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敞篷攔住去路,車上下來個留著齊耳短髮腰裡插著雙傢伙的女人。這女人頭挺高足有一米七開外,長的很漂亮,可這形象吧,說好聽了叫颯爽英姿,說難聽點兒就是很爺們兒。

見到她雷老虎立刻矮了三分,很是狗腿的賠著笑上前又點頭又哈腰:“弟子見過師孃。”

一句師孃叫的女子樂的都能看到嗓子眼兒小舌頭了。她啪啪拍著雷老虎的臉洪聲笑道“哇哈哈哈,你小子還算個男人,我還以為你跟你那個色痞師父一樣看到我就跑呢。”

雷老虎心說要不是怕你崩了我的話我早跑啦。不過臉上卻義憤地道:“那哪能啊,師孃您放心,我肯定是向著您的。老頭子太壞啦,怎麼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呢!您放心,我看到他一定好好說說他。”

這美女名字不詳只知姓扈,小名十三娘,人稱十丈紅,意思是所過之處血流成河,十丈之內都被敵人的血染紅了。

她是個文藝兵,但乾的好像都不是文藝兵的事兒。對於這位雷老虎真的不敢招惹,這可是急眼了抱著高射重機騎著馬乾下敵機的猛人,雖是女子可力氣比男人還要大,脾氣比男人還要猛,脾氣上來了甭說他小小的雷老虎,就是大都督都敢從病房裡給趕出去。

“師孃您不是在遼東離不開嘛,怎麼回來了?我明白了!一定是有緊急任務,那我不能耽誤您正事。”說著話就準備開溜卻被一把揪住了脖領子。

“想跑?”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我這不是看堵路了往旁邊挪那嘛。”雷老虎說完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街道很想抽自已兩嘴巴。

“我回來是找你師父的,識趣就告訴我他躲哪裡去了,否則我就一直跟著你。我不怕告訴你,隊伍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已經申請了轉業,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著!”

雷老虎一聽二話不說就把師父給賣了,雖然他不知道師父躲哪裡去貓著了,但老道的根據地他是知道幾處的,這些他都告訴了師孃。

畢竟是師孃嘛,哪有兩地長期分居的道理,再者說了,自已也是為了師父的晚年幸福和家族傳承著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所以自已不是被威武屈了,這是大孝特孝加奇孝!

剛把師孃打發走沒兩步,又是汽車喇叭聲把他叫住了。雷老虎本以為是師孃又回來了,甩臉一看不是,這次是個轎子車。

玻璃搖下來,阿多拉衝他招招手冷冰冰道:“上來。”

雷老虎猶豫了一下把兩簍菜放到後座上坐到了車裡頭。

“你不是回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處理好了。”

阿多拉說完四個字之後兩人大半天沒說話,最後還是雷老虎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我需要一個男人。”

阿多拉一臉平淡的一句話驚的雷老虎差點兒蹦起來,咣地一聲腦瓜頂到了車頂上。

“您說話太簡練了,可能是我沒聽清楚,您說您需要不個男人?”

“是的。”

“呃……您需要個……男人,這個男人您打算拿來……是蒸啊、煮啊還是那個……”

“我的內分泌失調了了,雌激素與孕激素分泌過剩嚴重干擾了我的工作。”

雷老虎拼命的撓了撓腦袋一字一句地道:“這個,雖然你長的很漂亮,但我是個有底線的男人,主要是我跟緹安娜的關係,所以吧,要不你找個別的男人試試?”

阿多拉一臉平靜地道:“找過了,看到他們我只會產生厭惡因子,並不能抑制體內激素的過量分泌。平日裡有腦子裡總會時不時閃過你的影子,每當那個時候激素就會大量分泌。所以這個問題必須找你解決。”

“可我畢竟是緹安娜的男朋友啊,要是跟你發生點兒什麼是很不理智也不道德的。”

“我只是需要你幫我解決激素過剩的問題,並不影響你繼續做緹安娜的男朋友,甚至如果你們要結婚我也不會反對,那只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可讓緹安娜知道了不好啊。”

“那可以不讓她知道。”

雷老虎聽完覺著自已的世界觀崩了,這年月渣男這活這麼好乾嘛?還是說這些洋人的三觀跟我完全不一樣?

見雷老虎在那五官扭曲的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阿多拉淡淡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對於我來說,你只是我解決問題的工具而已。”

雷老虎再次被驚著了,半晌後苦笑道:“我呵呵了唄,合著我就是給后妃治病的那副藥。”

“沃特?”阿多拉顯然沒聽過關於給後宮嬪妃治病後所剩藥渣子的故事,雷老虎現在也沒心情給她講故事,此時他的道德正在跟本能進行著激烈的交火。

隨著汽車進入專家公寓雷老虎的本能成功戰勝了道德。

道德嘛,夠用就行了,自已又不是易中海,不打算將之鑄成大棒子揮出去攻擊別人,要那麼多那玩意兒幹嘛。

前後大概兩個鐘頭後一副藥渣子孤零零離開了。他對自已的戰力相當滿意,這腰是越用越好用,上次打敗陳雪茹還用了那麼久呢,這次只用了四十分鐘就把阿多拉打暈了。此時雷老虎很想大喊兩聲——我腰好!我腰好!

