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心理攻勢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公私合營？只是出現了點問題，手續還在辦理中。”

“為什麼你形容得這麼不堪？”

“街道辦主任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囂張嗎？要不要我告訴他？”

範金有徹底軟了！

他真的害怕了。他一直以街道幹部自居，在民間耀武揚威，他害怕失去這個身份，更怕街道辦追究責任。

他連忙揮手。

“沒有！”

“何雨柱同志，你誤會了！”

範金有不知如何解釋。

“這個……我可能沒表達清楚。”

“那個……我街道辦事處還有事，今天先走一步。”

“大家好好享受。”

說完，範金有放下酒杯，匆匆離去，生怕何雨柱繼續說下去，讓他顏面盡失。

看著範金有灰溜溜地離開，全場鬨堂大笑。

“嘿……終於遇到能治他的了。”

“平時他那麼囂張，難得看到他這樣狼狽。”

“哈哈哈……終於撕破了他的虛偽面具。”

66 00 ...

範金有離開後，周圍的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何雨柱。

“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幾句話就讓範金有露出馬腳。”

“他不只是大學生，還是街道辦主任的朋友，關係鐵得很。”

“親如兄弟。”

此時的徐慧真內心十分得意。她本來就討厭範金有，如今成為公方經理，更是得意洋洋，常常公報私仇。

何雨柱能幫她打擊範金有，讓她心情愉快。

“雪茹，你找的這個男人真棒。”

“幾句對話就讓範金有像老鼠一樣逃跑了。”

陳雪茹撇撇嘴，自豪地挽住何雨柱的手臂，將他的手放在自已胸口。

“當然。”

“你還不知道我老公是誰吧。”

“平時範金有說什麼，我只當他是個笑話，但我老公不同，他可不是任人欺負的。”

徐慧真咯咯笑了起來。

“你運氣真好，找到這樣的男人。”

“以後常來酒館，幫我教訓教訓這個範金有。”

何雨柱和陳雪茹在酒館裡享受了一夜，直到很晚才回家。

**

在四合院內。

秦淮茹剛喂完孩子，將那個白皙豐滿的小嬰兒重新裹回衣服裡。

已是深夜兩點，秦淮茹和賈東旭悄悄從床上爬起。

“行嗎？”

“別讓人發現。”

秦淮茹仍有幾分擔憂。

賈東旭信心滿滿地準備出門。

“不怕！”

“不會被發現的，再說院子的人都恨何雨柱，沒人會多嘴。”

因為何雨柱不肯借東西的事，賈東旭一直耿耿於懷。

他曾說過，如果何雨柱不借，他就要採取報復行動。

直接挖對方的牆角，破壞房屋。

這就是賈東旭的行事風格。

在正面衝突中佔據優勢時，他會選擇正面對抗。但如果不行，

賈東旭就像許大茂那樣，在背後插刀，玩得毫不留情，直接搗毀了何雨柱的房屋。

賈東旭扛著鋤頭出門了。

...

大約過去了兩個小時他才回來。

進門後，秦淮茹立刻端來一碗水遞給賈東旭。

“怎麼去了這麼久？”

賈東旭滿頭大汗。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可是磚房啊。”

“你沒聽說過嗎？北京城有三寶，破磚頭砌牆，屹立不倒。”

“雖然辛苦，但那個牆角還挺寬敞的。”

賈東旭說著，露出滿意的微笑。

彷彿這些年來的怨恨終於得到了釋放。

“快去睡覺吧，我困死了。”

...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本打算去研究所，因為最近那裡異常忙碌，按他的直覺，研究所可能有大事發生。

剛出門。

突然，一道身影閃現出來。

“柱子哥，你終於出來了，我在門口等你好久了。”

來者是四合院的人，是前院李嬸的兒子陳旭。他們家雖然不算壞，只是普通的家庭，生活也不寬裕。

“怎麼了？”

“你的房子被人挖牆腳了。”

何雨柱聞言，有些愕然。

怎麼會？

陳雪茹除了工作就是陪在他身邊，哪有時間去挖牆腳？

陳旭明白何雨柱誤會了。

“不是這樣的！”

