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他們無法忽視

“真的嗎？”

“宋代汝窯。”

“那可是無價之寶。”

“你是在哪裡找到的？”何雨柱沒有回答，他不可能承認是從敵特的山洞裡拿來的，這簡直就是在自找麻煩。

“這是個秘密。”

“不過，我還有很多類似的東西。”

當何雨柱說完這句話，關大爺和周大強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交換了眼神。

“能讓我們看看嗎？”

“讓我們開開眼界，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互相交易。”

“就算是交個朋友，大家都是古玩愛好者，這樣應該沒問題吧？”關大爺的要求並不高，何雨柱也願意滿足，但……

他真的會答應嗎？當然不會，如果立刻答應，這種期待和渴望就不會繼續增長。這就像是賭狗，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玩，心裡癢癢的，但自已一旦參與，那種期待就轉為贏錢的渴望。釣魚的人看著別人釣魚，總是後悔沒帶魚竿，可等到自已握杆垂釣時，期待的就是魚兒上鉤，之前的遺憾消失了。

但對於痴迷古玩的關大爺來說，也是如此。這是何雨柱從易中海那個 ** 那裡學來的，玩弄人心，先吊胃口。

“改天吧。”

“交易也不是不行，到時候再說。”關大爺迫不及待，拉住何雨柱的手問道：“那具體什麼時候交易？”

何雨柱沉吟片刻：“等我有空再過來。”

說完，何雨柱便與他們聊了幾句，然後離開。他知道，他已經在這群人心中播下了慾望的種子，等待下次交易時，他們會更加急切，就像釣魚等待魚兒上鉤一樣。

剛走出小酒館門口，何雨柱意外碰到了周志春，也就是周所長。見到周志春，何雨柱立即迎上前去。

“周叔，您來喝酒嗎？”

周志春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彷彿專程來找何雨柱。他把何雨柱拉到小酒館外的牆邊，語氣嚴厲。

“你這個臭小子，學壞了。”

“那個雷志明根本不是特務，你只是想讓我教訓他，結果卻給他扣上了特務的帽子。”

“你知道嗎？如果是真正的特務，就不歸我們派出所管，那是公安部的許可權，我們只能在緊急情況下抓捕，然後交到他們手上。”

“還好我審問過他，他雖然不乾淨，但還不至於是特務。”

“你們的事情我也清楚，你只是想教訓他，我能理解。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你記住，下次需要我幫忙的時候，絕不能以抓特務為藉口。”

“否則，你可能會連累整個派出所。”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也感到後怕。敵特的話題極為敏感，稍有不慎，真的會牽連到派出所的同事。

想到這裡，何雨柱滿心愧疚。“對不起，周叔，是我的疏忽。”

周志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下次注意。”

“周叔，我道歉，我請你喝酒。”

周志春冷笑道：“工作時間喝酒，下不為例。”說完，他轉身離去。

回到陳雪茹身邊，兩人一路歡聲笑語。回到王明德家，他們進門時發現王明德正藏著什麼東西，似乎生怕被何雨柱夫婦發現。

“藏什麼呢？”陳雪茹性格直率，直接將王明德藏的東西搶了過來，攤開一看，是一封信。

何雨柱看到信和王明德緊張的樣子，猜出了信的內容。陳雪茹大概也能猜到信是誰寫的。

看完信後，陳雪茹遞給何雨柱，他帶著抗拒的心情瀏覽信件。信是何大清寫給王明德的，提到他在京城飯店比賽得第一的報紙，何大清為此很高興，表示這些年虧欠孩子們，希望能彌補，還附上了二十塊錢。

何雨柱看著信，想起過去家裡僅有的二十多塊錢都被何大清捲走了，不顧孩子們的死活。兄妹倆在院子裡的生活慘不忍睹，直到王明德知道何大清逃跑的訊息，才開始照顧他們，讓他們去萃華樓當學徒。

何大清唯一的好處就是讓人通知王明德，家裡有兩個捱餓的孩子。何雨柱沒說什麼，陳雪茹卻接過話頭：

“他走的時候，一分不留。”

