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一樣,自誕生意識便是強大的。

即使我不解封他的記憶。

他的記憶早晚都會解封,但也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像我們這類生來便是強大的。

無悲無喜。

有情亦是無情。

生來便知道自已是做什麼的。

我們都有自已的使命,都知道自已該做什麼。

但我們就是命運的賦予者,使命的贈送者。

而我們自誕生後,可以不履行這些使命,但是像我們這類一誕生,這些使命都是要履行的,不是說必須履行,而是我們都是選擇要履行這份“使命”

我生來便是強大的,他意思雖然他剛剛誕生不久,可是剛剛誕生的並不代表不強大。

而他與我便是生來強大。他甚至就算與我打,他會輸,而我則是重傷。

我們生來力量強大,意識強大,如若控制不好,自已的力量便會迎來毀滅。

倘若有一天他控制不好自已的力量。他可以練習,但是如若他是混沌的,那我必將他殺之。

且已經看到了他額間的蓮記意。

想來他是高潔的。

在凡間之時,他也獨愛蓮吧。

我們要,世間平等,而這平等卻不是你們想的意思,就猶如我創造世界之時。

規則是超出自然之外的力量,而規則也是自然。但是自然不能是規則,亦不是法則。

而在遠處,盤膝坐著的清幽已完全解封了自已的記憶。

自祂之後無誕生出意識的法則。

自衪之前亦無誕生出意識的法則。

祂是第一個,亦是最後一個。

但是既無比祂之前誕生出一時的法則。他卻有要解封的記憶。

只是因為清河說的那句生來強大有關了。

亦或是說清河曾說曾明白的那句生來之使命。高潔而平等。

至於平等指的是什麼,便不必多說了。

衪的記憶解封之時,力量自然全部恢復。力量恢復便明白。便是力量的告知,力量沒有意識,但卻能告知於祂。

這也是他誕生強大的起因。

就像清河,從不知道法則的誕生,從不知道法則會誕生。也從不知道意識的誕生。若力量控制不好,便等於被抹殺。

他也從不知道這。

但是在法則的意識誕生,讓他知道知識,他便知道他需要做什麼。

清幽的記憶解封完成後,想著自已在房間的那一生,便向清河走了過來。

問,為什麼不瞬移?那是因為他倆現在離得很近。因為剛才清河到了離清幽不足五米之地。

而此時的清河想的卻是,【生來強大】

清幽走到了清河面前,對清河說道,“我想重生。”沒有任何情緒。

清河聽到他這麼說,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個字,沒了。

清幽接著說,“我想重生在一切悲慘的發生之前。從我的悲慘開始。”

想必清河已經完全瞭解了他在房間過的那一生了。

清河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要平衡。”

雖然就短短三個字,可是清幽還是瞬間理解了它是什麼意思。

又說到,“我會把力量封印,屆時要你送我回去重生。不帶這場記憶。但我希望我過目不忘。”

聽到清幽就這麼說,清河並沒有意外,但是對於最後一句他不能理解。因為不理解他,就問了“為什麼你想要過目不忘?”

聽到清河這麼說,清幽瞬間化身成凡間之時的晚秋。故作悲痛的說道:“你不懂。你一點也不懂。你不懂學習的苦,你什麼也不懂。”

衪就是這樣。有時古靈精怪,有時候脾氣轉換的快,有時候雖然暴躁,也能瞬間變得正常,有時候發瘋也能變得正常,有時候正常的講話,也能變得暴躁。

簡單一點就是脾氣古怪。

聽到清幽這麼說,清河也是挑了挑眉,不帶任何情緒的說。“可以。”

雖然他們許眾生平等,但是他們以為的平等和清幽,他們許的平等是不一樣的。

清河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的感情和清幽他們兩個的感情簡直是如出一轍,是友情亦是無情。

此時的清河,看起來是淡漠的,不帶一點感情又清冷。

清幽又緩緩開口說“我想下去看看。也順便看看我的師生吧,或者墳墓。”

說完清流就下去了,清河也跟著他一起下去了,對於清河跟著他下去,清幽並沒有反感,或者說他現在沒有什麼感覺。

祂們兩個一起下去。他們下去之後已經是20多年之後了。

他一下去就去找到了自已的墳墓。

上面是沒有照片的,是土葬的。

他掃了一眼棺材。

沒有屍體?

然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清河看到棺材裡沒有屍體,也有些驚訝。連忙說:“或許我們找錯墳了。”

對於這點插曲,清幽並沒有在意,反正他都是要回到過去的。

“不可能,這絕對是我的墳。算了吧,我們走了,反正我都是要回到過去的。”

他又去看了一下他的家人。然後對清河說道:“要不你帶我去,我剛死的那個時間吧。”

此時的清幽已經在自封法力了

所以只能請清河帶她去。

但是清幽又忽然反悔了。

他不想去了。

他不敢面對這些事情,雖然他不用面對,他們也看不到他。

可是他還是退縮了。

他不想知道他死後,他的家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他又急忙拉住了清河。

清河瞥了一眼晚秋,拉著他的那隻手,然後又收回了目光,默默的點了點頭。

清河便把他的這段記憶封印了。別誤會,只要他的那一生完了,記憶便會自動恢復。

不過清幽現在還是有記憶的。因為清河設定記憶完全封印。的條件是要等他已經回到過去的時候。

然後抬手揮了一下,隨手揮出了一個門,一個不像門也不是門的門,或者說是空間的通道。

在晚秋剛要抬腳走進去的時候,突然又頓住了,又默默的收回腳,問了清河一個問題。“忘了問了,你叫什麼名字?”因為他的記憶只告訴了他這是誰,但是並沒有說他叫什麼名字。

清河有點無語,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清河。”接著又補了一句:“清水的清河流的河。”想必他是認字的。

清幽點了點頭。和我的名字真像。其中還有一個相同的字呢。

於是便抬腳走進了空間通道中。清河忽然想起來清幽那一生過的很慘。又叫住了清幽,而清幽也是聽到了便回頭。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回到了那段時間。

清幽回到了第一次被侵犯時的前一個小時。但這時的他並沒有被侵犯。他也沒有緩過來,他重生的事情。

【我這是在哪裡?地府嗎?】想著又看了看自已的手,然後去照鏡子。照了照,發現這張臉是自已小時候的臉。

他這才發現他重生了,此時他的記憶是他自殺之後飄到天空,看著自已的屍體的事情。他也納悶的發現自已好像只有自已自殺,然後飄到空中,看著自已屍體的記憶了。沒有之後的記憶。

他這樣想著,想到又或許是它飄在空中之時突然重生的吧。

這樣想著,心裡忽然有點欣喜。忽然又有點悲傷。【我的悲慘事情還沒發生,希望能改變吧?】

結果他前面的鏡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張不屬於自已的臉看著年齡要比自已大幾歲。

把他嚇了一跳,他是真的跳了起來。

他看到鏡中的人對自已說:“送你一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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