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深信不疑
剛抵門前，
範長江扣響了門扉。
很快，
陳雪茹前來開了門。
望著站在門前的範長江與其他兩位年輕人，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被眼前的陳雪茹吸引，她美得令人屏息。
\"你們來找誰？\"
幾人才回過神，注意力從陳雪茹的魅力中抽離出來。
\"請問，陳雪茹在家嗎？\"
\"我們來自《人民日報》。\"
\"我叫範長江，是社長。\"他介紹著身後一位男士，“他是我的助理蘇勤。這是我們的四九城版塊編輯喬麗。”
\"我們代表《人民日報》來拜訪。\"
又一次確認問道：
\"陳雪茹在家嗎？\"
陳雪茹內心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她想到可能的原因——何雨柱代替她創作的歌詞已被採用。
即便被採用了，《人民日報》社長也不可能親身造訪啊。
陳雪茹激動不已，聲音都有些顫抖。
\"就是我！\"
她立刻邀請他們進來：“進來吧。”
他們進入客廳中心，
陳雪茹忙起身要去給他們倒茶，
\"請稍等片刻，我去給你們端杯茶。\"
不只是為了倒茶，她在心裡計劃拉上在臥室讀書的何雨柱壯壯自已的膽。畢竟那首歌詞並非出自她的手筆。
何雨柱的到來也許能幫她應對任何突發問題。
很快，
陳雪茹拉著何雨柱走進客廳，並做了介紹：
\"這是我的丈夫，何雨柱。\"
聽見介紹，範長江與身旁二人立即起立，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陳雪茹！\"
\"何雨柱！\"
其中一個驚歎道：“我記得了，您就是那個陳雪茹先生的妻子呀。”
“原來如此，怪不得聽起來這麼耳熟。”範長江內心暗驚。
範長江清楚，何雨柱的名字他們並不陌生。
畢竟是他親自安排多次刊載了關於何雨柱的那些奇事逸聞，怎會不清楚呢？
而範長江主動上前，與何雨柱握手問候，
\"久仰大名，那次報道可是我親自審稿的。\"
何雨柱笑著回應，顯得非常熱情。
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那種溫和善良的感覺，範長江便是這樣一位實實在在的好人。“多謝你了。”他馬上回應道。
但他們的目標並非針對範長江，“事實上，我們的目標是你妻子。”他們解釋道：“陳雪茹同志將一份歌詞送到了我們的報館，是《我和我的祖國》。”
\"還記得嗎？\"何雨柱與陳雪茹立刻給出了肯定的回應。
“記得，就是前幾天的事情。”範長江坐下來，隨即開始了進一步說明：“原本我們並不想為此打擾你們，但上面對紅歌的事情要求急切，而且創作一首歌的週期通常很長。所以我們在每個環節都儘量加速。”
“陳雪茹的歌詞被我們報社眾人一致認為出色。”他接著說：“所以我們決定使用這首歌。”
陳雪茹聞言，在旁邊緊張地拉住何雨柱的衣角，一時之間感到語塞，心中砰砰直跳。雖然她深信何雨柱的才華，但要在這個浩如煙海的歌海里脫穎而出的機會微乎其微，幾乎不可能實現。然而，現在這首歌真的入選了，這令她對何雨柱的欽佩更深，同時也帶來了全新的壓力——因為這意味著她的名字將會在這段紅歌歷史留下烙印，對任何人都是一種緊張的情緒。
這時，範長江接著道：“實際上，大多數歌詞都是結構規整的，或者由沒有音樂背景的作者編寫。但這首歌詞並非如此。”他接著問：“陳雪茹同志，我的猜測是否正確——你們很可能為歌詞創作了旋律？”
陳雪茹聽到問題，驚愣了，不知如何解釋。握著何雨柱衣角的手越來越緊。
就在陳雪茹陷入困境之際，何雨柱毫不含糊，搶過話鋒：“沒錯！這首歌是我的妻子原創的歌詞，我為它譜曲。我認為她的詞很動人，儘管可能不太規則，但我在音樂方面稍有根基。我按她原本的詞來編曲。”範長江聞言，滿臉露出欣賞的笑容。
