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賈貴在安邱的時候可是沒兒子沒老婆的,算命先生都說他長了一張光棍臉,怎麼到了四九城怎麼突然之間就娶了老婆還帶著個贈品。

還有,就算賈張氏腦袋外頭有包裡頭有水也不可能嫁給一個當過漢奸的呀,就算她不替自已考量難道不替兒子琢磨下未來嗎?

雷老爺子告訴他一個偶爾或來的秘密,賈東旭很有可能就是賈貴生的,賈張氏當初應該是個有技術的女人,在安丘待過一陣子。聽說當初經常上半夜接待黑疼下半夜接待賈貴,再後來才到了四九城,賈東旭大概、也許、可能是那會兒有的吧,具體誰知道呢,反正賈東旭長的像三分像黑疼七分像賈貴。

“原來如此。”雷老虎意味深長地打量著雷老爺子悠悠道:“看來您對這個賈張氏瞭解的挺深吶,是不是您跟她有一腿啊?”

話問出來雷老爺子跟賈張氏有沒有一腿不知道,反正他是被結結實實的踢了一腿。之後雷老爺子又跟他分析一下柱大廚,說這個人看著聰明實際上都是小聰明,越是大事他越拎不清楚,所以傻柱這個外號沒叫錯。

不得不說雷老爺子這雙招子真的很亮,不僅對傻柱看的清,對院裡三位管事大爺看的更明白。與雷老虎所知相同,在他眼裡易中海是偽君子極難對付,劉海忠就是個志大才疏的飯桶成事不足但敗事有餘。

閆富貴摳門卻沒別的毛病,如果想用他只要給點兒小恩小惠就行,就怕把他的胃口養刁了他反過來咬你,所以這個人可以給點兒小恩惠但不能常給,沒事兒還得罵罵他。

在雷老爺子眼中,整個四合院真正最讓人忌憚的就是那個聾老太太,誰也不知道她那個五保戶怎麼申請下來,更沒人知道她那個列屬的身份是怎麼傳出去的,她自已雖然堅決不承認,但不知什麼原因她越是不承認別人越是這麼傳。故此雷老爺子覺著這個老太太很不簡單,不能招惹。

雷老虎卻不以為然,覺著她不過就是個老婆子,能厲害到哪兒去,直至後來因為小瞧她吃了個悶虧才明白什麼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自家老爺子到底還是自家老爺子。

兩個人一聊聊到了大半夜,聊了四合院裡的人和事,也聊了聊雷老爺子這幾年工作上的趣事,他們唯獨沒有聊雷老虎這幾年的經歷,雷老爺子沒有問,雷老虎也沒有說,兩人很默契的就當作雷老虎沒有過那段經歷。

不知什麼時候雷老爺子睡著了,雷老虎把皮大氅給他蓋上給爐子裡添了塊煤封好火他悄然出了屋。

此時外面已經下起了漫天的大雪,雷老虎去馬棚看了看,兩頭鹿到了新環境倒是適應的很快,臥在那裡交頸而眠呼呼大睡不懼風雪。

棚裡添了新夥伴兩匹老馬到是顯的有些不安,它們到不是怕兩頭鹿,主要是怕海東青這頭猛禽。

雷老虎招呼海東青想讓它去屋裡,結果這傢伙傲的很,寧願跟兩頭鹿住一起也不願跟人住一塊兒。

給兩匹馬添了些草料拍拍馬頭安撫了它們一下,見起了風了怕不安全乾脆把四頭大牲口牽到了北邊沒人住的正房屋裡分作兩處安置。

西跨院佔地有將近一畝,除了與四合院主院隔開的東牆那邊空著其他三面都有建築。北邊一排七間是住人的,現在雷老爺子住了三間剩下四間好長時間沒人住年久失修了。

西邊靠牆是一排馬棚,原來養了十來匹騾馬還有牛,這些年過去馬棚有些破敗了。南邊靠牆的車棚倒是還好,如今只有一輛拉貨的板車停在裡面顯的空蕩蕩的。

雷老虎轉了一圈兒四下看了看有些茫然,過去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在生死線上徘徊雖然危險但每時每刻都很充實,如今這突然一閒下來他反到有些不適應了。

