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葫蘆小心翼翼取出木盒。
下了凳子,而院子裡站滿了人,大多數都認識王葫蘆。
還有李芸晴,和之前的張凡君。
王葫蘆開啟盒子,只見裡面有一個已經泛黃的信,還有一把和手一樣大的銅鑰匙。
王葫蘆沒有立即開啟信,只是朝周圍看了看。
程威立馬明白意思,帶他們來到一個無人的房間。
王葫蘆拿出照片交給程威。
“這是我父母,你認識麼?”
程威看了看照片,搖搖頭,這照片他之前就見過。
“我可以幫你查查。”
王葫蘆連忙收回照片。
“程哥,先不用,不要聲張。”
程威皺了皺眉頭。
“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們之中…”
“程哥,事關重大,你我自然信的過,詳細的事我後面再告訴你。”
程威點了點頭。
隨後出門,悄悄告訴李芸晴,把所有人事檔案調出來。
王葫蘆開啟盒子,拿出那封信。
顫抖著開啟。
‘情況緊急,葫蘆,如果你看到這封信,那說明我們已經不在了,那個人也沒有騙我們,你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你也應該見過那個黑刀了,他是我們第一個試驗品,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葫蘆,走自已的道路。
照顧好藤花。
愛你們。’
寥寥數語,太短了,太短了。
王葫蘆看了一遍又一遍,而王藤花早已在旁邊聲淚俱下。
王葫蘆拿出鑰匙,看了看上面貼的地址,在手中握了握。
王藤花收好信和盒子。
而王葫蘆也是把鑰匙小心裝起。
之後的三天,王葫蘆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時刻不離的和王藤花在一起。
一直到當天,程威打來電話。
“王葫蘆,全都查過了,沒有人有問題。”
王葫蘆聽後心中一鬆。
“程哥,我得忙一段時間,學校的事你先給藤花安排,幫我照顧照顧藤花。”
“那照片上是我父母,他們把很重要的東西藏在你們院子,所以我懷疑……”
“明白,我幫你查。”程威說道。
王葫蘆掛了電話立馬來到鳳凰大廈,找到了白旭。
白旭把他帶到明月所在的房間。
明月看樣子好的七七八八的了。
“真要感謝感謝那天的漂亮姐姐,把我的美女組長救治的好好的。”
王葫蘆舔著臉說道。
自明月和白旭替他擋刀後,他對這兩人是掏心窩子的信任。
“有屁快放。”明月撓了撓背,一臉不爽的說。
而白旭在一旁笑出了聲。
王葫蘆朝房間四周指了指,詢問房間是否安全?
明月狐疑一下,隨後點點頭。
只見王葫蘆一手摟住白旭,一手摟住明月,雖然捱了一小拳。
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我可能找到學會‘咒’的方法了。”
左右兩人聽後都是瞪大眼睛,詢問真假。
“我騙你們幹嘛?”
“你不是會‘咒’麼?”明月悄悄的問道。
“我這不算是學的,我的意思是讓每個人都能學的方法。”
明月,白旭聽後半天沒有吱聲。
甚至停止了半天的呼吸,直到兩人把臉憋的通紅。
“兩個大傻子,呼吸呼吸。”
王葫蘆用手拍著他們的背。
兩人這才呼呼大喘氣。
“怎麼學?”
“快,教我,教我。”
王葫蘆悄咪咪的掏出那把銅鑰匙。
“方法,在這個地方。”
三人眼神一對,立馬行動起來。
按照導航,三人來到地方。
下車後看著面前高大的圍牆。
“未區精神病院?”王葫蘆失聲道。
“怎麼又和精神病院幹上了?”