\"當真是這樣？”他又問道：“能否讓我們見識一下你們的音樂？\"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陳雪茹的肩膀：“樂譜就放在我的桌子裡，你拿去看看。”稍微鎮定後的陳雪茹，立刻起身前往取來。動作迅速，很快便會揭曉他們的作品。
陳雪茹拿著樂譜走了進來。一路走來，雖然陳雪茹看不懂，但她深深被震撼了。從未想過，何雨柱竟然還有作曲這一絕技。
心中滿是感慨，陳雪茹想到有這樣一個丈夫，簡直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她將樂譜遞給何雨柱，何雨柱隨即又傳給了範長江。範長江接過樂譜輕輕哼起，臉上露出了意外的微笑。“妙曲。”
“美妙的文字。”他接著評價道，“但我這音準不佳。”於是喊道：“來吧！”
“喬麗，試試看！”聽到召喚，喬麗有些猶豫地接過了樂譜，顯得有些無所適從。“社長……我音盲，唱起歌來就像 ** 鴨子。”
“這不適合我。”蘇勤更是直接揮手拒絕。而其他人也都表示贊同：“我也一樣，我是宰豬的出身。”
正當大家都在糾結之際，何雨柱主動承擔起了這個職責。“既然這兒沒人比我更適合，就讓我來吧。”這話引得大家一陣驚訝。
他們從未察覺到，何雨柱還有唱歌的才能。因為他在家幾乎很少開口唱歌，只是靜靜地聆聽歌曲，做自已的事情。此刻，他們甚至開始懷疑自已是否真的瞭解何雨柱。
接過樂譜，何雨柱並沒有即刻演奏，而是先清了清嗓子，以淳樸的民歌嗓音吟唱：
\"我和我的祖國，
一刻也不能分割，
不管我身處何處，
都將響起讚揚的歌曲。
我歌唱崇山峻嶺，
我歌唱江河流淌……\"
何雨柱的歌聲令所有在場的人震驚，然後漸漸沉醉。他確實能唱！他具備這種才能。陳雪茹更是陶醉在其中，所有人都被深深地打動，感覺比任何唱片都動人。
像一隻歡快的百靈鳥站立在樹梢，他的歌聲自信又優美，令人聽得如痴如醉。當何雨柱一曲終了，範長江他們還是半天才回過神，蘇勤那邊才傳來熱烈的掌聲。
“了不起！”
“真不錯。”
“這是我在唱歌方面的最高峰聽了！”範長江在震撼之餘立即作出決定：“何雨柱，這首歌就由你來主唱。”
“我去錄音，做成唱片的事我決定了。”他的聲音充滿 ** ，甚至令陳雪茹都感到顫抖，因為她知道何雨柱唱得有多好聽。
然而，面對這份榮譽，何雨柱卻搖頭拒絕。“不！”他說，“我認為這首歌更適合由女性來唱，更有激昂之感。”然後推薦起自已的妻子，“她的嗓音更美。”
這句話一脫口而出。
現場的人都將視線投向陳雪茹。她自已都沒想到何雨柱會這麼說。這突如其來的發言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的夫人？”
“陳雪茹同志的歌聲也是同樣的出色。”
“這首歌曲能夠完美演繹嗎？”
何雨柱微笑作答。
“相當出色。”
何雨柱起初拒絕並讓陳雪茹演唱並非無因，還是出於對她身份背景考慮。假如陳雪茹演唱這首歌曲，她的資本家立場有可能大部分地得到平息和淡化。在她那顆獻給祖國的《我和我的祖國》之心裡，如何會被指控不妥？
同時，身為她的配偶，這也許能讓她在成分問題上的疑慮完全解除。因此，這是個不容錯過的時機。
此刻，陳雪茹陷入了一種困惑的狀態，而其他人則是驚訝萬分。
“你的妻子與你有同等歌唱功力？”
“真是好訊息。”
“按照你的提議進行即可。”
何雨柱贊同地點了點頭。
“不過我妻子的音樂素養還需加強，為此我可能要在家給她輔導幾日。錄音時，我相信她的表現會比我更好。”
一聽見這話，範長江滿心歡喜。
“這樣這首曲目就穩了。我去與部長溝通，請人負責編曲，我們好好排練，錄製時我會來接陳雪茹同志，直接錄音。”
眾人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何雨柱和陳雪茹送到門口，道別後回屋。陳雪茹沒好氣地質問丈夫：
“你瞎扯什麼！”
“難道我不知道我自已的歌藝如何？”
“我自已唱成啥樣會不知道嗎？不過是尋常水準，怎麼可能跟我勢均力敵。”