“現在兒子出息了，他竟然寄錢來了。”

“誰稀罕他的二十塊錢！”

“爸，”陳雪茹接著說，“別回信，把信和錢原樣寄回去，當作沒收到。”

“晦氣！”

陳雪茹此刻彷彿是何雨柱的代言人，儘管她與何雨柱共枕的時間還不長。

然而，兩人經過多次深入交談，深知何大清在何雨柱眼中有多麼不堪。他們也明白他的立場。

正是抱著這樣的態度，陳雪茹直接表明了自已的立場。而王明德剛才試圖悄悄隱藏信件，是因為他了解何雨柱的態度，不想讓這封信影響到何雨柱的心情。出於這種考慮，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這封信，打算日後再寄出。

\"好的。\"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何雨柱在家嗎？\"

\"我是羅國榮。\"

話音剛落，王明德立刻起身去開門。羅國榮和王蘭見到何雨柱時，臉上洋溢著笑容。

\"總算找到你了。\"

\"你真是個大忙人。\"

\"請坐。\"王明德迅速搬來兩把木凳，請兩位大師坐下。

羅國榮看著眼前的何雨柱，內心十分高興，因為他對何雨柱的印象非常好。

\"好不容易見到你一面。\"

\"我們最近幾天實在抽不出空。\"

\"即使今天，我們也接待了一個重要的客人。\"

\"來找你，我們有一件事想問你。\"

\"何雨柱，你的能力我們很認可，這間接也得到了上面的認可，具體是誰，以後你會知道的。\"

\"而且我們對你的情況有所瞭解。\"

\"你現在主要在物理研究所工作，對吧？\"

\"烹飪似乎是你的副業。\"

\"原計劃讓你擔任京城飯店的主廚，但上面強調，為了國家科研和未來，不能僅憑廚師身份束縛你。\"

\"所以，讓你來京城飯店當主廚的事情就算了。\"

\"不過，我們會授予你京城飯店榮譽主廚的頭銜，雖然你不必常來上班，但每月能有二十塊補貼。\"

\"你需要做的就是，當有大型宴會或接待活動需要你時，你必須到場，除非有重大變故，否則不得推遲。\"

聽到這些，何雨柱內心感到既開心又舒暢。他曾聽說羅國榮想讓他當主廚，但他明白一旦入職京城飯店，自由將不再存在。他原本打算如果羅國榮再來，他會拒絕。但現在，他們找到了解決方案，而且是最好的方式，這讓他不得不佩服\"上面\"。

\"好！\"

\"我同意了。\"

\"這是我的榮幸。\"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

羅國榮和王蘭同樣露出燦爛的笑容。得知何雨柱不僅是個廚師，還有更多重任在肩，他們感到欣慰，並更加欣賞他。甚至覺得何雨柱彷彿超脫了常人。

\"行。\"

\"孩子，你在身上承載著無限可能。\"

\"努力幹吧。\"

\"無論是廚師還是科研，京城飯店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只要你願意，隨時來看看我們。\"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京城飯店，把你們的態度傳達上去。\"

說完，羅國榮和王蘭轉身離去。王明德等人目送他們離開後，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李鳳雲更是難以置信地嚮往著。

\"京城飯店，那可是廚師們的最高榮譽吧？\"

\"在那裡，能為'上面'做飯呢！\"

看著何雨柱，王明德心中充滿自豪。這孩子這三年的成長實在太大了，從一個落魄少年成長為主廚、大學生，再到研究員，如今的成就已足以進入京城飯店。

\"欣慰！\"

這是發自內心的欣慰，他無法用言語形容。

\"臭小子，今晚咱們喝一杯吧。\"

千言萬語，最終濃縮成這樣一句話。

吃完飯，喝過酒後，何雨柱與陳雪茹一起走出院門。陳雪茹本想趁著酒興放縱一番，最近她從伊蓮娜那裡學到了新的玩法——捆綁遊戲，她想試試捆住何雨柱，任由自已擺佈，或者角色互換，自已成為被捆綁的一方。

