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晞聽到這話,腳步不停,依舊跟在女人的身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總而言之是你們老闆救了我。”

她是管家,那個男人就是她的老闆。

的確,如果沒有秦祁在,她可能現在早已經不知道被拐騙到什麼地方去,興許還被開膛破肚,身體的各種器官都被拿去高價轉賣。

瑪利亞眼波流轉:“秦先生看著可不像好人吶?”

有這麼說自已老闆的嗎?還真是個好員工啊。

陳晞多看了她幾眼。

瑪利亞察覺到自已話中的意思讓人誤解了,隨即開口解釋道:“老闆向來不是個多管閒事發善心的人,想必陳小姐身上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說完還抬起眼睛,朝她溫和一笑。

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酸溜溜的。

所以,眼前的女人喜歡那個男人,看到他帶了別的女人回來,她就擱這對著她陰嘲陽諷呢?

陳晞無奈的笑了笑,嘴角輕易的勾起,如月牙般的弧度,輪廓好看又清麗。

“你猜的沒錯。”

話落,她們剛好來到了陳晞的房間。

隔壁就是秦祁的房間,裝修的門都要比其餘房間的門要大上幾分。這麼一對比,陳晞房間的門顯得嬌小極了。

聽到陳晞的回答,瑪利亞壓下心底的浮躁與激動,面上還是一副溫和優雅的表情,一手推開房門走進去。

“這是基本的一臥一衛,陳小姐可以先看看,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等會直接告訴我。那我先下去了。”

知道女人急不可耐地想去看那男人,陳晞也不在乎這些,點了點頭,自已走進房間開始打量。

瑪利亞微微一笑,嗓音清涼:“一會見。”

人終於是走了。

陳晞僅僅是大致粗略地打量了一圈,就幾步過去雙手大開,倒在柔軟的床上。

這床彈性不錯,薄被上的香薰味是淡淡的薔薇味,清雅又舒適,令人精神放鬆。

沒想到這管家說話陰陽怪氣的,品味竟和她差不多。

陳晞剛想翻身,身後響起一陣敲門聲。

“陳小姐,你的行李我放門口了。”

是光子。

他可真是頭疼腦袋大。

讓他不準將行李送上來的是頭兒,讓他又把行李送上來的也是頭兒,他現在可真是摸不準頭兒的性子了,越來越易變了。

陳晞雙手撐起起身,“麻煩你了。”

“不麻煩。”

“等等。”光子剛要轉身離開,房間裡的人叫住了他。

“陳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陳晞假意思考了一會,這才朝他走過來。

彎彎唇:“你們晚上回來嗎?”

這話乍一聽,讓人覺得她在期盼他們倆晚上能早點回到別墅。

而光子也是這麼想的,索性直言:“不確定。”

簡單三個字,不透露過多的資訊。

但見到眼前女人一副失望沮喪的小表情,又聯想到晚上正是春宵好時刻,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句:“頭兒要督察兄弟們訓練情況,具體回來時間待定。不過,我會提醒他早點回來的。”

得到回答的女人笑意盈盈,明眸皓齒,比花笑得還要燦爛又羞澀:“謝謝你。”

“不客氣。”

說完,光子就轉身離開。

待人消失在走廊,下了樓梯。

陳晞忽然收回那副笑臉,將門關上背靠著,陷入了沉思。

光子口中的基地應該就是他們的軍團所在之處,多半是重兵把守。而那個紋著蛇身的男人很大可能也在那裡。

她要想找到那個人,就必須得去他們口中的基地,但偏偏男人對她防備心很重,沒有想過帶她一起去。

即便是繞路一圈,也要把她送回這個別墅。

可想而知,那個地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想來想去,還是得先取得那男人的信任才行,不然一切都白搞。

經過這麼些天的經歷相處下來,她大概摸準了一點他的性子,不說完全,五分倒是有點自信。

還是得靠她自已。

晚間的時候,有人在敲門。

極有規律的敲打,不重也不輕,聽著禮貌極了。

陳晞剛剛眯醒,睡眼朦朧,捲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嫩白的臉頰上印出髮絲的痕跡,看著有點搞笑。

“來了。”她慢悠悠地起身,順道拿起遙控器關了空調,這才汲著拖鞋一搭一搭的走過去。

“陳小姐,該用晚餐了。”

一位年紀不大的中年傭人,眉目溫和,皺紋斑斑,雙手交搭在身前。

“好,我知道了。”

許是因為這房間太舒適了,她睡了一覺起來竟感覺像是回到了家中,保姆來叫她起床吃飯。

所以等她開啟門一看,眼前的女人是副陌生的異國面孔,剛剛顫抖的心瞬間又冷了下去。

“那我在下面等您。”傭人說完之後禮貌溫和的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陳晞還是有一絲絲回籠覺的睏意,但是咕嚕咕嚕發出聲響的肚子不允許她這麼做。

抬眸看了眼牆上的鐘表。

八點鐘!

她什麼時候吃過這麼晚的晚飯,難怪剛剛那傭人看她的眼神總覺得哪裡不對,原來問題在這。

來不及思考更多,陳晞去衛生間衝了下臉就趕緊出來。

上去叫人的傭人來到一樓客廳,正要如往常一般站在主桌的旁邊侯著,身後的女人卻忽然叫住了她。

“站住!”

瑪利亞披著她的波浪卷頭髮走了過來,白日裡的管家正服早已被她換下,這會穿著束身的綠色裙子,扭一扭的,別說有多風騷了。

“女士,怎麼了?”傭人不解,只是習慣性的回答。

瑪利亞斜眼瞥了一下主桌,語氣不善:“主桌是等先生回來才用的,你站那去幹嘛?還不快過來。”

“可是,陳小姐是先生帶回來的客人,理當和先生享有同樣的權利坐在主桌,我”

“你的老闆是先生還是那個現在還在樓上睡大覺的懶惰女人?”瑪利亞語氣逐漸兇狠偏激起來。

她朝傭人走近,“桑塔,別忘了你的主人是誰,我們又該聽誰的吩咐。”

桑塔臉色蒼白,她皺緊眉頭,雙手搭在胸前,併攏的腳就是邁不出一步。

“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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