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什麼狀況

隨即，兩人一起步入旁邊的四合院，一探究竟。看過一圈之後，何雨柱發現這座四合院其實頗為滿意。但這並非他近幾年收購的最後一座院子。因為他手頭已擁有相當的數量，若繼續購買可能會把自已置於險境。

雖說何雨柱確實富有一身財產，但也不意味著要用金錢為所欲為，置自已於危險之境。這將是他的最後一次購買。

這座四合院共有三層院落，不大不小，看起來質樸而整潔。如若擱置於現代，必然能賣出好價。等待升值就是接下來的事情。

“倒也還不錯。”何雨柱滿意地說道，“若價格合適，我收下了。”

聽到何雨柱這番話，姓王的男子聞言...

聽到王老四這話後，何雨柱內心微感驚訝。

此刻，無論是街頭巷尾還是民間傳聞，都認為生活會逐漸變好，物質匱乏不過是短期現象，兩三年大豐收後，糧食問題自然迎刃而解。很多人都持有這樣的樂觀看法。

更為出人意料的是，王老四竟洞察到未來可能的艱難時期。顯然，這四捨五入的先生不傻。

\"事實上，我對這座庭院還真是頗有不捨之情啊。\"王老四嘆道，\"這座院子曾是張大千先生居住的地方，你認識他嗎？那位著名的畫家，藝術家。”

\"他在當代繪畫界的地位和造詣是無庸置疑的，無論在全球範圍內還是業界皆享極高聲望。僅憑他這一背景，日後用來宣傳賣出這座房子的價值都不止這些，對吧？\"

但是王老四又補充道：“然而，這些都是次要的，眼下的首要目標是如何活下來，糧食最為關鍵。”

這句話讓何雨柱深受觸動：這曾是張大千居所的庭院，實在不凡！

張大千作為近現代畫壇翹楚，精於山水、花鳥和人物描繪，尤其以畫荷著稱，工筆寫意技藝超群，早在30年代，他就與齊白石並駕齊驅，被譽為“南張北齊”。這意味著，隨著日子逐漸好起來，人們若要賣出這座四合院，僅憑藉名人過往就會帶來可觀的利益。

然而現實是，如今大部分人正身處困境。有房住、有糧充飢便是幸事，談不上其他奢求。“那你打算要賣的價格是多少呢？”何雨柱急切地問道。

王老四很快給出一個價格手勢：“你應該看得到，院子不小且有特色，張大千的居住痕跡雖不在重要之列……”

還沒說完，何雨柱就搖了搖頭：\"八百塊就足夠了。\"

王老四的臉色瞬間凝重了，往後退了一步，似乎被這報價驚住。“怎麼定價能這麼狠？”他質問。“我寧肯把它留在我手上也不值這個價。”他又喊出了新的價格：“一千六百。”

面對這番無語的要求，王老四心中苦笑。他原本期待的成交價正是這個數字。

\"這樣吧，我們就各讓一步，我出1500元。”

\"不可能再少了。\"

對於何雨柱來說，這沒有一絲商量餘地。

\"1400元。”

\"我已經不能再少了，這是我全部的錢。”

\"如果確實不可能，我以後再來談這筆交易吧。”何雨柱說著準備離開。

這讓王老四頗為緊張。若是以後……這一家子就要活活餓死。

\"好吧好吧……你願意我就依你，但……1400元，不要再還價了。”

\"行！\"何雨柱認為1400成交這座四合院，真是太優惠了。

\"那就說定了，立刻辦手續、支付現金如何？\"

\"沒問題？”

\"沒問題！\"

正午時分，鍊鋼廠內部！

易中海剛從食堂離開，和前一天沒有任何差別。

伙食一如既往不足他所需的分量，他依舊沒有吃飽。昨晚在工段忙碌到最後，他幾乎是餓極了。

如果天天都如此，他真的撐不下去。

趁著休息間隙，易中海再次走進了主任辦公室，提出讓他重新接納賈東旭的要求。他曾嘗試過，被婉拒過。

眾人很快聚齊，來到主任辦公室門外。輕釦門後，得到裡面的准許才進屋。

\"主任。\"

