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6月30日,隨著“你們可以下崗,我們上崗,祝你們一路平安”偉大的祖國又開啟了新的篇章。

一家人守著電視機度過了難忘的一晚,第二天一早帶著新氣象準備著97年第一次的收穫。

蠶場的大繭已經掛滿了山坡。

接下來的幾天盧赦的育紅班在拍完了畢業照後就放假了,而這時的盧寶山和範玉娟白天都在山裡摘繭,晚上再回來。

大牛被帶上山拉繭了,盧成山這幾天太熱了也沒出門,盧赦也沒跟著去姑姑家,白天盧赦就和叔叔在家,照看下家裡的家禽。

山裡的大繭是一車一車的往回拉,摘繭,運輸,儲存,就等著到時賣了。

放蠶的時候,看著被蟲吃,被鳥啄而死掉的大蠶,盧寶山還上了一陣子的火,後來,看著結滿了山坡的繭盧寶山才放下了心。

盧寶山他們在山裡忙活的時候,盧赦的家裡來了客人。

“小孩兒,盧成山是這家的嗎?”一位年輕男子推著摩托車來到了盧赦家門前,後座上坐著一個小媳婦還抱著孩子。

“你是誰啊?找誰啊?”盧赦正和大黃曬太陽,大黃被盧赦牽在手上。

“我們是永勝屯的,我媽,就是永勝屯村東頭的李老太太,她讓我們來找找盧成山,盧大師的,想給孩子看看,這是盧大師家嗎?。”這是後面抱著孩子的小媳婦。

年輕男子不是太在意,倒是那小媳婦比較著急。

“你們等會兒啊,大黃坐。”盧赦帶著大黃來到了屋門口,讓大黃坐在門前。

坐下的大黃也不叫,也不嗚嗚,只是坐直了身子,看著門外的夫婦。

“老叔,有人找你,說是永勝屯屯東頭李老太太的姑娘。”盧赦進了小屋,看見盧成山正在擺弄著二胡。

盧成山:“李大娘,我倒是認識,他姑娘不是嫁城裡了嗎?回來了?讓他們進來吧。”

盧成山認識李大娘,李大娘的兒子找盧成山看過事,她們覺得挺準的。

她這城裡的老姑娘,這次是生完孩子後,第一次回家,孩子剛來時還挺好,前天開始,一到晚上就哭,白天也是不是哭就是睡。

鎮上和縣裡的診所也都去過了,沒檢查出問題孩子父親想回城,老李太太讓來找趟盧成山,覺得是衝著啥了。

孩子父親說不過老丈母孃,只能先帶著孩子來一趟,第二天就準備回城裡,去大醫院看病。

“進來吧,我叔在家呢”盧赦到大門口開啟了大門,又把手裡牽著的大黃的繩子拿短。

進了屋,看見了坐在炕邊的盧寶山,“盧大師,你給孩子看看,這孩子這兩天,一到晚上就哭。”抱著孩子的小媳婦,把孩子放到了炕上。

盧成山讓小媳婦把孩子的手拿出來,盧成山先是把手翻過來,用毛巾擦了下手,接著摸了摸孩子的手,又摸了摸孩子腦袋和腿。手法很是輕柔。

沉吟了片刻,盧成山開口了:“孩子三個月快百天了?晌午的時候生的?”

“對,4月18號12點半”孩子母親很是上心。

“ 百日關,孩子生下百天前不好去姥姥家,也不好出遠門,本就容易驚風。春人怕馬夏逢雞,你家這個正好春季午時出生還是個“夜哭郎”啊。你們早點來啊,讓孩子還遭了兩天罪。”

盧成山本就不是為了錢,所以講話向來都是比較直接的。

“什麼百日關,又馬又雞的,孩子出生都4月中旬了,還春季,走媳婦,咱們現在就回去收拾收拾,回城裡醫院看,這農村太不靠譜了。”

一旁的孩子父親本就不信。覺得盧成山說的有問題,就準備帶著媳婦回去了。這樣也對丈母孃有交代,而且也能避免他們以後被騙。

“啥也不知道,還自以為是呢,我老叔那春季是按照農曆算的。趕緊走吧,別耽誤你們給孩子看病,最後再算我們頭上。”盧赦也不慣著那毛病。

本身盧成山給人看事,用盧成山的話,那是積福的,也不為了錢,盧赦都懷疑過自已能重生,都是老叔帶來的福氣呢。

“4月18,農曆三月十二,你別說話,縣裡的醫院也不是沒去過,查出來什麼了嗎?大師,那您看看怎麼辦,錢好說。”

那小媳婦急了,孩子天天哭,當爹的晚上可能心疼孩子,這當媽的真是又心疼,又勞累啊。

盧成山:“錢有沒有無所謂,孩子能好就行。”

用手掐算了幾下後又道:“有這麼幾樣,你這孩子姥爺沒了吧?孩子姥爺想看孩子,你們又正好在沒到百天的時候回了孃家,你們回去後上個墳,叨咕叨咕,不行就讓孩子姥姥罵一頓”

“嗯嗯,孩子姥爺3年前走的。”小媳婦聽著連連點頭。

盧成山接著又說:“孩子八字在那呢,夜哭這個事,等你們上完墳,再寫個“夜哭郎”貼家門口,你媽知道,估計也弄了,但那時候你爹在,那個不管用”

“是,孩子之前在家也哭,但是沒回孃家後厲害,當時我媽就在家門口貼過”孩子母親感覺有了希望,這大師什麼都知道。

接著盧成山又想起了什麼:“孩子回去後別那麼捂著,沒病也捂出毛病了,度你們自已掌握。”

說完話,盧成山又在孩子胳膊,和身上摸了一陣子,就讓這兩口子離開了。

那孩子母親走的時候想給錢,盧成山沒要,說是如果孩子好了,憑兩口子心情,有沒有都行。

兩人帶著孩子,上了摩托車,摩托車上還聽到那年輕男人說就今天一天,明天必須回城了。

等那兩口子走遠,盧赦來到自已叔叔身邊。

盧赦試探的問著:“老叔,你真能算出來啊?你咋知道,那孩子的姥爺沒啦?還有,那小孩,明天會好嗎?”

聽到自已侄子的話,盧成山用凹陷的眼睛望向了盧赦的方向。

“孩子,記著老叔的話,信不信的在心,那孩子確實受到了驚嚇,至於信不信是他姥爺,那就是個人的看法了”

“知道為啥你叔不主動收錢嗎?別管我會不會,有沒有那麼神,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還有遁去的一呢,凡事,別那麼絕對。”

“這個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可以聽,但不能迷信。記住了嗎?”

盧赦話倒是聽懂了,但是老叔到底有沒有神奇的手段,他還是沒弄明白。

盧赦:“老叔,你說不信則無,那為啥,你說那孩子今晚就會好啊?”

盧成山:“哈哈,有些是無法解釋清楚的,就像有些八字的孩子就是喜歡夜哭,白天睡覺,說不清的,有些是配合的手法,後來在小孩身上摸的,那幾下是推拿能提神,白天精神點,晚上就困了。”

盧成山雖然這麼說,但是盧赦知道,有些解釋不清的現象就是存在的,要不他是怎麼回來的?

第三天上午,那對夫妻又來了,當天按照盧成山的說法弄完後,晚上孩子一覺睡到天亮,白天也不哭鬧。

年輕的丈夫也感覺不可思議,看見孩子沒事就順著媳婦的心思又留了兩天。看著孩子狀態越來越好,他主動提出來送點錢過來。

這兩口子給了50塊錢,盧成山也沒拒絕。

那兩口子走後,盧成山繼續擺弄著他的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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