“少廢話,出去打聽打聽。”明月說道。
隨後三人以探望為由裡裡外外打聽了個遍。
一無所獲。
“訊息哪來的,靠譜麼?”一頭是汗的明月問道。
“絕對靠譜。”王葫蘆回答。
白旭則是四周又看了看。
“這病院建成都快20年了,一直沒變過。”
三人蹲在牆角,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忽然王葫蘆眼睛一亮。
“呦吼,有熟人。”
兩人一聽隨即看去,只見一個頭發繚亂的人正在抱著一個電風扇,跳舞。
那電風扇居然還套著衣服。
“嘿~嘿。”
王葫蘆給那個人招手。
這人看見王葫蘆後居然興奮了起來。
“葫蘆葫蘆,你來看我了。”
“是啊,是啊,你老婆最近怎麼樣?”
“還好,你又生病了麼?”這人一臉幸福的摸了摸電風扇,隨後問道。
老婆???
明月和白旭不解的看了看電風扇又看了看這人。
神經病果然有一套自已獨特的交流方式。
“唉,你們這醫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比如說密室啊,實驗室啊之類的。”
那人聽後用指頭戳了戳下巴想了想。
“不知道,但醫院下面有大墓。”
“誰說的?”王葫蘆撓了撓頭問。
“新來的風水先生。”
隨後這人叫來了一個兩眼分散的男子,兩隻眼睛各有各的想法。
“這地下有什麼?”王葫蘆問他。
“abcdefg…唧唧復唧唧。”這人唸叨了一下。
“這地下有鋼鐵俠。”
“鋼鐵俠好,鋼鐵俠好。”電風扇的丈夫,鼓掌喝彩。
王葫蘆一頓。
媽的,我被耍了,我被兩精神病耍了。
隨後氣憤的指著他們。
“你倆活該出不去啊你倆,你倆太氣人了……”
正在罵人的王葫蘆被一旁的醫護人員發現。
“你幹什麼,你跟倆病人較什麼勁。”隨後就把兩個病人帶走。
三人也只能無功而返。
“要不我們半夜潛入進去?”王葫蘆提議。
“我們不是紅盾,被發現了也不能動手,是要負責任的。”明月無奈的說道。
“在想辦法。”白旭說道。
但三人同時都想到了一個人。
小熊。
第二天凌晨,三人再次聚集在門口一個無人小道中。
“為什麼在這個門?”
“這邊保安多。”
保安多?不是應該找個保安少的門麼。
“先喝點豆漿。”明月給王葫蘆遞去早餐。
王葫蘆二話不說邊吃邊喝。
而旁邊的白旭和明月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想到辦法了嗎?”
王葫蘆擦了擦嘴問。
“嗯。”兩人異口同聲。
“什麼辦法?”
“坑你。”
隨後王葫蘆感覺身體一軟,隨即說道。
“我怎麼有點暈啊。”
而白旭則是開始往臉上灑紅紅的東西。
“你在幹嘛?”
“撒點雞血畫個妝。”
又拿出一個磚頭擺在旁邊。
而明月見時機成熟。
“動手。”
兩人開始把王葫蘆扒個精光。
王葫蘆身體無力,根本抵抗不了。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只見明月大喊一聲。
“啊~~~,有人耍流氓。”
隨後向人多的地方跑去。
而白旭則一腳把王葫蘆踹了出去。自已倒在王葫蘆腳邊,旁邊還擺著一個帶血的磚頭。
“聽我說,進去之後,不要跑,我看你和這些精神病挺聊的來的,打聽打聽。”
躺在地上的白旭交代著。
而明月正在淚眼楚楚的招呼人。
王葫蘆晃晃悠悠的精鉤子站在旁邊。
“救命啊,有流氓。”
“快,快救人。”周圍人群迅速衝上來按倒王葫蘆。
明月正在給旁邊的阿姨哭訴,當一個夾子。
而白旭顫顫巍巍的起身,接過那些少婦遞過來紙。
王葫蘆被一群大漢按在地上。
等醫院的人出來,檢視一番。
“王葫蘆,有暴力傾向和色情精神病史,關起來,通知家屬。”
此時王葫蘆才反應過來。
天殺的焦陽明月。
挨千刀的白旭。
你們給我等著,等著。
王葫蘆在心中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