“對了，這麼多年在一起，我都不知情你這麼擅長唱歌，還有什麼是瞞著我不說的？”
“你不把我當妻子了嗎？”
陳雪茹本來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可是想到即將到來的任務——錄唱愛國歌曲，她內心更加紛亂。假如她有足夠的能力，那無疑是一次難得的好機會。但她深知自已的不足，反而感到這將帶來麻煩。
想到這些，陳雪茹越發生氣、焦急起來。
“何雨柱，你真是胡言亂語。”
“說說你現在該怎麼做，別光顧著說話。”
陳情緒化地衝進了房間，何雨柱連忙追隨著安慰她。
“既然我說了話，那我就相信能提升你的技巧，直至你能勝任錄製紅歌的要求。”
“紅歌的製作流程漫長，我們先將你的水準提升到與我匹敵，甚至更高。”
十
\"雪茹啊，你要相信我，我會讓你失望嗎？\"
\"放心吧，只要你相信我，你就有可能成為一名唱紅歌的歌手。\"
\"那時，你將不僅僅是一個詞作者，還會是巷子裡播放的流行歌曲明星。”
\"你身為資本家的身份也將逐漸模糊。\"
\"明白了？\"
何雨柱的話對陳雪茹而言是那麼的真實可信。陳雪茹一向對何雨柱深信不疑。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因為陳雪茹非常易於安撫，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能讓她露出笑容。
\"那我就信了。\"
\"唱歌的教學從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吧。\"
\"好的！\"
許大茂這邊，心裡十分鬱結，漫無目的地遊蕩直到傍晚才回家。他本來就心存陰險，此時更加陰暗。
就像高美燕說的那樣，現在的許大茂和一個殘疾人沒兩樣。被高美燕瞧不起學徒身份，許大茂倒並不太在乎。畢竟十九歲的他本來就需要學習。然而殘疾問題卻是他無法接受的。即使對何雨柱的畏懼讓他顫抖，但他也要找何雨柱清算。既然正面鬥不過，就使陰招。像下藥這種事。
他想要找到何雨柱，給他服下能讓他終生殘疾甚至是死亡的藥物。這讓許大茂悲憤不已，每想及此就越加憤怒。他自已都覺得這是不得不做的決定，為了不讓自身感到愧疚，也為他殘廢的身體考慮。
……
在路上，許大茂已經盤算如何反擊何雨柱。剛踏入四合院大門，他就迎面遇見了閻埠貴的攔截。
\"喲，怎麼面色這麼蒼白？我聽說你今天要去相親?\"
\"看來結果不太好。\"閻埠貴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在他的眼中，許大茂與何雨柱一樣噁心，一個廢物，看著許大茂這副慘相，文曲星身份的閻埠貴便藉機挖苦一句。
\"我說你這人真是，起碼等到你的手好點再去啊。這樣掛著個手臂出門，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體弱多病。”
\"誰能願意嫁給一個病人呢？\"
閻埠貴的話語如同一根尖銳的刺紮在許大茂的心頭。他頓時火氣沖天，不快道：
\"我成功與否關你什麼事？\"
\"老傢伙，我才二十來歲。就算兩年後我娶了親，也不過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你在乎這麼多是因為怕我兩年後成家的時候，你見不到我風光的模樣，對嗎？\"
\"管那麼寬做什麼，看你的兒子吧，閻解放，都比我大幾歲了，還是一身 * 。你應該擔心的是他那些雜碎事。\"
這話讓閻埠貴聽得肺都要氣炸。
十一
閻埠貴就是這種人，見到誰都忍不住要上前訓上一通。
但他們卻很少能佔到上風。
尤其面對許大茂和何雨柱這樣的等級，只會被一陣數落。
現在院子中的閻埠貴已是權威十足的三大爺，這地位可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