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歡喜無比

即將散席時，李鳳雲顯得有些憂慮：

“順帶提一句，最近城裡的人販子越來越囂張了……”

“前些日子有個媽媽去接孩子，半路就被人打暈，孩子也丟了……這可怎麼辦呢？”

李鳳雲性格爽朗多話，不斷說著過去軍隊管理委員會時期與現今的差別，“之前軍管會還在時，那些人販子都不敢隨意亂來。可現在他們膽子更大，毫無約束地胡作非為。”

王明德聽後瞥見旁邊的何雨水分明一臉惶恐的神情。絕不能讓何雨水有任何意外發生，若是真成了人販子的目標，他會既痛心又深感愧疚，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

“從今往後我會提前離開公司。”

“我們一起接雨露怎麼樣？”

“如今的社會並不太平。”

聽見這些，何雨柱內心漸漸升騰出一團怒火，尤其是看到妹妹何雨露慌張的表情，他的火氣更是大了。

“雨露。”

“很長時間沒親自接送你上下學了，明天讓我陪你一起去學校，好不好？\"

瞬間，何雨露的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帶著一絲感動。何雨柱向來忙碌，僅有周末閒暇時間也都是陪她過週末，而雨露週末通常無需去學校，於是兄妹二人已許久未曾同路走過了。何雨露一聽哥哥提出這想法，心中歡喜無比。

“好啊，當然好。”

“那你也要來接我放學啊。”

這份安心感油然而生。到了晚間，陳雪茹知道接下來的一個月無法再見何雨柱，兩人享受深情時刻，溫存一番。

隔日，如預謀般，何雨柱陪同何雨露上學，途中並無任何異常。早高峰時學校周圍人群擁擠，大街上的人販子難以下手。他們通常選擇行人稀疏的小巷或衚衕作案，並在那時才有機會。然而即便人群中也不宜放鬆警惕。何雨柱將妹妹送至學校後，在周邊散步，藉此觀察。

他的意圖一方面是加強與妹妹的情感，儘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無需更多鞏固；二是捉拿人販子。人販子狡猾得很，抓捕他們並非易事。若不如此魯莽，派出所早就收拾他們了。

何雨柱深思熟慮，決定採取釣魚策略，但他不確定人販是否也盯上那些二十歲的孩子或是剛出生兩個月的嬰兒。他長時間徘徊於周邊等待機會。當何雨露下課鈴響起時，他們還購買了一些零食，然後悠悠回家。

這條路上正是每次李鳳雲陪伴何雨露回程的地方。路途中並無暗巷，只有一條較隱蔽的岔路，他認為若真有人販，這就是理想的伏擊點。之所以晚些獨自回家，並帶上何雨露，何雨柱是希望能碰巧遇到可能已經盯上的人販子。考慮到李鳳雲攜幼童同行，都是女性，人販可能認為更有得手可能。

這裡又是個分岔路口，相對較為易於下手。夜幕已降臨，四周寂寥無聲，確實是行動的好時機。況且何雨柱才二十出頭，看起來年輕稚嫩，一副易受打擊的模樣。何雨柱只是想憑運氣試一下，能不能透過這種方式探查資訊，最好一無所獲，說明李鳳雲和何雨水沒被暗中注意；如果有收穫，那就最好不過。

經過調查，他察覺此道路甚是危險。因此，何雨柱盤算今天不宜再逗留，他計劃明天跟李鳳雲提起，讓她以後跟鄰里一起走在大路上，哪怕多走一些距離，安全總是首位的。這樣的險事，絕不值得輕率行事。

就在這時，何雨柱感覺到有異狀，對方顯然正在靠近。他們謹慎且悄無聲息地步步進逼。何雨柱能夠清楚感到他們三人快速逼近，前後左右包圍而來。行動之迅速，一時間如旋風席捲。

這三人分工明確：兩名衝著何雨柱而來，一人直撲向何雨水，意圖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以防她發出求救聲，從這點看來他們是經驗豐富的綁匪。這種有組織性和效率表明，他們必定經常實施此類行為並從中習得了協同配合的戰術。

當三個黑影抵達面前時，何雨柱迅速擋下試圖抓走何雨水的傢伙，緊接著使出了八卦掌的殺招“八卦崩”，強勁的力量在空中發出沉悶的“嘭”聲，直接將一箇中年人擊中，重重地砸在隔壁衚衕牆上昏死了過去。藉著這股衝力，何雨柱再次出拳，另一個目標也毫無防備地暈厥過去。

