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在睡夢中感覺自已好像在移動,她迷糊的睜開眼隨後又快速的閉上了眼睛,栗子含糊的問道:“去哪兒?”

“回家啦!”凌久時突然一頓,他在早餐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瀟依?”

“哦,王瀟依……”栗子瞬間清醒,她抬起頭東張西望,詫異道,“王瀟依!在哪兒呢?”

凌久時抱著栗子快步跟上王瀟依,但由於他們和人流處於逆行,總是會撞到行人,他們只好邊追邊與行人道歉。

果不其然他們跟丟了,等凌久時和栗子走到王瀟依最後一次出現的位置時,對面發生了一起車禍。

栗子看到地上熟悉的穿著,說道:“好……好像是王瀟依。”

凌久時快速跑到車禍發生的位置,他把栗子放下後失神的走到王瀟依身旁蹲下想要叫醒她。

栗子發現和王瀟依一起發生車禍的外賣小哥很眼熟,她跑到外賣小哥躺著的地方,驚呼道:“張子雙?”

“張子雙!張子雙!”凌久時走到張子雙身旁輕輕搖晃,見無果,他神情恍惚的走向那輛車,嘴裡還不斷呢喃著:“死了,都死了……”

栗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滿臉鮮血的張子雙:所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在門內死亡,出門後也會有生命危險。

最終凌久時被交警拉到了安全位置,栗子擔憂的跑到凌久時身旁,看著出神的凌久時,喊道:“凌久時……”

“走吧。”

凌久時抱起栗子就離開了車禍現場,他的臉色開始不斷冒虛汗,腳步也越來越快,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跟著似的。

凌久時和栗子回到家時正好碰上準備去上班的吳琦。

吳琦見到凌久時手上的血跡,關心道:“你怎麼受傷了?”

凌久時:“哦,回來的路上碰到別人出了車禍。”

吳琦苦口婆心的說道:“你這個人就是愛管閒事,你這萬一要被別人訛了怎麼辦,還有,你看看栗子,它身上都是血跡。”

凌久時這才注意到栗子身上都是血跡,他說道:“抱歉,栗子。”

栗子:“帶我去洗!”

凌久時帶著栗子走進廁所,而吳琦跟在他們身後,幸災樂禍道:“你看,栗子都同意我說的話。”

栗子被凌久時放在洗手檯上,隨後凌久時自已洗乾淨手後去拿了塊毛巾幫栗子擦拭身體。

吳琦敲了敲廁所門,說道:“不過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沒事兒吧?”

凌久時的手停頓了一下,喊道:“我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而已。”

吳琦:“那我先去上班啦,你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啊!”

吳琦離開後,廁所的燈開始忽明忽滅,栗子抬頭看著燈,呢喃道:“不能……拒絕門。”

凌久時看向鏡子裡的自已時眼神越發堅定,他抱起栗子,說道:“走吧,既然不能拒絕,那就直面唄。”

凌久時毫不猶豫的開啟廁所的門走了進去。

穿過門後,他們環顧四周都是破舊的高樓,栗子看向滿是濃霧的地方,她正想走過去,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那些是毒霧,最好還是不要靠近。”

栗子扭頭看去,阮瀾燭身穿白色西裝正站在那兒悠閒的揮手。

栗子聽阮瀾燭這麼說,她拉著凌久時走向阮瀾燭,疑惑道:“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阮瀾燭頓了一下,又說道,“帶客戶過門,你的衣服……”

栗子聞言低頭一看,她的胸前早已被浸溼一大片,伴隨著呼吸栗子胸前的旖旎若隱若現。

凌久時也看了過去,在看到栗子胸前的衣服時立即偏過頭去,耳尖也開始微微泛紅。

也許是阮瀾燭的目光過於熾熱,栗子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說道:“哦,我身上都是血,然後凌久時就用溼毛巾幫我擦掉。”

阮瀾燭脫下西裝外套走到栗子面前,隨後又將外套披在栗子身上,他低眸看向栗子的眼神晦暗不明,兩人的動作親密無間就彷彿是一對情侶。

阮瀾燭的過於靠近讓栗子莫名覺得有點壓迫感,就在栗子想要後退一步時,阮瀾燭卻先她一步,說道:“進去吧。”

阮瀾燭剛把手放在門上,凌久時突然開口:“對了,張子雙,程文,王瀟依都死了。”

阮瀾燭:“意料之中。”說罷他推開大門。

裡面有一個胖子應該是想要離開,他看到進來的幾人彷彿看到了救星,他求助的看向凌久時,問道:“哥,哥,我不想呆在這了,你能帶我離開這兒嗎?”

