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知道高嶼澈要來,早早屏退下人。

此時房中就只有她和高嶼澈,昏暗的燈光下,香爐裡燒著葉青青特求來的催情的。

葉青青臉帶嬌媚,身材玲瓏,一身裡衣風流柔情,一頭鑽進高嶼澈懷中,柔聲說道,“澈郎,妾身一月為與你親近了~”

“今晚太晚了,先睡吧。”高嶼澈剛服用藥物,不敢亂來。

葉青青哪裡願放過他,身子宛若一灘活水蛇,纏上高嶼澈的腰肢,語氣軟軟,“今晚過去,妾身還要在等上三日,妾身這可等不及了呀。”

嬌媚的人兒在懷中,加上屋內的催情香,高嶼澈意志在堅強,也抵擋不住葉青青的攻勢。

兩人云雨一番。

葉青青意猶未盡,怎的比往常時間短了一半?莫不是吃過藥的原因?

葉青青不敢問高嶼澈,男人在這方面極為看重,她不能對此有懷疑,只能讚揚誇讚。

“舒服嗎?”高嶼澈似乎沒發覺時間短了一半,完事後自信滿滿的摟著葉青青的肩膀,一臉驕傲,求誇誇的表情。

葉青青羞澀掩面,嬌滴滴道,“舒服。”

“哈哈!”高嶼澈大笑。

同時也覺得自已是天選之子,就算吃了讓男人假陽痿的藥,還能比平時持久,他約莫有兩倍之久!

高嶼澈渾然不知,他覺得的‘兩倍’,是太過於勞累,導致他時間判斷誤差。

高嶼澈若是觀察燃著的蠟燭,就知道了。

只是他太累了,沒注意那麼多。

........

次日。

翰誠如約到訪,按規矩應該是高嶼澈和林沛瑜一同接待。

可高嶼澈昨晚操勞過度,實在是起不來。

林沛瑜絲毫不在乎,這反倒對她有利。

林沛瑜和巧清巧凌三人去正門迎接翰誠。

林沛瑜先前用翰誠大人喜靜的理由,支開家僕,所以來迎接翰誠的只有她們主僕三人。

翰誠從見到林沛瑜開始,臉色就很不好,人中上的兩撇鬍子氣得發抖。

林沛瑜見狀笑道,“翰誠叔父,今兒有人惹惱你了?”

翰誠賭氣冷哼,“我同你爹爹親如兄弟,你也喚我一聲‘叔父’,可你在侯府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不同我說!”

翰誠悔恨不已,想到信中林沛瑜講述的遭遇,心似乎被針紮了一般,好不難受。

他看了眼林沛瑜,不忍心責罵,無奈抬頭望天,捶胸頓足,“我無顏見你父親啊!”

林沛瑜掩面一笑,知道翰誠是在關心自已,於是柔聲說道,“我這不是來求您了嗎?”

翰誠縱使心中有氣,但更多的是心疼林沛瑜,想到侯府這群狼才虎豹,他嘆息一聲,“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以後有什麼事,別憋到受不了了,才來我這裡尋求幫助!”

林沛瑜喜極,四周看了看沒人,才放慢了腳步,低聲同翰誠說起自已的請求。

“我在信中將侯府內的情況同大略說了,往後在跟您細說,當務之急,您先幫我.......”

林沛瑜靠近翰誠的耳邊,只見翰誠瞳孔放大,震驚了好一會兒,才連連點頭,“你放心吧,這是包在我身上!”

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翰誠當即給林沛瑜把脈,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有些體弱。

翰誠道:“你沒有中毒,只是有點體弱。”

林沛瑜:“翰誠叔父先別下定論,這是我日常的飲食,勞煩您帶回去看看。”

翰誠沒有多問,他凝重的接過,道:“好,我回去看看。”

......

前廳。

翰誠來到時。

容媽媽扶著高老夫人上前,主僕臉上掛著笑意:“早就聽聞翰誠大人醫術了得,今日一見,我看不止醫術了得,還生的儀表堂堂,正人君子模樣。”

高老夫人笑眯眯的盯著翰誠,柔聲說道:“今日世子的病,就交給您了。”

翰誠一陣噁心,不動聲色的扯開,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頭,環顧四周,尋找高嶼澈的身影。

翰誠眉頭微皺,疑惑中帶著一絲怒意,責問道:“世子呢?難道不在?”

高老夫人臉一僵,朝蓉媽媽使了個眼色,蓉媽媽當即上前,強笑道,“世子今日突發舊疾,身子有些不舒服,正在來的路上,您請稍等。”

高老夫人呵斥道:“世子病得也太不是時候了,竟敢讓翰誠太醫等他!”

翰誠打斷,笑著反駁,“世子病得正是時候,正好讓老夫一併治了。”

翰誠想了想,緊接著又十分貼心的說道,“世子既然不舒服,那我就到他房中診治吧。”

高老夫人肉眼可見的慌張,高嶼澈不在房中,翰誠去了見不到人,多半會懷疑!

這怎麼能行?

想著高老夫人當即衝到翰誠的前面,蒼老的身體擋住他的去路,“怎敢麻煩大人?”

說罷,朝蓉媽媽那邊抬了抬手,蓉媽媽立即去喊高嶼澈。

“不麻煩!”翰誠撥開攔在前面的高老夫人,眼裡閃過一絲惡意。

高嶼澈明知他同林家關係不淺,卻在他登門問診時遲到!

絲毫不給林沛瑜面子!

翰誠痛心疾首,他好歹也算是個長輩,侯府理應看在林沛瑜的面子上,給他些尊重。

而現在......

不敢想象,林沛瑜在侯府受到多大的欺辱。

那孩子要強,實在受不了了才會向他求助。

翰誠心疼壞了。

“翰誠叔父說得有道理,夫君身體抱恙,那就按叔父的意思吧,去夫君院裡看看。”

林沛瑜走到翰誠的面前,急切道,“夫君定是難受得受不了,才沒到前廳了,沛瑜不忍夫君受苦,請叔父速速同我來。”

說罷轉身離開,翰誠跟了上去,只有高老夫人在院子裡跺腳。

見林沛瑜和翰誠兩人風風火火,高老夫人顧不得形象,追了上去。

到一半時。

碰到前來的高嶼澈,身後還有面部紅潤的葉青青。

林沛瑜嘆息一聲,好可惜,以為可以抓姦了呢。

哎......

高嶼澈見兩人,頓時一陣心驚,“怎麼了,火急火燎的作甚?”

林沛瑜拿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瞧著高嶼澈,急切說道,“聽祖母說夫君舊疾復發,疼痛難忍,使我心急如焚,立即帶翰誠叔父來給你面診了。”

翰誠瞪了一眼高嶼澈,又看了一眼林沛瑜,衣袖內的手緊握,若不是沛瑜不想打草驚蛇,他一定上去揍扁這死渣男!

高老夫人年老,林沛瑜和高嶼澈說了兩句話後,才追上來。

高老夫人彎著腰喘著粗氣,定眼一看,葉青青在高嶼澈旁邊,她又差點暈了過去。

怎的這兩人是想要她這老太太的狗命嗎!

高老夫人心裡責備,但礙於眾人,便沒有呵斥,而是不悅的看著葉青青,“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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