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鄉三月風光好、風車吱吱把臂搖。田裡莊稼長的好,風吹麥浪湧波濤……”

走在希望的田野上,雷老虎心情不錯,如今四九城裡還有莊稼地呢,這種景色他想多看幾遍牢牢記住,他喜歡這種恬淡的田園,不喜歡木的感情的鋼鐵都市。

雷老虎來到軋鋼廠的專家公寓,就見門口一輛小轎車趴窩了,一個禿頂的高個老毛子正在發動機那裡擺弄著什麼,旁邊一個穿著布拉吉的洋妞嘰裡咕嚕的抱怨著他,值班的兩個警衛站那看熱鬧,他們也不會修車,想幫也幫不上忙。

“打挖里氏,瓦木弩日拿八毛七?”

雷老虎上前一句很純正的羅剎語頓時吸引了兩人的目光。洋妞看到他不由兩眼放光,長的這麼高大帥氣的華夏人還真是不多見。

美女送了雷老虎一個耐撕的眼神讚道:“噢天,你的羅剎語說的真好,請問你去過老莫嗎,你的口音真像是老莫的老住戶。”

雷老虎聳聳肩:“沒有,我是跟我朋友學的。”說著他看看汽車道:“這輛浮爾加怎麼了?”

“沒想到你竟然知道它是浮爾加,我還以為你們這裡的人只認識嘎斯呢。”

雷老虎邪笑道:“我們這裡的人不僅知道這輛車是浮爾加,還有很多人會修。只不過他們都很謙虛。我就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會假裝謙虛。假裝謙虛是最虛偽的表現,因為這可能是信口雌黃的開始,又或者是拐彎抹角的自我誇獎。”

布拉吉美女聽完驚喜地道:“天,你竟然也看過簡-奧斯汀的《傲慢與偏見》,……呃,你是在說我太傲慢了嗎?”

雷老虎打個哈哈:“傲慢會影響你的眼光,偏見會影響你的決斷。”說完他繞過布拉吉美女圍著車轉了一圈兒,來到禿頂男身後看了看後道:“嘿,達瓦里氏,這是輛新車,不會有大問題的,不走了不是油就是火的問題,你查空濾是沒用的。”

禿頂男拍了車一下罵道:“噢真是該死,剛走到這裡它就不走了。”

“還是讓我看看吧,我想不是什麼大問題。”雷老虎拍拍他上前檢查了一下,隨後讓禿頂男打了兩下火聽了下後把火花塞冒拔了下來,讓他拿來扳手把火花塞拆下來看了看笑道:“看來你們生產的花火塞質量不過關啊,剛開了這麼短時間就有積炭了。”

把上面的積炭清理掉,將之重新裝回去插好連線,雷老虎蓋上蓋子示意禿頂男著車,禿頂男再去擰鑰匙汽車一下子就打著了,樂的他連連衝雷老虎挑大姆指。

布拉吉美女一臉驚訝地看著雷老虎:“真的修好了,真是太感謝你了。”隨之她伸出手來道:“你好,我是科里斯提娜。”

伸手跟她握了一下雷老虎也報了自已的名字,接著又跟禿頂男握下手,知道了他叫喬巴夫。而且很巧兩人都是阿多拉的助手。

三人正在聊天,阿多拉從院裡出來。

雖然有過深入瞭解了,但是可多拉看到雷老虎依然冷冰冰的,淡淡說了句“你遲到了”後就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抱歉,今天有點兒事耽……”

“喬巴夫把車鑰匙給他讓他開車。”

阿多拉一句話喬巴夫就跟得了聖旨似的,連忙把車鑰匙給了雷老虎乖乖坐到副駕駛上去了。科里斯提娜也忙坐到了後座上。

雷老虎一陣無語,閉上嘴發動汽車載著他們進了軋鋼廠,進門的時候他特意看了兩眼,這裡的門衛都是帶槍的,看來檢查很嚴,不過這車有通行證他們沒攔。

喬巴夫指揮著雷老虎徑直開到了一個大庫房前,把車停在一邊幾人下了車,阿多拉跟雷老虎說了一句:“你待在這裡,等下會有人找你的。”說完就帶著兩個人進去了。

雷老虎在車裡坐了好一陣也沒人來找他,他覺著很無聊,從車上下來四處亂看。

剛才阿多拉她們進去的好像不是車間啊,看樣子是個倉庫,車此正有一輛大卡車停在門口往下卸油桶。

幾個工人用小拖車往庫里拉油,旁邊一個人邊記錄邊大聲的吆喝著:“小心吶,都小心點兒,都輕拿輕放別擦出火花來,特別是那幾個汽油桶,必須用車拉,不許硬往裡拽!”