不過再一想不由嘆了口氣,腰再好自已也只不過就是副藥渣子,木得感情的工具罷了。

雷老虎感慨於自已藥渣子的命運,卻不知他這副藥的副作用很強,反覆使用了幾次之後竟然搞出人命來了,後面還因此讓他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給馬主任送了一簍蒜黃,結果雷老虎在馬主任這兒遇到了徐慧真跟蔡全無,看樣子兩個人好像是來跟馬主任走動走動的。

“喲,徐經理、蔡兄也在啊,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沒有,我們的事說完了,你們聊。”徐慧真笑著跟馬主任告辭往外走,到了門口他回頭對雷老虎道:“對了,小雷啊,有功夫到小酒館來一趟,姐可是有事求你。”

雷老虎點頭應下後徐慧真帶著蔡全無走了。

馬主任笑著道:“他們前不久又開了早餐,來就是想跟咱們站上多買點兒糧食。”

雷老虎聽完打個哈哈,他很想告馬主任這事兒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你越是解釋反而越是在掩飾著什麼。

不過這些都跟他沒關係,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再者他自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老弟又帶什麼好東西來了,上次的事真是幫了哥哥的大忙了,要不是你想的周到,好事兒非變壞事不可。如今土產公司的老董可是吃了一堆的掛落了。”

雷老虎笑道:“我只是善意地提個醒,主要是您自已想的主意思。不過有件事情我得說到前頭,那玩意兒是可遇不可求的,萬一上頭要是找你再弄一隻的話,我可不一定能辦成,您自已掂量著應不用。”

“你小子提醒的可真是時候兒,不瞞你說,這兩天還真有人找到我這兒了,我正琢磨著跟不跟你提這茬兒呢。”

“我覺著您最好別輕易答應,那東西要是那麼好弄的話就不顯的金貴了,也就不能顯的您馬任主有手腕了。”

馬主任連連點著頭,跟雷老虎聊了一會兒之後很上道的讓他去會計那兒領了十塊錢,蒜黃算是站裡進的,另外他讓雷老虎想辦法再弄點兒來,這玩意兒現在可是俏貨。最後沒辦法雷老虎把兩簍都留給他了。

從馬主任這兒出來雷老虎奔了小酒館,到了外頭一看範幹部正在那兒吆五喝六的忙著皺了下眉頭轉身沒進去。

拿出一大包皮子邁步來到斜對面的綢緞莊,見到他陳雪茹快步迎了上來白他一眼:“喲,您可是稀客啊。來我們小店有什麼吩咐啊?”

把手裡提著的皮子往櫃上一丟,雷老虎說道:“看看這些皮子怎麼樣,如果好的話都給我做成皮褲衩。”

旁邊一個老裁縫拽過一張來看後一臉肉疼。“這位小同志,這麼好的皮子做皮大衣做出來都是上品,你拿它們做褲衩你這是糟蹋東西呀!”

陳雪茹把皮子推給老裁縫道:“老吳甭聽他的,這人就愛胡說八道。你拿去仔細看看,這皮子咱們收啦。”

老裁縫看看雷老虎,見他樂呵呵的沒反對就拿著皮子去檢查了,只留陳雪茹和雷老虎兩人在櫃上。

陳雪茹斜倚著櫃檯歪著頭看著雷老虎嬌哼一聲:“你還敢出來呀,我以為你提著褲子就不認賬了呢。”

雷老虎心說褲子是剛提上,至於這賬需不需要認我說了不算啊。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來,怕陳雪茹跟他唱一剪沒。

“我是那樣的人嘛,這兩天忙著拾掇東西呢,找到這些過去攢的皮子,想著給你做個皮大衣就給你送過來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陳雪茹說完左右看看小聲道:“不過就算做好了我可不敢穿出來。”

“沒讓你穿出來,到時候你在家裡穿給我看就行了。女為悅已者容嘛。”

“美的你。”陳雪茹送了他兩捆秋天菠菜後招呼人來看著店,她帶著雷老虎出來往家裡走。

雷老虎一看直嘬牙花,自已剛才開大開多了,現在可沒精力再重新來一局了。“這個,大白天的這樣不好吧?”

陳雪茹瞪他一眼:“討厭,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領你來認認門,另外有好東西給你看。”

“好東西不是看過了嘛,而且我也嘗過了呀,好看又好吃,挺好。”雷老虎一句話弄的陳雪茹心裡喜木木的,伸手在他腰裡掏了一把啐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沒得手的時候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得手了全都是臭流氓。”

“你這話說的,我要一直正人君子怕是你反倒不樂意了。”

兩人說笑著進了陳雪茹家裡,她家是一個不大但很精緻的小四合院,如今只有她一個人住,孩子在她媽那裡很少到這邊來。

上次雷老虎來只是在院裡說了幾句話,這次陳雪茹帶著他仔細的四下參觀了一番,隨後她拿出厚厚的一沓錢還有兩張文書遞給了雷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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