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有事。將軍說過會和我們共享情報。我們有權知道卡芙卡嘴裡的每一個字。”

符玄看著一臉堅定的瓦爾特,雙手抱胸開始埋怨景元。

“……那個傢伙就知道給我挖坑。好吧事急從權,你們四個和我一起去太卜司。”

幾人登上帶著卡芙卡登上天舶司的星槎。

星槎內——

星:我們真的是來打那個大君的?

三月七:有沒有可能楊叔和玄宇才是這次主力?咱們也許是送的?

星:有大哥在就是不一樣,說這種悄悄話都不會被聽到。

三月七:話說,為什麼開啟條件是丹恆變成龍啊?

星:需要丹恆解開某個封印?不然會卡主線?

玄宇:因為BOSS重新整理在丹恆的出生點,而鑰匙在丹恆手裡。別問我BOSS咋進去的,我也不知道。

長樂天——

“本座平日雖深居淺出,治下是何模樣還是認得的。你帶的什麼路?太卜司是這裡嗎?”

面對符玄的質問,停雲只得擺出一副弱小無助的樣子。

“啊喲,太卜息怒!穹儀失靈了,定位洞天入口可不容易。眼下可以停靠星槎的也就只有這兒啦。

您瞧,長樂天——一看就知道是個安全地界。剩下的咱就多走幾步嘛。”

“卦象漲落,兌坎之間。行舟困頓,泥足不前……”

三月七戳了戳玄宇的肩膀。

“翻譯翻譯。”

“按八卦來算就是水多的意思,兌坎都是水。”

星看著無雲的星空,明朗的夜晚沒有一片雲彩,只有點點繁星。

“水很多?意思是要下雨嗎?”

瓦爾特略加思索。

“這是仙舟的一種說法。”

玄宇伸出左手開始掐指頭。

“我定三個數看看328……留連?得了,咱們在這停著吧。”

星看著這迷惑的行為,本來理解的部分又變得晦澀難懂。

“這又是啥?”

“數手指,我之前做選擇題的時候用的。不行,道長說過,不是吉卦就重算,開心最重要。我換個數……”

符玄:卜卦沒那麼簡單,不是數手指碰運氣。

…………

三月七:你是不是又讓那個太卜破防了?

瓦爾特:太卜的臉色的確不太好。

玄宇:不是小三月問的問題嗎?我只是解答一下。

星:所以榴蓮又是什麼?這裡賣榴蓮嗎?

玄宇:是留下來的留,連勝的那個連。就是說有事情插入,我們可能又得玩一會兒。

三月七:好耶!我去廣場看看,那圍了一堆人。

玄宇:喂...哎...

星和瓦爾特看著玄宇伸出的手和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玄宇看著遠處的金光閃閃只能微微嘆氣。

“哎,不聽話,那邊的魔陰身已經啟動了。”

停雲:恩公何出此言?

星:那邊好像在冒金光。

停雲隨意找了個藉口。

“小女子不善武力,就請恩公們手拿把捏了。”

…………

“都往後退!”

一隻紫色小龍娘一尾巴就掃到了一隻魔陰身。

“喂他喝下這藥,讓他乖乖躺好。”

四周莫名冒出來了一堆魔陰身,嚇得周圍人群極速逃離。

白露僵硬的轉過頭“我是說……讓他們…乖乖躺好!”

玄宇拍了三月七的頭。

“跑得挺快,前半部分是一點沒聽進去啊。”

瓦爾特的引力將魔陰身死死按在地上。

“我已經控制住了他們,玄……墨玉看你的了。”

“黑黑天空低垂♪你再不睡就會枯萎!給我睡!”

玄宇把一個煙霧彈砸到魔陰身的腦袋上,一陣紫色濃煙後……魔陰身恢復成了雲騎的樣子,並如同安息一般睡著了。

白露:!這是什麼治療方式?

玄宇:歡愉的一種,忘記苦痛也是歡愉的一部分。

星:……歡愉有這能力?這不是記憶嗎?

三月七:我已經習慣了。

瓦爾特撤去了引力的束縛,留下一堆昏迷的雲騎軍。

三月七:這小姑娘好可愛,自已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你媽媽呢?

白露:我沒媽媽。

三月七:那爸爸呢?