這邊在卸油料,別外一個門口處停著幾輛車有十幾個裝卸工正喊著號子往車上一人多主的大鍋爐,旁邊還有輛車正裝鋼管鋼板,再遠點兒停著一輛新出的解放載重,工人們在指揮著天吊往車上裝鋼卷。

雷老虎對天吊很好奇,不由湊過去打量。他這時一輛半新的噶斯停在面前,下來個穿中山裝的方臉幹部對司機道:“小曹啊,速度點兒我趕時間。”說完他扯開衣服拿出煙抽起來。

司機答應一聲開著車奔了正卸油的油料庫去加油,那個幹部抽著煙把目光放在雷老虎身上,見別人都在忙他卻戳在那裡樂呵呵的看西洋景不由心中有氣。

丟下菸頭他來到近前仰著脖子怒視雷老虎:“我說你這個小同意是怎麼回事,上班怎麼不穿工裝啊?還有大家都在忙你怎麼在站在這裡看熱鬧啊,要是都像你這樣……”

他話沒說完雷老虎眼珠子猛然瞪了起來不說,嘴裡還爆出一句粗口:“我艹!”

那人氣壞了,還以為雷老虎是罵他呢,拉著臉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叫什麼名……”

沒等他說完,就聽到轟然一聲巨響傳來,隨之地面猛烈的震顫起來,他回頭一瞧瞬間臉嚇白了。就見一卷鋼卷快速撞上裝鍋爐的汽車,車上的鍋爐飛出來重重砸到了旁邊裝鋼板和鋼管的車上,車上的鋼板管材被撞的朝著這邊飛射過來。

就在他發愣的功夫,雷老虎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這一腳讓他回過神來,一骨碌從地下爬起來剛要罵,見剛才自已站立的地方斜插著一根正在不斷顫抖的鋼管,到嘴邊的詞兒又咽了回去冷汗下來了。

他心裡暗道萬幸得虧那個小夥子踹自已一腳,要不然自已這會兒就被穿到管上了。等他抬頭找雷老虎時臉色又變了。

就見雷老虎正拼命的邊追趕一張貼地滑向油桶的鋼板邊朝卸車的工人咆哮。

“快跑!快跑啊!死神來啦!”雷老虎怒吼著追趕著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鋼板,想要在它撞上油桶堆之前追上它,奈何剛才踹那一腳耽誤了時間,那剎那間鋼板就從他腿邊滑過去。

眼看著鋼板就快要撞上油桶了,雷老虎也是發了狠,腳尖一挑抄起根鋼管來高高躍起像炮彈一樣狠狠砸踹到鋼板上,與此同時手裡的鋼管狠狠的向著水泥地面紮下去。

轟然一聲巨響,水泥地面硬生生被他用鋼管砸碎了一片,鋼管插進地裡有一巴掌深,受雷老虎重力的加持再加上鋼管截停,鋼板險一險的在離著油桶大概不到一公分堪堪停了下來,正卸油料的工人們以看神人的目光瞻仰著雷老虎的英姿。

正這時他腳下的鋼板啪啪閃了兩個小閃電,雷老虎一看嚇的臉都白了,眾工人的心也跟著揪了揪了兩揪,更有兩個膽小的直接嚇尿了。

好在閃電過後油桶沒有爆炸,眾人的心這才放下,就見雷老虎腿一軟一屁股坐在鋼板上冷汗順著鬢角滴滴答答流成了小溪,抓鋼管的那隻手也滴滴答答往下直淌血,剛才那一下他虎口都震裂了。

“讚美偉大的紅太陽,有您老人家保佑死神來了也不怕啊。不過下次再也不這麼幹啦,太特麼危險了,差一點兒我就全劇終了!”