“第一次過門啊?”凌久時上下打量了胖子一番。

胖子:“門,什麼門啊,我擱家上廁所呢,一抬頭就到這兒來了。”

胖子緊緊的跟在凌久時身旁,突然門外的男人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隨後又迅速爬起來關上大門。

身後突然的動靜把栗子嚇了一跳,她下意識跑到離她最近的人身旁,而阮瀾燭也裝作受到驚嚇連忙拉住栗子的手尋求安全感。

栗子回頭望去,那人五官都流著鮮血,正氣喘吁吁的靠在門上,說道:“我們馬上離開這裡,這霧有問題,這霧有問題……”

一個短髮女人突然開口:“看來這扇門真的像傳說中這麼可怕。”

阮瀾燭驚訝的問道:“你也知道。”

短髮女人:“當然,這只是第二扇門,紙條是很容易拿到的,但是據我瞭解,出去很不容易。”

此時,一個明眸皓齒的女人看向周圍的眼神充滿驚慌,她聲音顫抖的問道:“這…這是哪兒啊?”隨後她又用餘光在栗子的貓耳和兩人牽著的手來回打轉。

阮瀾燭警告的瞟了眼那個女人,隨後又笑道:“歡迎大家來到門的世界,我叫祝盟,第二次過門。”

女人注意到阮瀾燭的眼神後,嘟著小嘴不開心的收回視線,無聊的把玩著自已的秀髮。

栗子:“呃……我叫栗子。”

短髮女人:“我叫田燕,第二次過門 叫我燕子就行。”

胖子小心翼翼的舉起手,怯懦的問道:“我…我叫鍾誠簡,什麼是門啊?”

靠在牆上看報紙的男人,傲慢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叫張星火。”

五官流著鮮血的男人,神情恍惚:“我…我叫曾如國。”

“你肯定是第一次。”阮瀾燭又把目光放在凌久時身上,“你呢?”

“啊,我叫凌…凌……”凌久時在看到阮瀾燭一副沒救了的表情後立馬說道,“餘凌凌。”

長髮女人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叫許曉橙,這裡好可怕啊,我能不能先出去。”

阮瀾燭:“進了門就沒有回頭路了,大家不用擔心啊,只要能夠找到出去的門和鑰匙就能出去了,不過我聽說現在還沒有人出去過。”

田燕:“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阮瀾燭:“我就是告訴大家事實嘛,免得有人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會死得更快。”

田燕不滿的白了眼阮瀾燭,隨後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凌久時緩緩走到阮瀾燭面前伸出手,說道:“你好。”

兩人友好的握了手後,凌久時眼神不斷示意阮瀾燭和栗子倆牽著的手。

栗子不明所以的看著凌久時抽搐的五官,問道:“你幹嘛呢?”

凌久時:“……”女大不中留!!!

阮瀾燭的手甚至握得更緊,得意的問道:“對啊,餘凌凌,你在幹什麼呀?”

“你!”凌久時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

阮瀾燭:“這樣,咱們大家呢,先進樓裡面看看吧。”

凌久時沉默的走進去,鍾誠簡也寸步不離的跟在凌久時身後,而張星火丟下手裡的報紙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祝哥!”許曉橙見其他人走了,她湊到阮瀾燭身旁,問道,“我表現得怎麼樣?”

阮瀾燭嫌棄的回答:“演得太爛了,跟你那些爛片一樣爛。”

許曉橙:“切~祝哥,你倆都牽這麼久了,也該撒手了吧!”

栗子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凌久時突然這麼抽搐是因為這個,她隨即鬆開了阮瀾燭的手。

阮瀾燭不滿的看向許曉橙,而許曉橙也認慫的挪開視線,她跑到栗子旁邊挽住她的手,好奇的問道:“栗子,你這貓耳挺有意思的啊,還會動,到底在哪兒買的呀!”

栗子:“哦,我這貓耳是……”

“咳咳!”

栗子看了眼阮瀾燭,笑道:“是朋友送的,我就拿來試戴一下。”

許曉橙:“哦~那出去之後有機會的話跟你朋友要個連結唄。”

栗子禮貌的微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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