主任見到易中海後面色有些凝重。易中海的目的已昭然若揭，畢竟之前已經來過一趟。

易中海也清楚，感覺到了主任對自已的些許不耐煩。

\"主任。\"

\"真的很抱歉，你應該清楚我來此的目的吧？\"

主任直接站起來，打斷了易中海，擺手示意他不必再多說什麼。

\"夠了。關於賈東旭的事我已經有所關注了，而且據說他和何雨柱之間可能存在一點關聯。\"

易中海聽到這裡心中一陣顫動。二人的確不合，針尖對麥芒的對手。

然而這件事還是保密為好，何雨柱目前是鍊鋼廠的熱門人物，高層對他是極力讚許和支援的，顯然只能選擇讚美他的一面。

\"是的，當然有關！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緊密到如同同穿一條褲子。\"

聽完此話，主任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那你能詳細說說賈東旭的情況嗎？你知道詳情嗎？\"

\"知道的，”易中海拍了拍胸脯保證，“我們的院子因年久失修，賈東旭在如廁時不慎擦碰牆壁，結果引起了坍塌。”

\"怎麼會說是蓄意拆牆？”主任質疑道。

\"這又有什麼動機嗎，誰沒事幹做這種事？”易中海反問，主任陷入了深思。

\"讓他明天來向我彙報詳情，你再把他的情況詳盡地告訴我一遍。”

\"聽完了他的敘述後，下午你就可以去車間上班了，之前的職位你就沿用吧。\"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中湧現狂喜。

\"謝謝主任。\"

易中海走出屋外，心情無比歡喜。

易中海幫賈東旭解決了如此重大的事情，等同於拯救了他的性命。這樣深厚的恩情，想必賈東旭定會牢記於心。

只要賈東旭不是太惡劣的人，易中海退休的事幾乎就已確定。

易中海越想越滿意。

此刻，不遠處的南鑼鼓巷附近有一間小診所。

許大茂拉著老醫生來到後院，低聲交談。

\"情況如何？\"

\"上次提及的藥品……\"

\"拿到了嗎？\"

身穿老式布袍，留有鬍鬚的老醫生看似不太好惹。外表就透出商販的狡猾之氣，他的名字叫孫大升。

一直以來孫大升經營著這家中藥館。診所生意雖然清淡，但不乏拿著藥方買藥的人前來取藥。

讓他賺得最多的還是私下販賣禁售草藥。

這時的孫大升警惕地望了眼窗外，然後轉向許大茂。

\"害人性命的藥我這兒沒有，就算有也絕不售賣。真追究起來，我會連坐受罪。\"

\"我不能賣給你。\"

許大茂一聽，不禁焦慮。

如今病痛纏身的許大茂無力以實際行動報復或噁心他人，嘴巴就成了僅有的籌碼。

然而面對何雨柱時，爭吵中總是許大茂落敗。他意識到，只有嘴巴上的較量已經無法填滿他對惡感的深恨，必須採取更狠的方式。

\"那有什麼替代品？\"

\"不用傷人性命，但能使人生不如死就行。\"

聞言，孫大升捋了捋鬍鬚沉思起來...

\"以前倒是有一種藥方...\"

\"稍顯殘忍。\"

提到這點，許大茂卻有了濃厚興趣。

\"越殘酷越好。具體是什麼呢？\"

孫大升解釋：

\"對女人無顯著反應，但對於男性則是劇效至極。短時間內可能七八年就好轉，長期的話甚至終身無法康復。\"

許大茂聞言眼前一亮。

\"太棒了。我要的就是這個。\"

\"我要這個藥。\"

出乎許大茂意料的是，他竟然能獲得如此稀世奇藥。

一旦何雨柱服用了這份藥劑，即便是面對陳雪茹這樣的極品女人，他也無動於衷、無可奈何。想到何雨柱對自已無能的模樣，許大茂心中的得意之情油然而生。那真是痛快至極，甚至勝過剝奪何雨柱的生命。

許大茂鬼鬼祟祟地付完款項，揣著藥粉回到家中。然而現在藥拿到手，如何將它混入何雨柱的食物卻成了難題。

返回的時候已是下班時段，許大茂走進中院，正好撞見易中海在與賈東旭對話：“明天上午你去向主任報告下情況，把你我教過的話重新陳述一遍，你就可以上崗操作了。別的人隨他們，但作為師傅，我必不能視若無睹。”