“是你四合院的房子被挖了。”

“門口有個大洞，都能鑽進一個人去。”

聽到這話，何雨柱意識到四合院的某些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走吧。”

“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何雨柱抵達四合院時，剛好是上午九點。

今天是週末，許多人在中院圍觀何雨柱的房子，看著那個大洞，旁邊還堆滿了碎磚和泥土。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

易中海見何雨柱來了，立刻跟上。

“柱子，你來了？”

“你看，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看你挺忙，我沒打算打擾你。我們幾個本來想幫你把洞堵上的。”

何雨柱冷笑道。

是怕自已忙嗎？還是故意避開自已？

何雨柱沒有回應，徑直走向自家門口。

彎下腰，審視那些碎磚。

這時，他腦海中響起了久違的電子聲音。

【獲得偵查能力】

【偵查等級：0\/10】

【偵查+1】

【偵查+1】

【偵查+1】

何雨柱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意外情況下獲得了新技能。

他仔細觀察著泥土的痕跡。

顯然，這是用工具撬開的，合情合理，畢竟敲擊或挖掘會發出很大聲響，影響他人。

可能已經引起別人的注意，甚至有人知道是誰幹的。

但四合院的人都是嫉妒何雨柱的富有，對他恨之入骨！

所以，他們保持沉默也在意料之中。

回想起來，能撬開這個洞的，必須是個大力士。

一般人做不到。

顯而易見，嫌疑犯是...

易中海？易中海擅長算計人心，這類事情他通常不會做。

劉海中？

也不可能是他，畢竟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他那種懦夫不太可能幹得出。

閻埠貴？

更不可能，他軟弱無能，只會算計些小物件。

能做到這事的，只有兩個人。

賈東旭，許大茂！

許大茂還躺在床上。

那就只剩下賈東旭了。

其實，何雨柱聽到這件事時，就已經猜到是誰了。

根本不需要偵查能力。

何雨柱看向對面賈東旭租住的房子。

大門緊閉。

這麼大的事，而且還是針對他的惡作劇，賈東旭應該早就該出來看熱鬧了。

“賈東旭...還在睡。”

...

屋內的賈東旭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

來到窗邊，看到外面人潮洶湧。

他還看到站在人群最上方的何雨柱，看到何雨柱失去了往日的自信，滿臉通紅，賈東旭感到非常暢快。

...

秦淮茹也醒了。

“東旭，沒事吧？”

“事情鬧得這麼大，不會報警吧？”

“真鬧到警察那裡，事情就複雜了。”

賈東旭自信地笑了笑。

“讓他們鬧吧？”

“有證據嗎？”

“連鋤頭我都扔到護城河裡了。”

“就算所長是他親戚，也拿我沒辦法。”

賈東旭越想越自信。

他又躺回床上。

“好睏，繼續睡。”

何雨柱則將手中的破磚扔到一旁。

“就這樣吧，小事一樁，到時候再修補就好。”

這句話讓易中海心中竊喜。

畢竟他知道是誰幹的。

之前賈東旭一直嚷著要破壞何雨柱的東西，這件事也只有他能做得出來。

聽到何雨柱不追究，甘願吃啞巴虧，易中海內心暗爽。

現場許多人也感到痛快。

何雨柱終於要吃啞巴虧了。

何雨柱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離開四合院。

走到門口，他招呼陳旭過來。

“陳旭。”

“你過來。”

陳旭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十六七歲的他，現在已經有一米七的身高。

而何雨柱因為修習國術，加上隨身空間的滋養，他的身高已經達到了一米八二，比陳旭高出一頭。

\"柱子哥，你說說看！\"

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

\"缺錢嗎？\"

陳旭看到這十塊錢，眼睛瞪得圓圓的。

這不僅僅是對孩子們來說的一大筆錢，對任何成年人來說，這都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

\"需要！非常需要！\"

\"那你為了錢會去得罪別人嗎？\"

陳旭顯得異常興奮。

\"只要不是背叛我家人，背叛我和好兄弟們，誰我都敢惹！\"

何雨柱就需要這種人。

他將錢遞給陳旭。

\"再找幾個嘴巴緊的，去派出所找警察，統一口徑，就說昨晚你們都看見賈東旭挖我家牆角了。\"

\"對所有人都這麼說。\"

\"明白了嗎？\"

\"事成之後，每個人再給三塊錢。\"

陳旭笑得合不攏嘴，這麼多錢能補貼家用，對他來說無比開心。

\"沒問題。\"

\"現在就去嗎？\"

何雨柱點頭同意。

\"現在就去，我在裡面等你們。\"

...