剩下那個企圖從背後襲擊何雨水的年輕人口中，何雨柱徹底怒不可遏，使用了鐵山靠這一八極拳重招，硬生生將他撞飛出去。瞬間，三個人都失去了抵抗之力，癱倒在地昏迷不醒。

“哥哥，那些是什麼人？”

“會不會是人販子？”

何雨水受到驚嚇，連連向後退，藏在何雨柱的身後來保護自已。何雨柱趕緊摟住何雨水，感受她心中的恐慌。“別怕，不會有事的。”他安撫著她說。

\"一切都解決了。\"

\"也許他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重操舊業了，更可能會在監獄中度過餘生。\"

何雨柱原本並未期待此行有所收穫，僅當作一次碰運氣。

結果真的如願以償了。

這就是所謂“瞎貓碰到死耗子”。

其實，那三個人口販子鎖定的不是何雨水，他們中的一個小年輕耗費數天在這裡守株待兔。他曾看見有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和她母親經此路過，那個小女孩正是目標。

但那天他們等不到小女孩的母親和女孩了，卻不期然撞見何雨柱和何雨水。何雨柱看上去只是個小青年，制服他們應不在話下，於是三人口販把目光鎖定在這對母子身上。但他們的選擇如同鐵拳打在石板上——事與願違。

這一決定將會徹底改變他們的歸宿。

目睹的景象在外人眼中顯得匪夷所思，只見何雨柱一手拉著何雨水，另一手則抓著一件衣服。而衣服最後的綁扣將那三人緊緊鎖住，如同套馬索一般。就這樣，何雨柱揪著衣角，大搖大擺向附近的警局走去。巧的是，那裡正是周志春管轄的派出所。

路人都驚異於何雨柱的力氣巨大，能拖拽一個已是難得，但三個人在他的掌控下卻如若無物，無比輕盈。如此這般，他們花了近二十分鐘抵達了派出所門前。周志春正坐在門口吸菸，看到不遠處走來的何雨柱牽拉著的三個人影，一時之間驚愕萬分，心想怎會有這般蠻力？

回憶過去何雨柱抓捕敵特時，他總是做出重要貢獻，力氣大一點本不足為奇，只是此刻的表現卻超乎預料。

平時來訪，何雨柱總能帶給周志春意外的驚喜，這次也不例外。只見周志春大步跨去，關切地問：“出什麼事了？”

\"這三人為何人？又該如何處置？\"他繼續追問，將手中的三個“俘虜”推到了眼前。

提到人口販子，周志春的臉頰瞬間抽搐。作為警察多年且曾參與救援，他對各種罪犯都有所瞭解，但說到哪個最為深惡痛絕？無疑，答案是人口販子。在他眼裡，沒有任何犯罪行為能比拐賣人口更令人憤慨。

此刻，看著在地上無力 ** 的三個敗類，周志春心中的恨意幾乎化作熊熊烈火。

在何雨柱的警告之後，他們很可能已處於瀕死狀態。

\"不用擔心。\"

\"我甚至不會給他留下半條命的機會。\"

周志春說完，立刻對派出所內部大聲喊道。

\"過來個人。\"

\"把這幾個 ** 抓進去。\"

\"先把這些傢伙叫醒。\"

很快就有幾位警員衝出來，把這幾人帶進了屋內。

周志春瞥了眼何雨柱，然後丟掉手中還未抽完的香菸。

\"想讓我來關心，可真是難得奢望。\"

\"一般來說，你親自找上門總是有緊急情況。\"

\"什麼時候才有空呢？\"

\"我們一起好好喝上一頓怎麼樣？\"

何雨柱搖了搖頭。

\"恐怕近期不行，研究所的工作很忙，我可能一兩個月都不會回家了。\"

\"等我再次回來時，咱們再痛快地吃上一頓。\"

周志春聞言微微愕然，不知什麼工作竟讓他如此長留。

似乎連回趟家的空閒也沒有。

要知道研究所是為了國家而設的，這背後說不定是重大國家任務在行動。

這並不是周志春需要知道的事情。

\"行啊，那就等我去你們街道辦事處和主任暢飲一場吧。\"

