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耐不住她的哀求,卓禹揚答應了。他徑直走到辦公桌那兒去,當場拿起話筒:“電話我幫你打就是!剩下的你自已搞定。”

“我明白的。”她露出無法抑制的高興神色。原來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轉機。蕭靜容簡直感激得熱淚盈眶。

“但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賀從他是我的朋友,並不代表你能從他那兒得到任何例外!只要有證據,證明你哥犯了法,法律面前沒有人情可講。尤其像他那種很有正義的檢察官,更不可能會給你什麼方便。”這一席話,他語調鏗鏘,說的振振有詞,表明他對此深信不疑。“但你知道嗎?撒旦他是不可能……算了。你好自為之吧。”

撒旦?蕭靜容臉上表情一愣。不過這些不重要,管他撒旦還是天使。

“我知道了。只要你肯幫我打電話我已經很感謝你了,禹揚!謝謝你啊!”

諾大的辦公室隨著她的離去又再度安靜下來,而卓禹揚的笑卻一直一直掛在嘴邊。

今天他忽然想幫這個忙。或者說,他想看場熱鬧。是不是他的朋友,不是必要的條件。他根本不在乎。

因為……只要卓禹修不好過,他就開心!

然而,受到一通內部電話的影響,他的喜悅未能保持多久。

撒旦突然召見,想必是知道蕭靜容來找他的事了。卓禹揚幾乎是怒不可歇地扔下手中的話筒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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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冬天,冰冷異常。走出卓森大廈的蕭靜容迎著寒風不由自主地伸手攏攏毛衣領。

就這樣,她帶著憂心忡忡的心情坐車來到C市人民檢察院。

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正站在檢察院門口看著她。直覺告訴她,那神態莊重,身形挺拔的男人就是卓禹揚的朋友了。

一眼看去,制服下的他的體格是那樣合度。無可挑剔。和卓禹揚不相上下的年紀,而他一身的正氣凜然又不免讓人懷疑,他怎麼會是放蕩不羈的卓禹揚的朋友。

同時,蕭靜容感到對方在看著她,從頭到腳地對她作一番打量、端詳和審視。

她面露淺笑快步迎了上去,站到他的面前:“你好!我是蕭靜容。”

“我是賀從。請進來吧。”他的態度相對冷淡,聲音也平靜極了。

因為他是一位檢察官,所以不言而喻,他為人嚴謹冷靜,知道如何檢點自已的一言一行。他不輕易和人攀談,也不輕易展露笑容。

跟著進去不久後,蕭靜容就走出來了。不顧旁人目光,她像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軟軟坐在了檢察院門口的階梯上。她回頭看了一眼莊嚴的檢察院,想起見到哥哥之後的情景……

“哥,你沒事吧?”蕭靜容一走進來就心疼地問道。

僅僅是幾個小時而已,哥哥看著就有些憔悴。

“容容,誰讓你跑這來了?”蕭靜毅畢竟也在商場廝殺多年,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成熟男人,對今早發生的一切,並沒有過多的驚慌。他只是沒想過蕭靜容會來這兒。她是怎麼來的?

“哥,我相信你不會做那樣的事。一定是有什麼誤解。對嗎?你得罪什麼人了嗎?”是不是得罪卓禹修了?這句話,蕭靜容沒有問出口。

蕭靜毅沒有回答她,只是擰起濃眉:“容容……你的身體不好,臉也這麼蒼白,趕緊回去。”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蕭靜容倔強地看著哥哥,對他轉移話題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他真的是做了些什麼。這讓她很不安,很難受。

“容容,別擔心哥。如果可以,你儘量保住蕭氏。”蕭靜毅沉默了一會嚴肅說道。

心裡的不安擴大,蕭靜容臉色更加蒼白了:“可是……”

“卓太太,時間到了。”賀從的助手小劉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提醒她。

說好的十分鐘,分毫不差。蕭靜容無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若說早上她從卓禹修的身上知道了什麼叫不近人情,那這會兒她就自賀從的態度上體會到了什麼叫公事公辦。

賀從肯抽空見她,想必也是看在卓禹揚的面子上。

但儘管如此,蕭靜容還是很感激他。

今天沒有太陽,因此冷得離譜,才坐了一會兒,就冷得讓人有點受不住了。

蕭靜容站起來,在附近徘徊著。

應該怎麼做?該去找誰幫忙呢?可是在C市她什麼朋友都沒有呀……

忽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一串號碼,蕭靜容頓時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她咬著下唇按下通話鍵,“喂,吳媽,打電話給我有事嗎?您是說,我爸他……”未講完電話,蕭靜容就掐斷了通話並匆忙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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