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來的正是時候。”周洪在心中暗自吐槽。

染丹青清亮的眸子掃視周洪:“周道友似乎有話想說?”

“沒有,沒有。”周洪胡扯道。

“就是思月一直在喊我回家。”他懊惱道:“真是煩死了。”

“急什麼!”馮月卿又鬆開染丹青,上前拉住周洪的胳膊呵呵笑道:“莫要理她,青竹峰哪有丹霞峰的風光好。”

周洪用餘光又瞥見遠處探頭探腦的一群女修,忍不住在心裡點讚道:“確實不一樣。”

他直接誇讚道:“此話不假,周某縱觀望月諸峰,這裡風情......咳咳,風光獨好。”

馮月卿咯咯直笑,取笑道:“周師弟也就去過青竹和我丹霞兩峰吧?”

“神遊,神遊。”周洪張口就來,絲毫也不顯尷尬。

這邊兩人氣氛正好,那邊那染長老怒氣漸飆。

見其目光又直勾勾地盯著馮月卿和自已,周洪打了個哈哈道:“今日份的遊覽就先到這裡吧,改日再來叨擾馮長老。”

馮月卿自是不肯,直接抱住周洪的胳膊開始搖晃,那豐滿的觸感讓周洪如觸電般渾身酥麻。說實話自已前世不賭博,不喝酒,還偏偏就好這一口。問心閣沒拿這個考驗自已,屬實是看人不準。

周洪心裡飄飄然,也就鬼使神差地往後掏了一把。

馮月卿柔軟的身子一顫,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周洪,她嘴唇囁嚅不停顫動,然後滿臉通紅道:“你流氓。”說完便甩開周洪,撲到染丹青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周洪驚呆了,不是吧,你不是很開放嗎?明明是你先來的啊?

“好膽!”

一直死盯著周洪二人的染丹青,此時粉拳緊握,貝齒都快咬碎了,正所謂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眼見染丹青即將出手,馮月卿趕緊緊緊抱住她,哽咽道:“青兒,是我不好,平時舉止過於輕浮,這才讓人看輕了,莫要再怪周師弟了。”

她悲泣道:“周洪,你走吧,以後莫要再來尋我了!”

不是,我什麼時候來尋你了?周洪都快麻了。

“月卿,我替你教訓他。”染丹青銀牙一咬,祭出一柄玉劍,這位古典美人要動刀兵了。

“啥?”周洪都快被眼前的事態發展整懵了,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給了自已一巴掌,愧疚道:“馮師姐,是我孟浪了,改日再來向你賠罪。”說罷抬腿就準備溜之大吉。

今日出門沒看黃曆,都怪自已那隻賤手。

“噶?”馮月卿也懵了,不是吧兄弟,你還真準備走了?她此時也顧不得演戲了,上前一把拉住周洪胳膊,發怒道:“不行,誰讓你走了,今天的事不說清楚,哪也別想去!”

“丹青,起陣!”

周洪瑟瑟發抖。

“忍著!”馮長老斥道,“丹青,你.....”馮月卿生氣轉頭,突然發現染丹青又恢復了那副古井無波的模樣。

“丹青。”馮月卿有點發愣。

周洪乾笑一聲:“這個,馮師姐,我改日再來拜訪。”說完轉身就跑,這兩人明顯有事,還是等幾天過來道歉比較好。

馮月卿呆呆地點頭,與染丹青四目相對,注意到其眼中凝結的寒霜,心中也是一緊,她抬腿上前拉住染丹青的小手,剛想說幾句軟話,卻又被對方猛地甩開。

“師姐如此急著將我打發走嗎?”染丹青冰冷開口。

馮月卿大喊冤枉:“師妹怎會如此多想,這丹霞峰就你我兩位元嬰,師姐發了瘋才會將你趕走。”

染丹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不滿地說:“那師姐何苦去討好那臭男人?”

馮月卿似有些羞燥,她壓低聲音咬牙道:“怎麼,師妹還真想和我結為道侶不成?”

染丹青臉色絲毫不變:“大道之伴侶,何必拘泥於男女,師姐你著相了!”

馮月卿大窘,指著染丹青說不出話來。

染丹青心中一動,忽然微笑道:“我說師姐這些年為何如此招搖,還時不時提攜幾個年輕後輩。”她似十分開心,眼睛眯成月牙,捂嘴笑道:“原來是為了特意向我證明。”

馮月卿沒好氣道:“自戀。”

染丹青咯咯直笑,沒有周洪在面前她似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對。”她的眉頭又蹙了起來:“這周洪又是怎麼回事?”往日也沒見她對哪個男人動手動腳。

“我看上他了不行嗎?”馮月卿回懟道。

“不行!”染丹青脫口而出。隨即她真的緊張起來,這周洪實在太過年輕,就和自已等人同為望月宗排名長老,大道路上必定比自已和師姐走的更遠,如此絕世天驕,師姐不會真的看上他了吧?那自已怎麼辦?

染丹青見馮月卿煞有介事的樣子,心中越發焦急。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忽然想起一個最不願提及的女人,隨即又趕緊將這個想法拋到腦後。然而,有些東西就像開啟的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就再也無法關閉。

染丹青緊咬櫻唇,看著老神在在還不時偷偷打量自已的師姐,心中暗自發狠:周洪,希望你好自為之,若不知進退,便叫你後悔生為男兒身!

.......

藏月湖。

周洪狼狽現身,他惴惴不安地環顧四周,發現並無人追來,這才如釋重負。丹霞峰果真是虎狼之穴,妖魔洞窟。兩尊女長老簡直要了周某的小命。

他稍作放鬆,見裴蓉還在那露水平臺悠然划水,也未加理睬,便準備先回自已先前挑選的小院。

“周道友!”

周洪身形一頓,聲音的主人已經落到自已身前。

“周道友,你沒事吧?”蕭寒芸圍著周洪轉了一圈,見其與離開時一般無二,這才稍稍安心,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又變得扭捏拘謹起來。

周洪心中通透,知道陶思月已經將自已晉升元嬰的訊息告訴了蕭寒芸,對方才有此不適。

他忽然笑道:“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月亦似當時,安知不是我?”

蕭寒芸豁然開朗,她重新展露笑容對周洪行禮道:“多謝真君點撥。”

周洪哈哈一笑,蕭寒芸亦是抿嘴。

二人相伴離去,卻沒有注意到,那一直呆呆划水的女子,忽然口中喃喃:“我不是我?......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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