\"最近我發現這傢伙酒量還不錯，也許值得一試切磋一番。\"

\"回去吧，天也晚了。\"

\"我會仔細審理你捉拿人口販子的事件，把你的功勞向上級彙報，讓他們記下這份英勇。\"

告別何雨柱後，抱緊何雨水，兩人一同返回了家。

到王明亮家中，何雨柱尚未開口，旁邊何雨水徑直衝進李鳳雲懷裡。

\"媽媽。\"

\"我和哥哥今天真的遇上了人販子。\"

這席話讓一旁的王明亮和李鳳雲頓時心驚膽顫。

\"真的嗎？\"

\"沒錯，人販子還跟哥哥打了起來。三兩下就把他們打暈了，哥哥把他送到了派出所。\"

接著，何雨水詳細描述了整個過程。

聽完夫妻倆聽後，內心的擔憂越發深切。

李鳳雲激動臉紅道：

\"哎呀呀，幸虧啊……\"

\"還好你的哥哥身體不錯，從小就習練過武術，能保護自已。\"

\"若換成我，這後果可不堪設想。\"

不多時，所有人在這驚訝與憂慮中坐下共餐。

何雨柱舉起碗，緩緩說道：

\"師孃，從今以後別獨自走那小路，儘管看上去安穩，其實不太安全。\"

\"要走旁邊的大道，和大家結伴，回來或許多花10分鐘路程，

但不要為了省那10分鐘回家做飯，卻忘了安全才是頭等大事。\"

李鳳雲聞言贊同地點點頭。

何雨柱的觀點讓她們深感贊同，過去，她急於為家裡的親人做飯，期盼他們到家就有熱乎的食物。往後，她再也不會重蹈覆轍了。

吃過晚飯後，何雨柱與陳雪茹回到了自已的住所。陳雪茹情緒有點低落，她無法忍受與何雨柱即將長達一個月的分離。然而，她深知何雨柱的工作性質是為了國家，為了國家的進步作出貢獻。在這崇高的使命面前，他們的愛情難免顯得微不足道。

陳雪茹輾轉反側地想著，躺在那裡很長時間都無法緩解內心的失落。何雨柱自然理解她的依賴，他知道她會因分開而難過。“不用擔心太多，只需一月，我很快就會回來。”他寬慰著她。

過了一段時間，陳雪茹逐漸開解自已。既然這是他們這一月的最後聚首時刻，那就該好好享受這份陪伴。她們打算狠狠開心一把，不再去理會那些離奇的謠言。

大約十幾天過去後，何雨柱外出工作的事情開始廣為流傳，一些流言更是令人瞠目。有人說何雨柱一月無法回家，有人推測他會幾年甚至一生不再回來。更荒誕的版本甚至聲稱他被調查，抑或是犯下的錯誤被國家羈押，再也無法脫離。

即便事實知情者，如陳雪茹和王明德夫婦，也在謠言中感到惶恐。作為內部人士，卻被謠傳者的捏造弄得無所適從。鄰居們對於何雨柱不在家的訊息深信不疑。

夕陽斜照四合院的場景，本應在院落內嬉戲的孩子們和閒聊的大人們，此時顯得有些不同尋常。易中海和劉海中心無旁騖地下著象棋，其他人的交流聲此起彼伏，但賈東旭一家的缺席引人注意。自從許大茂揭破了賈東旭的那個醜事後，他便消失於公眾視野。

他們瞭解，賈東旭沒有顏面繼續露面。同樣，他們見到秦淮如常常提著藥渣進出，明白那起事件的真實性。事件過後，院子裡的女性都在嘲笑賈東旭的能力缺失，但更替秦淮如感到痛惜。畢竟，在這個年齡段，他的**慾望旺盛，如果沒有及時得到安撫，就像一天不滿足兩次都感覺白活一樣。

對秦淮如而言，如今長時間面對那個**的男人，已數月沒有夫妻間親密時光，若是她或許真的難以承受這樣的生活。“換成是我，我真覺得這樣活下去太艱難了。”她在內心自語。

如果賈東旭能夠親耳聽見這些婦人們的閒談，其中涉及他的事情還帶著這種貶低語氣，他的情緒一定會立即崩潰。她們的話語如同利刃，刺破了他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