白露:我也沒爸爸。

(死一般的寂靜)

星:那你是誰生的?

白露:我不知道。

(再次沉默)

玄宇微笑著鼓掌。

“二位臥龍鳳雛實在厲害,三句話就把人家小姑娘的傷疤揭開擴散,而且還撒上了孜然面。”

瓦爾特:抱歉,他們說話都是口無遮攔的那一類。

白露:我明白,你們看我身材小小,就覺得我一定是揹著父母偷跑出來的小朋友。

哼,這裡可是仙舟!外頭來的短生種妹妹,可別以貌取人啊!咱們持明族自成輪迴,不需要爸爸媽媽。

我自出水蛻生就鑽研醫道,是正經的掛牌丹士。

最近的羅浮不平啊,你們……

玄宇又拍了拍三月七的肩。

“沒事別亂跑,說的就是你,三月。”

“將軍給的差事又少不了跑東跑西的。”

白露緊了緊身上的藥葫蘆。

“那叔叔,哥哥,姐姐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跌打損傷的……我可以為你們免費看診,藥金就打個八折吧。”

星:為啥還要收費?

玄宇:人家有自已的規則。

星:規則,就是用來……

玄宇:說得好,你如果覺得羅浮的監獄包吃包住環境不錯的話,那你就放心大膽的幹!

星仔細斟酌一番後得出結論。

“算了吧,萬一裡面是破破爛爛的茅草房我就完了。”

玄宇看了看時間。

“我離開一趟,去接個人。”

星:難道……

三月七:難道……

瓦爾特:哎,和過於活潑的年輕人相處不來。

玄宇走到一旁給丹恆發資訊。

丹恆&玄宇——私聊

玄宇:下車了?

丹恆:你果然知道。

玄宇:我當然知道,你現在在哪裡?

丹恆:我在流雲渡。

玄宇:需要我接頭嗎?

丹恆:不,你保護好三月七,星,還有瓦爾特先生。

玄宇:你難道在害怕嗎?龍王戰神……

丹恆:我沒開玩笑。

玄宇:那你可以笑一笑。

丹恆:那個叫刃的真的很危險!

玄宇:只見楊叔揮揮手……

丹恆:……

玄宇:好吧好吧,到你老家後記得給我們說一聲。

丹恆:你怎麼……

玄宇:誒嘿。

玄宇:記得笑一笑,既然不想成為他。那就改變自已,不要讓故人一見你就像看到他一樣。

瓦爾特看著去而復返的玄宇,卻沒看到他要接的人。

“你怎麼又回來了?”

玄宇:額,某人拒絕了我去和他碰頭的提議,並讓我小心他的死對頭。

星:誰?

玄宇:龍王戰神。

三月七:丹恆?

玄宇拿著長槍就開始浮誇的演繹丹恆的一生。

“對,三年之期已到,龍王戰神榮歸故里,卻發現故鄉被星核所害,好友被仇敵威脅。一怒之下的他,就十分憤怒的下了列車。”

說到最後玄宇還變了個人偶出來紮了一槍。

瓦爾特:丹恆到仙舟了?

玄宇:對,在流雲渡,此刻已經在坐星槎了。

幾人根據符玄的線索找到了正在打牌的青雀。

“嘿嘿,胡啦!”

星:你就是,太卜的線人?

三月七:看起來,應該是閒人。

青雀:哎呀,別這麼在意細節,我帶你們去見太卜大人就是了。

坐星槎抵達太卜司門口後,迎接他們的卻是緊閉的太卜司大門。

“這門……奇了怪了。”

玄宇:你不會忘帶門禁卡了吧?

青雀:這門以前也沒鎖過啊?也沒人叫我帶鑰匙。

星:你被開除了?

青雀:沒道理啊。我都被貶進書庫了,她老人家還想幹嘛?不必驚慌!太卜司不止一扇門。我知道有別的地方一樣可以出入。

三月七和星一臉期待的看著玄宇。

星:大哥,為了不繞路……呸,為了開拓,對大門使用你的超絕一擊吧!

瓦爾特:星,我們的形象已經夠差了,再讓玄宇把門拆了……我感覺,可能會多生事端。

玄宇:我覺得我應該對你的頭使用什麼超絕一擊,我們還是走側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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