何雨柱回到中院時，一群人都聚在一起看熱鬧。畢竟只是一個洞，除了讓他們感到解氣外，並無其他樂趣。何雨柱繞過破磚爛土，直接開門進去，搬出一把椅子，坐在院子裡，任陽光灑在他臉上。

這時，易中海從後院出來，看到何雨柱坐在中院，心裡猛地一沉。

\"柱子！\"

\"還不回家？在這兒幹嘛呢？\"

何雨柱閉著眼睛不作聲。

\"這裡難道不是我的家嗎？\"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身旁。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是說，你這麼忙，應該回去工作了！\"

\"況且，那個洞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你自已來補上就好，我也會幫忙的。\"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再次提出質疑。

\"不對勁！\"

\"易中海，這不像你的作風。以前的你會不會大聲嚷嚷著要找出兇手？\"

\"現在怎麼不鬧了？\"

易中海心頭一驚，解釋道：

\"因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補上就行了。\"

\"不是大事？\"何雨柱反問。

\"好吧！\"

\"那下次我也去挖你家牆根！\"

易中海急了。

\"又不是我挖的，挖的是誰，你就找誰。\"

何雨柱開始心理攻勢。

\"易中海，你說如果這個人被抓，直接送去派出所，會不會丟掉半條命？這不是小事。\"

易中海內心開始慌亂，因為這確實不是小罪，被抓後果嚴重。

如果賈東旭真被抓，那後果確實非同小可。這對易中海來說，他是養老的依靠，哪怕收益不多，至少能在軋鋼廠做鉗工，足夠為他養老。

易中海心虛地說：

\"是啊，但抓不到。\"

\"這個人很狡猾，半夜挖牆腳肯定早有準備，不會留下證據或破綻。\"

\"柱子，我不是不想幫你抓，是真的抓不到。\"

何雨柱點點頭。

\"是的！\"

\"抓不到。\"

\"既然你抓不到，那就讓警察來抓吧。\"

聽到要找警察，易中海心裡發慌。他知道何雨柱這種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畢竟他向來不講情面。

\"叫警察就不太有必要了吧，畢竟不是大事。\"

然而，就在此刻，前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大約有十人正朝這邊走來。

易中海心中一驚，迅速抬頭看向前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周志春。當他出現時，易中海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他剛才還在勸何雨柱別找警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了。

易中海頓時慌亂無比。周志春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接著瞥了一眼那破敗的牆壁，臉色陰沉。這幾年院子平靜如常，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現在竟然有人挖牆腳，而且是何雨柱的牆腳，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嚴重的犯罪行為。在周志春眼中，這是對何雨柱的欺凌，讓他憤怒至極。

\"是誰幹的？\"周志春質問何雨柱。

何雨柱搖頭，倚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

\"我沒看到，不能冤枉別人。\"

他的目的是讓孩子們再次說出賈東旭的名字。況且他並未住在院子裡，不是目擊者，也沒有確鑿證據，所以他說出來並不足以讓人信服。

周志春理解何雨柱的意圖，立刻轉向身後的孩子們。

\"你說你看到了？\"

\"是誰？\"

\"他在哪？\"

陳旭和其他十五六歲的孩子站出來，堅定地指向賈東旭的房間。

\"四四七！\"

\"是賈東旭乾的！\"

\"昨晚兩、三點的時候，我去廁所聽到動靜，然後爬牆縫看見的。\"

其他孩子也紛紛附和，他們的證詞一致且標準。

當孩子們群起而攻之時，周志春的怒火如火如荼。

\"膽大妄為。\"

\"竟敢做出這種事。\"

\"去把賈東旭給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