站在廊下看著漫天的飛雪出了一會兒神,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過來他一激靈回過神來快速躥進破屋藏了起來。

功夫不大,一個清瘦的人影悄然溜進院中,四下看了看見沒什麼危險他奔著老榆樹下吊著的肉就摸了過去。

這塊肉分量可不輕,得有小一百斤,雷老虎個高掛的也高,來人掂起腳尖到是勉強能夠到,他費力的把肉摘下來扛在肩剛要往外走,一道白影從馬棚飛出狠狠爪向他的腦袋。

這人反應倒是迅速,聽到風響下意識的抬胳膊往後擋,就聽刺啦一聲響後一聲慘叫,那人袖子硬生生被海東青撕下來不說,皮肉也被利爪劃開了流了不少的血。

怕驚動了屋裡的人,那賊丟下肉抱著胳膊往外跑,海東青不依不饒追著他爪,一聲聲壓抑的痛呼聲中,那賊連滾帶爬的躥出跨院走了。

雷老虎施施然從破屋裡走出把肉撿起來,剛把它掛回去雷老爺子提著棍子衝了出來。

“是不是有賊?我聽聲音像傻柱!”

“呵呵,您聽錯了,哪有賊啊,快回屋睡吧,本來您就受了風寒了,可不敢再吹著了。”雷老虎堅決否認,半扶半架把雷老爺子扶回去讓他休息。

“你別胡鬧啊,都是一個院裡的,撕破臉不好。”雷老爺子到底是人老成精,一聽就知道雷老虎這是要搞事情。

“您老放心,我是個老實人,肯定不會搞事情,我只不過是想給咱們院安個門罷了。”

“安門他們肯定不同意,不然我早就裝了。”

“這次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誰不同意我讓誰給我寫保證書,如果院裡丟了東西要百倍賠償。”

雷老爺子聽完看了看雷老虎點點頭,“行,你比我強。”說罷他放心的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雷老虎早早起來給老爺子熬了一大壺的紅糖薑湯,大早上的他也懶的做飯,拿掃帚掃出一條路來直接通到四合院外頭,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了一鍋老豆腐外加一大捆油條。

扛著掃帚提著吃食回來的時候院裡的人都起來了正在掃雪,三大爺閆富貴看到雷老虎帶著吃的回來滿臉堆著笑準備先打招呼再順便要點兒人事。不過話到嘴邊上嘴張了張他還是沒好意思開口,昨天剛把人得罪死了今天就要好處,這得多大的臉才能張開這個嘴啊。

他不說話雷老虎倒是跟沒事兒人一樣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三大爺您早,掃雪呢您,下雪不冷化雪冷,多穿點兒。”

“哎,哎,好,好……”

三大爺期期艾艾聲中雷老虎進了中院,院裡傻柱正掃賈家門前的雪,他戴著帽子戴著口罩整張臉包的只看到兩隻眼睛,見到雷老虎他心虛的直接轉身回了屋,不理會身後賈棒梗傻柱、傻柱的連聲呼喚。

棒梗兇狠地瞪了雷老虎一眼,隨後目光便被油條吸引住了。如果換了旁人雷老虎可能會分他一根油條,不可看了他的眼神雷老虎覺著寧肯可餵狗也不給他。

這孩子雖然才六歲,但已經被他奶奶和爹給教歪了。

外頭冷賈張氏並沒有出屋,不過她還是透過玻璃看到了雷老虎經過,嘴裡不由罵罵咧咧地道:“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野種,買那麼多也不怕撐死你。”

正罵著棒梗從外頭跑進來叫著:“奶奶我要吃油條,我要喝老豆腐。”

“咱家哪有錢買,錢都讓你媽拿去醫院便宜那些死要錢的醫生了,今天湊合著喝點兒粥就不錯了。”

棒梗一聽就不幹了,滿地打著滾想要吃油條老豆腐,惹的賈張氏又罵起雷老虎來。

雷老虎不知道賈家在鬧妖,穿過月亮門進到後院,許大茂與劉光天、劉光福三人正鏟院裡的雪,見到他許大茂笑道:“喲,大雷子出去買早飯啦,有哥哥的份兒沒有啊?”

