貌果然是比以前用易容術時好看許多的,更加神似纖塵不染的謫仙了。

不知為何,楚暮臨沒有見過神仙,但卻固執的認為謫仙就應該長得像莫朝年這般。

看了好一會兒,楚暮臨才發覺自已的失禮,移開目光的同時又悄悄鬆了口氣。

呼,幸好師父睡熟了,若是醒著,我還這麼失禮的一直盯著他看,少不了一頓訓斥。

但楚暮臨又想著,如果醒了,那清冷的眉眼會不會因為剛醒而有些迷茫的神色。

楚暮臨自已都沒發現,他在想這件事的時候眼神變都深邃了不少。

好不容易把腦子裡的想法清掃乾淨,楚暮臨也躺在了床上準備睡覺。

他以為自已會睡不著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師父一起睡呢,可他低估了自已,許是因為還在生病,所以他入睡得很快。

也許是半夜氣溫又降低了些,冷風吹進來。莫朝年設的升溫結界早已撤掉,楚暮臨有些冷,身體本能的朝熱源靠過去,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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