兩人剛走到自家四合院門口，一個晦氣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易中海。陳雪茹曾多次聽說這惡棍的事蹟，對他深惡痛絕，通常會避開，連線觸都覺得晦氣。因此，每當何雨柱回院，陳雪茹都不願同行，也不讓何雨水回那個噁心的地方。她知道，這個老傢伙的出現總是會讓何雨柱心情不好。

\"你……\"

陳雪茹正要開口，卻被何雨柱拉了拉，示意她保持沉默。

\"柱子，\"

\"你很久沒回院子了。\"

\"畢竟我們同在一個院子裡，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有一件事告訴你。\"

\"我們三人現在都成了管家大爺。\"

\"之前的誤會，我們就當你年幼無知，不與你計較。\"

\"你從小就是個愛搗蛋的傢伙，我們都習慣了。\"

\"這個週六下午，我們將舉行全院大會。\"

\"你一定要出席哦。\"

易中海依舊面無表情，以一種寬容長輩的姿態出現，似乎並不在意過往的過失。

他的舉動都在強調自已的大度。

然而何雨柱明白，雖然不清楚大會的內容，但易中海顯然有炫耀的意思。

這三個老傢伙居然又當上了管家？

這讓何雨柱難以理解。

但仔細想想，他也明白了。

這件事本身不大，新任的張根肯定被這三個老傢伙玩弄於股掌之中，才會讓他們當選。

當選後，他們迫不及待地召開全院大會，也急於讓何雨柱參與其中。何雨柱很想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好吧！\"

\"我聽你的。\"

\"到時候我會回來的。\"

易中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微笑，彷彿是和解後的笑容。

但何雨柱清楚，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做戲。

週六下午，何雨柱如約來到四合院。

這次，向他打招呼的人明顯減少了。畢竟之前他們打招呼時，何雨柱總是視若無睹。

四合院裡的那些傢伙見巴結何雨柱無望，就選擇了敵對態度。他們明白何雨柱心狠，所以乾脆選擇忽視他。

但這對何雨柱來說並無壞處，他本來就無意與他們過多交往，哪怕言語上也是如此。

何雨柱來到中院，看到賈東旭挖的大洞仍未填補，他並未因此感到難過，反而心中隱隱得意。

因為賈東旭上次被警察教訓了14天，甚至多次被打暈。在這個時代，執法就是這樣，沒有例外。

聽說賈東旭回來後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能起身，足見他遭受的折磨之深。

這個洞就讓它留著，像是對賈東旭的羞辱。

何雨柱回到自已的房間，拿起一把椅子，坐在門口等待全院大會的召開。

很快，一張八仙桌擺在了中院正上方，鄰居們都站在兩側或對面，有的還拿了椅子坐下。

三位大爺昂首闊步走來，坐到八仙桌旁。

\"人都到齊了嗎？\"

劉海上前，環視人群。

易中海和閻埠貴也是如此，最後目光都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然而何雨柱並未加入他們，而是坐在門口注視著他們。

他的態度彷彿完全不把三人放在眼裡。

但他們三個大爺也清楚，如今何雨柱的地位讓他們無法忽視。

何雨柱的出席本身就是個意外，他們不會指望他來襯托自已。

\"既然人都到了，那就開始開會吧。\"

劉海上前坐下，易中海起身準備發言。

實際上，今天把何雨柱叫來是有目的的。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讓何雨柱陷入困境，然後讓他去跟軋鋼廠的楊廠長說情，讓賈東旭重返工作崗位。

這是首要目標，不僅賈家著急，易中天也很急。如果賈東旭失去工作，脫離工人階級的庇護，未來出路渺茫，收入微薄且不穩定。

賈東旭自已能否自保尚且未知，如何養老呢？

易中海正是懷著這樣的目的召開全院大會，在眾人面前提及此事，給何雨柱施加壓力。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

\"既然大家已經到齊，我就直說了。\"

\"我們院子的管家剛剛上任不久，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