雷老虎碎碎念著時眾工友衝了過來,如眾星捧月一般把雷老虎擁起來,班長激動的緊緊握著他的手仰視著他:“小同志,謝謝,謝謝啊!你這是救了我跟這些兄弟的命啊,謝謝,謝謝!”

“這個小同志可不僅僅救了你們的命,更是救了庫區所有人的命,還保護了大量的國家財富啊!”

眾人扭臉一看說話的是軋鋼廠的鄭副廠長,忙都圍了過來。

鄭副廠長扶著腰過了過來解釋道:“你們想想,這鋼板真要戳中了汽油桶,這麼多汽油要是炸了,不僅咱們這些人全都得完蛋,倉庫裡的人也活不了不說,裡頭的東西也全都得燒了保不住。所以說,小同志,你不僅僅是救了我們大夥的命,還保護了國家的財產,我得給你請功!”

鄭副廠長上前想拍下雷老虎的肩表示下欣賞,奈何他不到一米六,只能拍了下雷老虎的大胯。

“另外我得謝謝你踹了我一腳,要不是你那一腳,這會兒我可就給串了串兒啦。”

“小同志你姓什麼叫什麼,哪個科的?”

雷老虎扯了塊衣襟把手裹了下順嘴道:“我?我叫雷動,應該屬於靈長目人科的。”

鄭副廠長沒弄明白雷老虎的回答是什麼意思,皺了下眉頭道:“人科?你是人事科的嗎?”

雷老虎乾笑了一聲道:“人事科?啊不不不,我不是人事科的,我家老爺子剛罵完我,說我這人不怎麼會幹人事兒。”

一句話逗的眾人笑了起來,鄭副廠長笑道:“你這個小同志很幽默啊。”

“幽默,呵呵,我不覺著呀,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雷老虎跟鄭副廠長正說話間,裝卷的班長跟開天吊的司機匆匆趕了來,見鄭副廠長在兩人臉色全變了。沒等他們說話,鄭副廠長怒道:“你們那邊是怎麼回事,幹什麼吃的,怎麼會發生這麼惡劣的生產事故!”

天吊司機哭喪著臉道:“鄭副廠長,我們也沒想到鋼纜會突然崩斷了,這就是個意外。”

“意外?呵呵,你說的好輕鬆啊。那鋼纜是一下子就會斷了的?你這話也就騙騙外行,平日裡你有沒有按照安全守責檢查保養?鋼纜什麼時候有問題了你查沒查出來?今天我還有急事,回頭我再收拾你們!現在回去繼續工作!”

把兩人轟走鄭副廠長道:“雷動同志,不管你是哪個科室的,我都要代表軋鋼廠對你提出表揚,不僅口頭表揚,還要全廠通報表揚!”

他正說著司機開車過來道:“廠長,時間快到了。”

“好好好,雷動同志,今天我有急事,等回來咱們再論功行賞。”鄭副長廠急匆匆走了,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事還沒完,要不是有雷老虎橫插了一槓子,這件事情造成的後果是無法估量的。

等副廠長走後憤怒的工人更是上去把天吊司機和帶班的班長胖揍了一頓。

帶班的班長很是生氣,吼道:“你們打我幹嘛,又不是我把鋼纜弄斷的,我要找保衛科,我要告你們!”

眾人一聽也覺著不好意思,冒似這事兒還真怪不到管裝卸的帶班班長身上,於是乎,眾人呼啦一聲瞬間跑了個乾淨,原地只剩下帶班的班長與雷老虎。

雷老虎看看他聳聳肩:“不好意思,跟我沒關係,我沒動手。”

正說著科里斯提娜匆匆出來找到他連聲說著抱歉。“實在對不起,剛才一忙我忘記你的事情了。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辦一個出入證。”

因為要趕時間,科里斯提娜沒去找保衛處,直接帶著雷老虎到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一聽眼前這個笑咪咪的人就是李副廠長雷老虎頓時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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