許大茂一聽這番對話，得知賈東旭能夠重回軋鋼廠工作，不禁心中五味雜陳。忽然看到久違的笑臉在他臉上重現，腦中靈機一動，他盤算著是不是也藉此機會給賈東旭一點教訓。

畢竟賈東旭的妻子秦淮如也是容貌出眾。當年兩人結婚時，許大茂就有過覬覦之意，現在依然如此。想到兩人夜夜春宵，心中嫉妒不已。他決定讓賈東旭體驗一下什麼叫絕望，叫什麼望而興嘆！

年近四十，原本正逢壯年之際，卻被早早逼上了退養之路，這種心情讓他痛快極了。

……

第二日，四合院中的男人們皆已奔赴工作崗位，孩子們也上學去往校園。家裡只剩下了做家務的家庭婦女。院中留下的男性，除去幾個還不能行走的小男孩，只剩兩床常年臥病的老者。而其中之一就是許大茂，因傷在家靜養。

廠裡放映員的師傅同情他的遭遇，允許他病情稍有好轉即上班，不能上班則在家休養。今日，許大茂就獨自待在家，算是為自已放假片刻。

許大茂悄悄穿過院子，當他第二次途經中院時，親眼看見秦淮如款款走去解手。他心中燃起希望，迅速溜入事先租來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是賈梗，沉睡未醒。許大茂毫不遲疑，尋找起他曾看過的那款破損茶杯，賈東旭平日便是用這茶杯坐在兩位長輩旁邊，看他們博弈。許大茂對此杯印象頗深，一眼就認了出來。

直接取出昨日購買的藥粉，倒出一半後，他迅速地用手指**取，旋即攪拌後立刻離開了。

一切行動猶如流暢的詩篇，彷彿許大茂生來就是為了做這件事一樣。

完成了這一切後，許大茂顯得頗為緊張，迅速退到自已房間，緊閉門窗。

...

夜晚降臨時，

人們已應準備就寢的時間了。

賈東旭和秦淮如下榻，預備歇息。

今日對於賈東旭一家無疑是個喜慶之日，畢竟失而復得的工作使得一切又回到最初階段。

賈東旭如今是一名自豪的工人階級，儘管在外的聲望欠佳，

但至少有了穩定的收入，基本的生活有保障。

僅有的憾事便是他在何雨柱面前顯得過於卑微，即使他曾一度屈膝請求，卻並未收穫等價回報。

這是讓他最為不甘的地方。

然而，最終他還是如願獲得了目標，心情激奮難抑。

立刻轉向身去，將秦淮如擁在懷中。

在甜言蜜語之後，為什麼賈東旭覺得自已無動於衷？

按理說，在平時 ** 時分，他的情緒早已昂揚起來。

如今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卻依然沒有任何跡象？

就連他的小兒子也無法助力了。

這讓賈東旭十分慌張，

早前早上還滿懷期待的他，如今出了什麼狀況？

\"喂，怎麼回事？\"賈東旭內心困惑。

這種無力的感覺在他身上是前所未有的，任憑怎生努力都無法激起慾望。

明明前幾天早上他還精神飽滿，昂首挺胸。

\"是怎麼回事？\"他追問。

秦淮茹倒是並未過多提及。

\"沒什麼大不了。\"

\"可能是累了吧。\"

\"算啦，我們還是先休息。\"她提議。

帶著疑惑，賈東旭接受了她的建議，進入了夢鄉。

數日後，他們夫婦的心境如常，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賈東旭的擔憂愈發顯著，甚至連秦淮茹也 ** 至焦慮的境地。

正值芳華的她不願就這樣成為一個活寡婦，

這樣的日子有何價值？

找工作雖讓賈東旭迴歸正軌，可那懸掛於心的病痛，更是折磨人。如今比失業更難以承受，

尤其是這段秘密，他們倆深知不能外傳——如此丟臉的事情如果流言四起，他們的生活將如何維繫？

為了解決這個難題，夫婦二人四處求助尋找治療方法，

只為恢復夫妻生活的可能性，此時他們的態度近乎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