扯了兩根油條塞給眼巴巴看著的劉家兄弟,雷老虎邊走邊道:“想吃就來,不差你那一口。”

“得咧,今天哥們兒也能吃口熱乎的現成飯啦。”許大茂丟下掃帚跟著雷老虎進了院。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正羨慕地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就聽到身後傳來無能的怒號:“滾回來!”

兩兄弟一哆嗦哭喪著臉往回走,人剛進屋就被劉海忠踹成了滾地葫蘆,兩根油條也掉到了地下。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丟老子的臉,沒吃過東西啊!老子抽死你們!”

劉光天邊哭邊道:“不是我們要的,是雷哥給的。”

劉海忠聽完更怒了。“他給你們就要啊!不知道咱家跟他是死敵嘛!我讓你們饞!”

這老傢伙把兩個兒子胖揍了一頓之後幹了一件更無恥的事情,他抓起地上的兩根油條來也不管上面的土就往嘴裡塞。

“讓你們饞、讓你們饞,老子都給你們吃了!”

劉光天與劉光福看著恨的牙都疼,但是卻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今天刮的西北風,劉海忠的打罵與他兩個兒子的哭嚎沒傳到西跨院來,雷老爺子父子跟許大茂吃了個安生的早餐。

吃完早餐,雷老爺子收拾東西準備去上班,這時雷老虎拿出一套厚厚的熊皮大衣和一雙老氈窩來遞給他。

“外頭天冷,您穿這個,另外今天就套兩頭鹿去吧,我都訓好了,比馬好使。”

雷老爺子笑的臉上的褶子全都開了花,手上推著道:“不要、不要,你留著穿,我一個趕大車的穿那麼好乾什麼。”

“給您您就穿,我給您準備了兩套呢,穿髒了有個替換。”雷老虎不容分說把衣服給老爺子穿上,又推他坐到炕沿上坐下親手給他換了鞋子。

許大茂看的連聲讚歎:“雷叔您好福氣啊,看看這大兒子多孝順,弄我的都眼饞死了,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我做夢都得笑醒了。”

雷老爺子聽完直接咧開大笑嘿嘿樂了起來。雷老虎卻是瞪了許大茂一眼:“傻茂你丫佔我便宜,找抽是吧!”

許大茂奸笑道:“大雷子你這是心臟想歪了,哥哥我是那樣的人嘛!”

雷老爺子點點頭認真地對雷老虎道:“他就是那樣的人。”

見雷老虎聽完開始擼胳膊挽袖子許大茂跳起來邊跑邊道:“不是,雷叔您坑我啊!”

見許大茂跑走了爺倆個相視一笑出了屋,到外頭幫老爺子把車套車,雷老虎把裝著薑糖水的水壺遞給他,隨後又把那個大豬頭拿來扔到車上。

“這水壺是保溫的,裡頭是薑糖水您記著喝。這個豬頭拿到糧站去讓廚房燉了給大夥嚐嚐,回頭有機會我去拜訪下你們主任。”

雷老爺子接過水壺來笑罵道:“小兔崽子,咋弄的好像你是老子我是兒一樣。別忘了等下去趟街道把糧油本換了。”

答應一聲送雷老爺子出了門,雷老虎回來時遇到正出門去上班的許大茂,見他後頭跟著易中海與劉海忠雷老虎眼珠一轉上前攔下他道:“許放映,你知不知道哪兒賣大門?”

“幹嗎?你家門壞了?”

“我打算把房子收拾收拾,主要是院門必須得裝一個了。”

一聽這話劉海忠立刻就拉著臉跳將過來大喝道:“什麼!你要裝門!不行,這絕對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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